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在傍晚的微风中渐渐松下心神,新乡一开始心中的警惕大概是因为荒村的恐怖电影看多了吧。
放下戒心,我笑着摘了朵路边的小花递给谢慎。
谢慎接过,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轻轻道:「小影,有人在盯着我们。」
深夜,听见村长主屋传来的呼噜声,我和谢慎悄悄地推开了堂屋的门。
梦里常出现的庙是村南边的花神庙,白天我和谢慎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我始终觉得花神庙隐隐透着一丝诡异。
我觉得可能是看了恐怖片又无意间听谁提到过花神村,所以在潜意识里将二者结合才会做起噩梦。
但我不该平白无故地梦到这里......
夜晚村子偶尔传来两声犬吠,我和谢慎看着花神庙里隐约透出的黄色灯光愣住了。
这么晚了,庙里居然还有人在祭拜吗?
可透过窗户的缝隙,眼前的一幕让我瞳孔紧缩。
一个漂亮的女孩背对着我,正在缓缓脱去自己的衣衫,像我梦里见过的那样。
我仿佛听见了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昏暗的灯光下,女孩慢慢地向我转过头,她的脸......分明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眼前一黑,恍惚间听见了谢慎小声焦急地唤着我的名字。
是梦,可这次梦里女孩的脸我却看得清楚分明。
那竟是我自己?
我大喊着不是我,从梦中醒来。
「小影,你可算醒了,昨天晚上吓坏我了。」第二天一早,睁开眼就看见谢慎关心地看着我。
我脸色发白,嘴唇不住地颤抖:「阿慎,我昨天看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谢慎有些疑惑,递给我一块巧克力道:「我昨天什么都没看见,你晕了之后我就赶紧把你背回来了,你是不是低血糖又犯了!」
可看我的恐惧不似作假,谢慎安慰我说一会儿我们再去一次花神庙。
吃完饭,正要离开村长家,我被村长的孙女叫住了。
「苗苗,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心里有些嘀咕,苗苗昨天的态度算不上热情,现在却拉着我的手腕把我拽住了。
苗苗凑近我的耳边,热气喷洒在我脸侧,「快点滚出我们村子,这里不是你们外人该来的地方!」
我气得笑出了声音,「我想在哪还用不着你管!」
离开的时候,我的余光看到她站在院子的阴影处,低垂的脸让人看不到表情。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儿。
白天的花神庙典雅漂亮,完全没有昨晚的阴森,细细嗅着还有淡淡的花香。
庙中立在神台上的花神雍容高贵,双目微闭,尽显怜悯。
我不禁怀疑起昨晚是否是我的幻觉。
冷汗流下,我突然想起自己在来这之前明明从未见过花神庙,为何庙里的一切都和梦里一模一样。
从庙里出来,却见谢慎躲在了树后。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我看见有丧葬队抬着棺材走过。
「那个方向,好像不是墓地吧?」我疑惑道。
为了扮演好民俗学者,我和谢慎在网上仔细调查研究过花神村的资料。
我分明记得资料里说村里去世的人会土葬,可土葬不往墓地抬棺材吗?
却见另一波村民抱着个小包袱往墓地的方向去了,我们不敢跟地太近,远远地看着他们似乎是把包袱埋在了墓地里。
显然谢慎也觉得不对,不埋棺材埋包袱吗?
我们决定今晚就去墓地仔细看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喜剧?亦或是悲剧?谁又关心呢?两个女孩一路搀扶着在充满恶意的世界里面走下去的故事。它应该刺激?亦或是平淡?谁有关心呢?也只不过是坎坎坷坷经历的一切罢了。...
本是带着系统外挂穿越到武者世界,结果开局就被男主捏住了命运的咽喉?滴黄色预警。宿主处于危机状态,被男主杀死几率7o。滴橙色预警。宿主处于危机状态,被男主杀死的几率8o。滴红色预警。...
賀部光修作为异能特务科最喜欢摸鱼的社畜,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只需要处理一些不需要动脑的小文件。直到他看到了弹幕。拿到了最喜欢的不用动脑子也不用动手的调查任务,賀部光修美滋滋。调查荒霸吐?那不就是羊之王嘛。要是被发现了,作为副局的賀部光修如果不逮捕他,会交代不过去吧。可是中也的武力值应该是最高的了吧。賀部光修?宇宙级难度!拿到了需要对接的任务,賀部光修打算敷衍了事,随便跟对接的干部谈谈人生。你看光是跟太宰谈话,賀部光修就知道森首领杀了前代的事情了!回去太宰肯定会报告这件事情,虽然森首领会给特务科放低底线来封口,但是賀部光修以后得小心了。賀部光修你们想要我死?因为表现太过于突出,賀部光修被赋予了很多需要动脑子动武力的任务,局长言之凿凿这是对你能力的认可!賀部光修阅读指南文TE,开放式结局不会完全贴合原著剧情时间线,有私设弹幕前期引导作用,后面就只是附属品,主角本身就聪明,说主角靠弹幕剧透装的要不看看我的文名?关于这一点不再予以解释,爱信不信如果前期不适合您的口味,不用努力的逼迫自己接着看,尊重止于智者,希望我们下一本有缘再见。...
只因在大厅里的钢琴上弹奏了一曲月光。九岁的弟弟当着所有家人的面,将我直接推下了楼梯。他冷漠地看着我撞在拐角,受伤变形的手,眼底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别以为你弹一首曲子,就能取代我姐姐的位置。...
洛尧前世活不下去,一朝紫砂穿越,再次与家人团聚,洛尧想要好好活一世,但是这是什么世道啊!洛尧真的受不了这些变态偏执狂的达官贵人!动不动就要欺负他!侮辱他!个个对他喊打喊杀!个个想治他于死地!莫名其妙的仇恨,简直就是冤大头!...
就像窗外的雪一般,无论怎么努力,太阳一出来,就只剩一地徒劳。左手隐隐刺痛,虞念初仿若感受不到一般,起身收拾东西。跟她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