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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得楼来,外面河风从窗口吹入,甚是清凉。等待一会后,跑堂便呈上来一盘冰物,及几杯冰饮,放置到那八仙桌上。
慕月生本来是了无生气的,正坐在窗角生着闷气呢!毕竟她以为她点的已然少了一大半,虽然是送去给娘亲,但宝宝心里就是不开心啊!
她听到这边的声响,便抬头向桌上一打量。那盘子里满满当当的冰酪,果脯,再浇上一层层甜甜的浆水。没少,可一点都没少。
“韩哥哥,你不是说要送一半到慕府去吗?怎么这盘子里没少呢,还是这么多,你言而无信嘛!”慕月生得意洋洋地指责着韩晖,她心里也明白韩哥哥必是加点了一份送去了,但这也不能妨碍她借题挥一下。
韩晖心想好嘛,反倒被倒打了一耙。唯女子与小儿难养也,这个可是双重叠加,愈加不讲理。
慕月生扑到桌边,拿起盘里的勺子就要往嘴边放。韩晖忙一把拉住她,将盘里的冰兔子一一舀出,置于旁边的小碗中。
“月月,你不是特意点的这些冰雪兔子吗?应该也是不想让它们被吃脏吧!”韩晖一边说,一边趁机舀出了一些刨冰到自己的碗里,“你看,让它们一点点化掉。你呢一边吃一边看,不是更好玩吗?”
“好像也是,兔子就得是白白的才最可爱。”慕月生接口道,似乎被完全说服了。
韩晖心里也是怕那些冰物太冷了,如今盘中的碎冰已不多,多是些小料,果脯之类,入口略带些许凉意。既能满足月月的期待,又不违背慕夫人的嘱托。
慕月生一边吃,一边用勺子轻轻碰触碗中的小兔子,“韩哥哥,它怎么好像有些化了,怎么办?”
“没事的,外面热,它也是急着想被月月吃进肚子去,才融化的快了点,等会你就可以吃了。”
这时门外侍卫敲门而入,走到韩晖跟前,轻声说道,“少爷,对面的那个人好像今天约了人在茶馆碰面,我们要不要派人过去探探。”
“可知道他约的是谁?派过去的人他未曾见过吧?”韩晖轻轻擦拭着月月的嘴角,边询问着。
“那个人约了衙门里的几个差役在那茶馆歇脚,那几个当差的倒是一直驻守在沿岸仓库。”侍卫回答了韩晖的疑问,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茶馆之中我们倒是已遣人侍了一段时日,倒是能混到近前听一听。”
“那人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动作,是怎么一回事。他还查过些什么呢?”韩晖问道。
“那人近期就在查探着这沿江府库的往来人员,入库情况等等。好像是这金陵府上报的与实际有些出入。”侍卫回答道。
“这些可都是朝廷机密,岂能为外人所知。那人这番打探,岂不是引人怀疑!”韩晖也在心中琢磨着,既然是老太爷门下,如果是为了前线的粮草问题,如此查探倒是情有可原。但这时日拖的也太久了,老太爷历来奉行令行禁止,如果派人出来,怎么会允许他迟迟不归呢!
“属下与那知府衙门中人有私,据说前一段时间知府大人曾私下转出一批银钱去了泉州那边,具体详情属下也不便明问。”那个侍卫不由得压低了声音回禀道。
“你还的确是个好探子,今日也确实不便多谈。她可在旁边听着呢!虽然年纪小听不太懂,但学去说一嘴也不太好。等回去后你把相关情况汇总后一并汇报吧。”韩晖轻指了指慕月生说道。
慕月生回疑惑地问道,“韩哥哥,你刚才是在和我说话吗?”
“是啊!我在说月月吃得有点多,今天回去晚膳得少食一点。”韩晖打岔道,并从盘中舀出几勺放到自己的小碗中。慕月生见此,眼都看直了,但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只能无奈放弃。
“唉,最痛苦的就在想吃肚子又盛不下,让给韩哥哥吧!”慕月生放下手中的勺子,把盘子往韩晖面前一推。
韩晖见到盘中乱七八糟搅成一团,也不好下嘴,只得放弃。见午时已过,而月月吃饱喝足不免有些困顿了,便吩咐人唤来车上等候的兰婆婆,将那慕月生先行送回慕府。
而韩晖带着侍从仍从那后门回到府邸。韩泰喻见韩晖回来,忙上前迎接。
“晖哥儿,今晨你的器械可还未练呢!现在离那晚膳尚有段时间,不如加练一个时辰?可好!”
