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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昙怔然。
她想起舅舅刘仲青,也是这样。寒窗苦读数十载做到知县的位置,却一直被排挤。
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我只知姚知府会送一个女人过来,可没想到是你。若是提前认识你,我一定冒死也不碰你分毫!”
闻言,姜昙却不怎么感动。
因为这张脸,姜昙无法信任他,至少无法全部信任他。
她总觉得,下一刻,这张温文尔雅的面孔上就会浮现出一个坏笑来,讥讽地说着:“蠢货,骗你的也信?”
可陆青檐是陆青檐。
他依旧是那副真挚的模样:“京都的世家子们放荡不羁,自小出入风月场,习惯了逢场作戏。我知道你必然不会相信,可陆某是真心的。若非施兄是我看重的朋友、你是我未来的嫂嫂,这些话我原也不会说与你听。”
姜昙确实还有几分怀疑。
“若嫂嫂不信,可看此处。”
说着,陆青檐抬起右手,将衣袖挽起。
他的右臂上有四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虽已结痂,看着仍十分狰狞,似是近几日的新伤。
一番动作间,结痂的伤口隐隐破裂,渐渐渗出血珠来。
姜昙撇过脸去:“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在姜昙看不见的角落里,陆青檐的神情有一瞬阴沉。
“那日房中点了晃月香,陆某受不住药力,才对嫂嫂做出那些登徒子行径。虽然暗中以匕首划臂,依旧不能完全清醒。”
“晃月香?”
姜昙从未听说过这种香。
陆青檐解释说:“是晃月别庄自配的一味香。晃月别庄的所有屋顶上都刻着硕大的月亮,或是屋子一面临窗,可以看到窗外的月亮。”
说到此处,陆青檐顿了顿,盯紧姜昙:“男女行房事时,女子就会看到晃动的月亮,故而此香……”
是为男女行房助兴的迷情香。
“别说了!”姜昙别过眼。
“好,我不说了。”
陆青檐的唇角暗暗挑起来:“那香药力猛烈,寻常人嗅过之后,身上如蚂蚁啃噬,几日不散。且每隔两三日就会发作一次,嫂嫂……”
他打量她僵硬的身体:“可有觉得不适?”
姜昙硬邦邦地说:“不曾。”
“那就好。”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两人已在这里待了许久,姜昙的伤处疼得厉害,陆青檐背过身体坐着。
如她所言,他离她远远的,也并不过来帮助包扎伤口,亦没有要扶着她离开这里的意思。
这一切都为尊重她的意思,可他并没有径自离开丢下她,只等着听她的指令。
“陆公子。”姜昙叫了一声。
陆青檐没有回头:“嫂嫂随施兄叫我青檐就好。”
姜昙思考了下,还是叫他陆公子:“我想出去,你能否帮我一把?”
姜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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