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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起的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浅淡透亮的眼眸蒙上层薄纱似的水雾,在交融相碰中愈发潋滟。
含糊又支离破碎的呜咽,视线愈发模糊朦胧,像场最迷幻的梦。
情至深处,泪珠从绯红的眼尾坠落,同那些火热的、疯狂的、极致的占有中短暂逃脱。
他们之间的纠缠像夏日的骤雨,激烈、迅猛、疯狂火热。
殷途留下的痕迹经久不衰,通常是前一天的还没好,新的痕迹就来了,一遍又一遍,固执地在许弥身上留下印记。
这是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做法,许弥明白,殷途在介意他不是人这件事,即使殷途从没开口说过。
所有的故事都在说人鬼殊途,逆天而行不会有好结果的,殷途害怕他们会和那些故事里的结局一样,落得个分离的凄惨下场。
所以许弥从来不阻止殷途的标记行为,只要殷途开心。
他也不是没有外出过,他在外面碰到过王婶,王婶很关心他,问他是不是生什么病了,怎么最近没怎么见他出过家门?
许弥微笑着摇摇头,说他过得很好。
但他过于苍白的脸透露出疲态,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气色看起来并不好,王婶叮嘱他如果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去看看。
许弥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笑,毕竟气色差还不是因为某只色鬼太过黏人。
他合怀疑,要不是小英之前叮嘱过殷途节制点,加上许弥吃不消,殷途可能二十四小时都不会放过他。
可是,现在这样也不算节制吧?
他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气息不稳,面色绯红,双眸被泪水滋润泛起细碎的光,像颗晶莹剔透的宝石。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光线太过昏暗,迫使许弥的双眼有些迷离失神。
仿佛灵魂脱离了肉体,已经找不到方向。
于是向前伸出的手只能无力地抓着被子,绷出好看的弧度,突起的青筋像是会说话,交错对身后的家伙着表达不满。
湿透了头发黏在脸侧,被蹭得凌乱,身上全是暧昧的红痕还有牙印。
殷途紧贴在许弥的后背,轻咬着许弥后颈的痣,带着点微喘,却没有乖乖停下。
“哥哥咬得我好紧,停不下来怎么办?”
尽说荤话。
许弥也是最近才知道殷途其实是个蔫儿坏的主,一到床上就喜欢说点让他羞得要死的东西,偏偏他还没办法反驳。
“小途,我想看看你……”
他回过头来,用那双朦胧的眼瞧着殷途,肩颈的弧度极为勾人,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愈发突出,仿佛要生出翅。
顺着背脊中间的凹陷像只怎么也不会被折断翅膀的鸟,殷途知道,是许弥自愿留下的,如果许弥不愿意,谁都留不住他。
殷途掰过许弥的脸,唇舌交缠。
许弥的呼吸一滞,本就绯红的脸几乎要滴出血来。
“哥哥,喜欢吗?”殷途低声笑起来。
“……”许弥恨不得自戳双目,为什么要让他看见这个?
“哥哥不说话,是因为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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