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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太尉嫡女,竟送信放鸽如此小气!只放一只鸽子。
秦泽安无语望天,现在上哪儿去找只识太尉府路线的鸽子。
“咕,咕咕,”秦泽安正处苦恼之际,几声鸽子呜咽的轻鸣声低低响起。
秦泽安目光移到跌落树根的小鸽子身上,似见着它动弹了一下。
秦泽安快步将鸽子捡起,感慨道:“竟还活着……你家主人,只放你一只鸽儿,也不无道理。”
秦泽安将鸽子带回住处,喂水顺毛,好生照料。
天光乍现,鸽子才悠悠转醒,跺了跺脚感受脚上竹筒重量,迅速翻身站起。
见着旁边的始作俑者,鸽子轻脚走到近前,伸长了鸟喙便啄。
秦泽安痛醒,下意识伸手去抓,鸽子已迅速从窗口飞走。
摸着脸上又填两道新伤口,秦泽安反而乐出声,“还挺记仇。”
不过,好在不需再寻一只新鸽子。
经过昨日之事,姜雯一醒便记着秦泽安的事,晨起上过寺里早课,姜雯便去秦泽安处瞧瞧,看看今日是否出现高热复发。
门敲三回,屋内才悠悠传来秦泽安的声音:“进。”
姜雯进门一瞧,昨日还好好的人,今日脸上竟添两道口子。
“脸上这是怎的了?”
秦泽安摸摸脸上已经不出血的口子,脸不红心不跳胡扯道:“屋里有老鼠,昨夜抓了一夜老鼠。”
“啊!这屋里老鼠还咬人?”
“咬啊,生猛的很,你瞧瞧,”秦泽安抬起手,手上还有几道口子。
“在哪儿?让锦绣帮你瞧瞧。”
锦绣将早膳放桌上,撸起袖子向秦泽安问道:“安公子,给指个位置。”
“不用,”秦泽安笑道:“昨夜赶了一夜老鼠,现在估计早跑光了。”
“哦,那算了,回头我去寻寺里师傅问问,拿点药老鼠的。”
锦绣掀下袖子边角,将带来的早膳从食盒中一一拿上桌。
“今日可还发热?”
“没有。”
姜雯尽量柔声低嗓笑道:“没有便好,那且先用过早膳吧,垫垫肚子也好有精力再睡个回笼觉,好好休息。”
“那便听夫人的。”
秦泽安坐上桌,锦绣在边上偷笑不已。
姜雯抬眼瞧了眼,敛眉叮嘱道:“安公子还是唤我姜小姐罢。”
秦泽安动作一顿,“是因着昨日我唤你姜小姐?”
“不,”姜雯正色道:“安公子既记住了那日我给你的信件,认同不暴露你太子身份的做法,便唤我姜小姐,你我二人并无过往,只有缘于山中捡你入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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