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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把这一切告诉她的女儿,她唯一的女儿。
但是,眼前的一切都在逐渐模糊,发黑,她的身体在往下猛坠,终于,漫天卷地的黑暗伴着无尽的悔恨、不甘、愤怒、痛苦……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迅速将她淹没。
岳母的头僵直地倒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几分钟。
秦关一直站在旁边,他心跳平稳,脉搏稳定,呼吸平静,静静地看着岳母呼救、抽搐、倒地,最后,仰着脸,瞪着眼,一动不动。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如同从前那段抛却耻辱的日子。
秦关又静静地等了几分钟,这才小心地走过去,探探鼻息,终于确定了——虽然,岳母那双眼睛仍然死死地瞪着,不肯闭上,虽然,她的嘴仍痛苦地张大着,虽然,她嘴角的鲜血还没干透,但,她整张脸上,都满是死亡的青灰色。
她真的死了。
秦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终于再也不能告密了。
珺珺,必须从现在立刻断掉——那么,徐如意就永远不会知道了。
他的家,他的未来,都保住了。
至于和岳母的这场争执,是万万不能让岳父和徐如意知道的。
秦关手抚在桌上,手指头如往常思考案子时一般在桌上有韵律地跳动,一颗心冷静地思考后续一应细节——岳母回来时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好,他仓促地和邻居打了招呼,做得好,他和岳母进屋后也没有大声争吵,很好。
这样,邻居们也就不会有闲话和乱想,没有人会有疑心。
还有,岳母原本就生过一场大病,血压还很高,又时不时去医院,上了年纪的人,身体有病的人,突然发生点意外,也很正常。
何况,他根本就没动岳母一根指头。
秦关在脑中快速推演了一遍。
唯一的破绽,就是门框边的那口血。
那个必须得清理掉。
他把岳母抱到床上,小心地擦掉她嘴角的血,费力地帮她合拢了眼睛。
然后,他冷静地盯着门框——那地方如果铲掉会露出深灰色的水泥,太过显眼,最好的方式是遮盖。
于是,他有条不紊地把地上的血迹细致地擦掉,纸巾丢到马桶,冲了,又打开油漆桶,用刷子细致地把门框旁的那块血迹遮盖了起来。
秦关亲自买的上好的油漆,确实好用,容易铺开,也没什么气味。
新刷了油漆的门框,明显比旁边白得多,但是,秦关估计,岳父和徐如意一定不会注意到这里。
果然,接到秦关的电话,岳父和徐如意火急火燎地赶回家,一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岳母,岳父当场晕死了过去。
徐如意则动了胎气,住进了医院,紧急保胎。
家里一片大乱。
岳母的身后事,全都是秦关操办的,他尽心尽力,不辞辛苦,既要照顾悲痛欲绝的父女俩,又要操持一切事务。
短短一周,他就瘦了一大圈,出殡的时候,秦关身着孝衣,更是在岳母灵前哭得喉咙沙哑,哭到差点断气,哭到全身瘫软,他几次用脑袋去撞那黑漆漆的棺木,发出令人动容的砰砰巨响,“妈——妈——妈——您怎么能丢下我们就这么走了——妈——我都还没给您尽孝呢——”
他的悲痛情真意切,催人泪下。
所有的亲戚都看在了眼里。
大家感动得抹泪,叹息,“这孩子真是有情有义,徐伯和闵姨总算没有白疼一场。”
“是啊,亲儿子也就只能做到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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