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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眉头一皱,她们从未说过啊。
“不好!”
柳疏月猛地反应过来,拉着坠儿便向外而去,不想刚打开房门,便见几道身影立于眼前。
徐飞燕眼底含笑:“你们看,我没说错吧!”
“堂堂永安伯府的人,又是武安伯府的义女,竟和一个太监私通!”
这样天大的锅盖下,让柳疏月脊背一凉。
她厉声怒斥:“你胡八道什么呢!”
“我胡说?”徐飞燕不急不慢,推开房门,一把将那太监拉了出来。“太监虽算不上男人,可是也不能随意进入官眷的更衣之地吧?”
“再者……”徐飞燕伸手便从他怀里掏出一张手绢。“这东西,柳小姐想必不会眼生吧?”
那是……自己的手绢!
太监被吓得跪倒在地:“冤枉啊,这不是奴才的,真的不是奴才的。”
“废话!”徐飞燕厉声。“当然不是你的,而是柳小姐给你的定情之物。”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
怎么会出现如此肮脏之事?和太监私通?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柳疏月死死地盯着徐飞燕,看来此事是她有意为之了。
既然如此,就别怪自己手下不留情。
“好啊,既如此,咱们就去找太后皇后分辨个清楚。”
徐飞燕一愣,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蠢笨之人,居然还想把事情闹大。
“好啊,既然你不怕丢人,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众人闹到了雅亭。
在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后,皇后忍不住斥责:“徐飞燕,你乃中书侍郎之女,怎能如此信口开河?”
明眼人都知道,柳疏月一个大家闺秀,名动京都,怎么可能和太监私通?
这其中必然是有隐情,再不然就是被人陷害。
谁料她却当众驳了皇后的话:“娘娘,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柳疏月本就不是永安伯府的血脉,说不定天生下贱,自甘堕落呢!”
“你……”皇后气急,正欲来开口,不想一旁的太后却出声了。
“皇后何须如此动怒?太监虽算不得男人,好歹也曾是过,有着男女之情。”
“若他们二人真有情意,何不就此成全。”
太后巴不得看戏,更是火上浇油。
“母后!”皇后柳眉紧蹙。“此事尚未有定论,怎能如此说?”
“疏月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儿家,断断不能被人毁了名声。”
在场之人,有的看戏,有的为柳疏月着急,当然了,还有巴不得此事定下,让她名声扫地。
一旁的谢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倒不是觉得柳疏月和太监私通,而是觉得这人怎么就这么倒霉,处处有人要她难堪。
念及此,他转头同无为使了个眼神,无为瞬间领会,趁着众人没有察觉之际,偷偷离开了雅亭。
将局面看清楚后,柳疏月才道:“今日之事,臣女确实冤枉。”
“既然有人如此费尽心机要陷害臣女,那么,臣女也定然不会放过她。”
说着,她便从怀里拿出一只竹筒。
“各位请看,这里面是我精心养育的一只毒蝎,毒性凶猛,一沾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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