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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向灯并不否认,连遮掩的意图都没有,就这样正当光明地让他看:“训了几次都不怎么听话,动不动冲我亮爪子。”
“或许,”狄琛举一反三道,“学长试试猫薄荷?”
严向灯嘴角抿开一抹笑,不置可否。
不远处,罗珠茗从一诊室出来,朝走廊里因体力消耗过大,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社员们拍拍手。
“朋友们,第五只猫的嘎蛋手术顺利完成!今天辛苦大家了,中午吃什么大家投票决定。”罗珠茗心情极佳地打了个响指,“副社长请客。”
严向灯:?
其他社员连忙缺德地拍手叫好,完全不给严向灯说话的机会。
也不怪罗珠茗把他“逼上梁山”,每学年第一次团建由严副社长请客吃饭,是动协延续两年的老传统。
请客的钱不是他的私人零花,是动协成员们通过销售周边和各种手工艺品赚取的社团费,一直放在严向灯那儿保管而已。
满打满算,罗珠茗分别叫了五辆车。
狄琛和严向灯上了同一辆,与他们一起的还有罗珠茗和大二的一位学姐。
“另一个新招的社员今天不在?”大二学姐系好安全带,扭头问罗珠茗。
“你说赵上霄?”
罗珠茗拉低棒球帽的帽檐,开窗透风:“他请病假了。”
“病假?”狄琛加入闲聊。
女生也惊讶道:“他们体育生……身体这么弱不禁风的吗?
罗珠茗面无表情地与严向灯对视一眼,“他说他昨晚被一头疯狗咬了,打针狂犬疫苗防感染。”
严向灯笑得眼睛眯成两道弯,低声评价道:“防范意识挺强。”
社员们票选出来的就餐地点是一家人气旺盛的火锅店,主打一个菜品丰富、性价比高,很受学生青睐。
狄琛在小料台调了一碗麻酱,穿过走道,裤兜里的手机嘟嘟震个不停。
这会儿许是岑宴秋睡醒了。
他周五被岑沛铨叫去鼎诚考察实习,凌晨一点才离开。睡梦中,狄琛被他摇醒,忍着困倦和岑宴秋折腾到凌晨四点。
今早一起床,狄琛照着镜子,小心翼翼地在胸口交叉贴上两枚创可贴,不然没法出门。
一条消息发过来,问他在干什么。
狄琛腾出手回复道:“和大家吃火锅呢。”
[味道太大,你吃完我再来。]
这句发完,那边又没动静了。
火锅吃到下午一点半,严向灯到前台结账,狄琛坐在店门外的一颗石墩子上,放空地发着呆。
忽而脑门被人轻轻弹了一下,他揉着那块淡红的指印,抬头,岑宴秋一身长款驼色风衣,眉眼冷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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