韩晖听得这话,顿时哑口无言,这一天天的净在这等着我呢!“嗯,今日毕竟逛得有些乏累了,不如……”
“业精于勤而荒于嬉,如果一旦松懈,这效果就出不来了!晖哥儿既然想追上府中众儿郎的进度,就非得加紧操练不可。”韩泰喻一听,立马正言相劝。
韩晖苦笑应允,便回房换上劲装,继续操练起来。
到了点灯时分,有侍卫前来回报,“少爷,那个人今日约那帮差役,确是为了核实金陵府沿江府库那批转运粮草。”
“转运粮草,可是为了近来北面的战事。但他为何不明查呢?可是其中另有什么蹊跷?”韩晖听得这话,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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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前几个月,这金陵府有人向朝中私下奏了一折说是那金陵府库房空虚,粮草迟迟未能入库,恐怕会影响前线的战事。”
“那金陵府如何会粮草缺乏,那位王知府又是如何将此应付过去的?”韩晖知那王知府官位坐得极牢,必是平稳度过。
“说是朝中娄相为的一干朝臣保了他,推说那两湖一带降雨导致运输不畅,这才有所延误了。”
“这其中可是另有玄机?可是那王知府私下对那批粮草另有作为?”韩晖追问道。
“少爷,您在这金陵府呆得也久了。这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您也了解了不少。关于这位王知府小的也不好妄评,倒是他却的的确确是一搂钱能手。不过这肥的是他私人,对于这地方上的管理却是得过且过。”侍卫回答道。
“哦,此话怎讲?”韩晖对于这王知府也是极为好奇,上次就在府衙内见他唱了一出好戏,好好见识了一番。
“老太爷不是在金陵府置办了个瑞福茶楼吗!小人从那辛掌柜处获知那王知府和泉州的市舶司有所勾连,想来是用那批粮草换得的银钱与那金人交易粮草。这么一来一回,就能私下攒得一大笔。”
“此话怎讲?为何要如此麻烦呢?既然还是要粮草,为何要这么转来转去,这里面有什么明堂吗?”韩晖听得这话,不由得有些犯浑了。难道是金人那边的粮食极其便宜,这有什么利可图!
“少爷,你可知那金人及周边的番邦极其喜欢用我朝铜钱交易。那金国就在淮河那边设置了交钞场所,就是为了换取我朝大量铜钱。我们这边一贯铜钱到了那边就至少可抵两三贯使用。那金人为了换得现钱,甚至可以将那粮食减价贱卖。如此贱买贵卖,引得我朝商贾为利不惜挺而走险。
而那些东瀛的商船来我朝经商,目的也在于获取铜钱。他们停靠在沿海各港口,与当地居民做生意,价钱也是极为便宜,往往值百贯的东西只卖十贯铜钱即可,如此这般我朝大量铜钱便被他们换走了。
要不是这么一来一回,需要时间有些久,导致粮草迟迟未能入库,只怕那盘生意就顺顺利利,没有什么纰漏了。”那侍卫向韩晖详细地介绍了其中的门道。
“哦,原来如此啊!可这么一来,我朝大批铜钱外流,到底会有什么损失呢?那金人也不是蠢笨之人,既然他们设置重重关卡禁止白银外流,又低价贱卖盐粮,来吸收我朝铜钱,必是有什么深远的影响?”韩晖听得侍卫的讲解,总觉得其中盘据着重重迷雾,只要一不留心,必会有猛兽从雾中扑出。
“少爷,此番王知府这么操作,绝不可能单单是他一人所为,后面必然盘根错节,或许还有朝中大人物参与其中。”侍卫见韩晖久久不言,又继续说道,“而且我朝为了防止铜钱北流,也是严防海道。先帝爷就曾下令铜钱进海五里,尽没其资。”只是由于那商贾毕竟是逐利的,再加上市船司及榷场官员推脱了事,不肯认真执行规定,这才使得我朝制钱通过这些隐蔽非法的途径,源源不断地流入金国。”
“朝中的诸位大人不乏有识之辈,是不可能眼见着这一切生,而不作为的。”韩晖说道,“我得给外祖去信一封,看看他是如何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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