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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厉阳来找秦关的麻烦——酒店的房间是她戚敏登记的,屋子里住着秦关,照厉阳的冲动性子,一定会跟秦关大吵大闹,甚至说不定还会动手。
这个时候,曾德美再趁机偷梁换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戚敏带走,留下一个一模一样沉重的汉柯箱子,给秦关抛尸。
戚敏了解秦关,知道秦关绝不敢报警,更不敢让他老婆知道,他一定一定会选择毁尸灭迹。
同时,作为专攻刑事案件的律师秦关,一定会选择最妥善最安全的方式,那就是把她连人带箱子,丢到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而且,只要是正常人,就绝对不会再打开那箱子查看一眼,确定那里头究竟是不是尸体。
但是,现实却没有照着戚敏的剧本走。
厉阳来得早了。
而且,他太怂,也太蠢,都找到了门口,却还是三两下就被秦关给咋呼走了。
要知道戚敏被塞进行李箱的时候,正是药效劲头上,她全身冰冷,意识完全不清醒,她得尽快醒过来,如果始终不能醒,需要在三个小时内注射缓解的药物,拖久了情况可能就不受控制了。
简单说,如果一步棋错,她可就真的一命呜呼了——毕竟,秦关如果大摇大摆地推着行李箱出门,曾德美哪里有借口拦住秦关?
她们的计划是敲诈一笔巨款,如果贸然报警,那真是一分钱捞不到,反而赔了半条性命,还得进拘留所。
幸好,曾德美反应快。
眼看着厉阳的车灰溜溜开走,她急得直跳脚,又没人可以商量,想来想去,赶紧给厉阳打了个电话,号码自然是戚敏早就告诉她的。
“小伙子,我从前台拿到你号码的,我是二楼打扫卫生的,听到你说你在找一个姑娘是吧?是不是长头发的,很苗条,长得很漂亮的姑娘?我好像见过,她拎着一袋葡萄来的。”
是曾德美把厉阳拉回来的。
“不过,你可千万别告诉那个客人,说是我跟你讲的啊,那客人很凶,我可不敢惹麻烦的,而且,我也不确定,我看到的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这样吧,你过来再问那客人一次,你就说你下山的时候,路边问一个卖葡萄的,人家告诉你,那姑娘来过。”
厉阳果然听话地回来了。
是在紧急关头赶到的——倘若迟了几分钟,戚敏就被秦关不知带到哪里去了。
“所以,他第二次回来,我把箱子送到3楼藏起来,其实就是送肉上门了。”
秦关的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但,一开口,胸中那股被人算计的强烈不爽便迅速蒸腾在这破屋扬满灰尘的空气中,酸溜得经久不散。
确实是送肉上门。
箱子刚被秦关放到3楼的蓄水箱旁,曾德美就迅速地把箱子调了包。
她换了一个装满了废书的一模一样的行李箱。
一个压根就没有尸体的箱子。
秦关喉咙里咕咚一声响,他的拳头捏紧,发出轻微的连续的咯咯声——他在忍,一个装满废书的箱子,给他带来了半个多月的恶梦。
“那两个男的,就是游泳的俩小子,也是你安排的是不是?”他盯着戚敏——那两个小子大清早去湖里游泳,他当时就觉得怪怪的。
“什么?”戚敏眉头微蹙,旋即松开,摇头,“你说的是把箱子弄到湖里的那两个小伙子?”
不,戚敏根本不认识他们——她后来也奇怪,她精心谋划的这场局里,什么时候凭空钻出了俩毛头小子,差点坏了她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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