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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来了,酒来了!”乐和一进门就大声嚷嚷开了。
“怎的来得这般迟,乐兄弟你不会偷偷喝舒坦了,再给我们送来吧!这也太没有道义了吧!”一好汉打趣道。
乐和将那酒坛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开口道,“有的喝还堵不住你的嘴,也不看看老子多辛苦才从那舱室拿来。”
“那给你满上,敬你个一碗。”
那大汉忙倒了一碗递了过去。酒桌事酒桌了,大家都曾在一个坑上过活,哪那么多计较。
倒是那公孙胜一直盯着他们这边看,脸色略微有些阴沉。
“怎的,你怎么惹了公孙了,老往这桌瞅。”旁边一汉子用肘子撞了乐和一下。
“没事,他一个静修之人,我怎么会招惹他呢!”乐和嘻嘻笑道。他心里明白得很,那公孙胜一是因李俊曾请他过去做那暹罗国国师,但却事事与他商量,更倚重他些,心里估计不是个滋味。二是因这次陈太傅请人,他自己早有明言不去,见他私底下与人协商,逆了他公孙的意,心里不畅快呗。
韩晖自那乐和口中得知众人的想法,就在这场中忙活开了。那公孙胜也不好和个小孩计较,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只得随他去了。
韩晖一番杯酒交觥,软言好语,总算是讨得了几位的口头承诺,不过有些要求还得去讨得外祖同意才行。
酒罢席终,众人也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韩晖则摇摇晃晃的走去外祖的舱室,推了几次门都推不动,只得叫喊了起来。
“外祖,快开门呀!”
这时隔壁的房门打了开来,陈太傅见韩晖满身酒气,这走起路来就如同一只鸭子般,不由得乐呵起来。
“晖哥儿,你这是连门在哪都分不清了啊!”陈太傅指了指门和旁边被敲的木板墙笑道。
韩晖打了一个酒嗝,说道,“外祖,怕是您老糊涂了吧!那才是门!”
陈太傅也不好与个酒醉的小子争论,只得吩咐身旁侍卫将韩晖给架进房中安歇。
“外祖,那事我可给您办得……”剩下的话语都被那酒气呑了,听不真切。
陈太傅见韩晖睡着后,但这舱室一股酒气味也待不下去。既然那位娄副使这么喜欢找他聊东聊西,正好他得闲就去与他好好谈谈吧!
于是他吩咐人看好韩晖,便去往那娄副使房中。
却说此时那娄副使舱室内,娄副使正在教训他那几个属下。
他前几日那么一番折腾,如今才算是完全缓了过来。这心神一定,自然得找点事做了,这不那几个侍卫就被好一番收拾。
“你们几个这几日帮我好好盯紧那伙人,寸步都不准离开。”娄僖命令道。
那陈老头满嘴胡言,哪句真哪句假他也分辨不出。若是让他趁机安插了人手,到了那边义父的计划就不好开展了。
“娄大人,属下看那僧人打扮的甚是熟悉,似乎以前听人说起过。”一侍卫突然出声道。
“哦,可想起来了吗?且说说吧!”娄僖漫不经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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