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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包黑鼻子往前一凑,果断咬住祁南骁手里的冻干,咔咔吃起来。
祁南骁看着面前乖巧的豆包,身上的毛发跟它的眼睛一样干净。心想着不愧是林晚养的狗,颜值随主人,差不到哪里去。
左手拿着冻干,另一只手伸出来,祁南骁幼稚的勾起唇角:“小子,留在我这吃好住好还有大草坪可以跑。回你那个三室两厅的家,可就没这么好的条件了。”
豆包小脑袋稍一偏头,条件反射的把爪子搭在祁南骁手心里。
祁南骁说:“连你都愿意在我家住着,就你主人一门心思往外跑。”
豆包:“”
祁南骁继续喂它:“你那抠门主人,她会大半夜给你喂零食吃吗?她给住带草坪的房子吗?”
豆包:“汪汪。”
这次豆包没有吃祁南骁手里的冻干,摇着尾巴转头就跑了。
祁南骁不明所以,稍一偏头就瞥见一身鹅黄色睡衣的林晚。
她站在灯光下,肤白如光,长发披肩,睡裙外边还穿着一件针织外套,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真真冰肌玉骨。
林晚本来是下来倒水的,陡然发现豆包的房间亮着灯,她便直接走过来,没想到就这么碰到祁南骁跟她的狗在背后嘀咕她。
祁南骁一点也没有被抓的尴尬劲儿,反而镇定自若的问:“还没睡?”
林晚点着有些僵硬的头:“嗯。你怎么也还没睡?”
祁南骁拿出几颗冻干放地上,弯着腰轻点冻干旁边的空地:“喂狗。”
林晚一言难尽,尝试解释:“它晚上吃过了。”
祁南骁抬眸:“吃过了它还这么饿?”
林晚抿唇:“你喂它吃的,它肯定吃啊。”
祁南骁起身道:“它想吃就是饿了。”
林晚一言难尽,摸着豆包的脑袋:“它就是个吃货,你给它再多吃的,它都能会吃下去。”
祁南骁不着痕迹的盯着林晚的脸,她坐在离他只有一步远的地方,五官柔和精致,细碎的发丝垂落胸前,她似乎很喜欢穿睡裙,只不过这一次外面还套了件外套,还扣上扣子,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两人待在这里和狗互动,莫名有一种夫妻俩在教育孩子一样感觉。想到这,祁南骁忍不住勾起嘴角。
林晚并不知道身旁人脑子里已经想歪了,她想起下楼前梁子超提醒她,秦东言跟祁南骁在商场上是竞争对手。而她今晚见了秦东言,还被狗仔给报道出去了。
估计祁南骁也看到了,就是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误会她是别有用心?
想到这,林晚决定主动坦白:“祁先生,我跟朋友今晚在余鹤吃饭恰好碰到了秦东言,就跟他聊了几句,没想到会被狗仔不小心拍进去曝光了。”
祁南骁看着林晚那张客气谨慎的面孔,不由得道:“不管你跟我是私底下是不是协议结婚。你跟我领的证是真的,在外界看来我们就是夫妻是一体。秦东言跟我是商业对手,你跟他来往太多的确不妥。”
林晚点头:“我知道,今晚是个例外。他找我想让我给他的国际学校当代言人,我本来也没有这个打算,也已经拒绝他了。以后我会尽量避免和他接触。”
虽然她跟祁南骁也没熟悉到哪里去,但非要在他和秦东言之间选的话,她会毫不犹豫选择祁南骁。
祁南骁闻言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秦东言那人野心勃勃,性格阴鸷奸险,跟这种人没什么好交谈的。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犯不着找外人。”
林晚一愣,什么时候祁南骁把她也当自己人了?从前他恨不得她不要麻烦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的态度不再是疏冷、嫌弃了。而他们之间聊天的话题也多了起来。
林晚眼神涣散的点了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祁南骁第一次见到林晚如此温柔乖巧的样子,安安静静的,却让他情不自禁的心乱起来:“林晚。”
林晚抬眸,清澈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他:“嗯?”
祁南骁喉结上下翻滚,有些慌张的移开视线,又似乎觉得自己多此一举,转回视线,他低沉着声音道:“有个叫周惠的女人找人调查你。”
林晚闻言,忽然绷紧身体,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周惠?”
祁南骁居高临下睨着林晚那张充斥着震惊和惶恐的脸,她眼里有恐惧有愤怒有不知所措。祁南骁不知道林晚在听到自己亲生母亲的名字时为何会出现这样的神情。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事,这个周惠对林晚并不好,才会让林晚听到她名字时如惊弓之鸟般害怕。
鲨鱼肌
林晚已经很多年没有梦见周惠了,这些年在林国冬和何俪的照顾下,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出了那个阴影,可当她再次身临其境时,依然还是会让她浑身发冷。
她梦见小时候在北方过年,窗外到处都是冰天雪地,林栋从外面回来时。林晚正在窗户里面贴窗纸。林栋穿着军大衣肩膀上全是雪,他就站在她面前,两人之间就隔着玻璃。
林栋冲她做鬼脸,林晚被他逗得一直傻笑,屋内暖气充足,哄得她脸颊上的两团肉粉嘟嘟的。她朝林栋招手,让他快点进来。
林栋钻着大帐遛进屋,看见林晚要下炕,他赶紧把怀里捂着的烤地瓜拿了出来。
那地瓜就用白色塑料袋装着,外表皱巴巴,表皮一拨开红彤彤还冒着热气。林栋手掌厚,捧着也不怕烫。林晚记得北方的红薯很甜,小时候的红薯还没那么大个,也没有现在的品种甜。但却是她记忆里吃过的最好吃的红薯了。入口绵软,很烫也很甜,一直被林栋捂在心口,也没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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