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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晾完衣服回来整理东西:“分得出来,习惯上不太一样,性格上也是。”
杜惟摸了摸后脑勺,笑了:“这么明显吗?我怎么觉得都差不多呢?”
水苓心里有点雀跃,嘴上谦虚着:“可能女人的心思比较细吧。”
杜惟点点头,随意地笑笑:“那确实比不了。”
东西整理好,当天就叫搬家公司全部搬到拉曼大学双溪龙校区对面的学生公寓,杜惟安排了人替她整理,考虑到她明天上午没课,就带着水苓先回了吉隆坡。
到了吉隆坡时间也快七八点了。徐谨礼那边把事办完,在订好的餐厅等着他们,三人一块吃了个晚饭,随后带着水苓回家。
水苓在车上打量着徐谨礼,感觉他去特署这一天应该有不少事,所以略显疲态。或许是有婚约在让她变得大胆了一些,主动伸手牵着徐谨礼,就是心跳还和以前一样不争气,咚咚打鼓。
他将女孩的小手握住,睁开眼睛:“婚约的事,我会去和黄彬谈,这些你不用管,要是你的那几个哥哥姐姐有什么闲话要说,让他们来找我。”
这事要是让水苓去做,免不了会让女孩多了不少风言风语,遭人指点数落。他去办就方便很多,没人敢说些什么,有也只敢背后谈谈或者藏在心里。
水苓知道叔叔是为了保护她,心跳得更快了:“这么快吗?”
徐谨礼听她不敢置信的语气,笑了声:“那你想什么时候解决?我可以配合。”
叔叔才刚回来没多久就去和继父谈她的婚约,水苓怕她那些哥哥姐姐们知道后又开始胡乱揣测,说徐谨礼的不是。
“结婚的事,您那边很赶吗?要不等我大学毕业?不过离大学毕业还有一年多,好像有点久了……”
车开到别墅,他带着水苓下车,牵着女孩往电梯里走:“婚约的事可以后面再公布,我会让他不替你安排别的相亲对象,但这个学期结束要和我回中国先把证领了,这点能接受吗?”
要去大陆领证!
水苓内心一动,又慢慢给自己平复心情:叔叔是中国人,去中国领证不是很正常?但是,但是,她要回中国了诶!两岁的时候就跟着妈妈离开了中国,作为华裔在马来西亚生活这么多年,二十岁才回去……
想到这水苓还有点感慨,不知道现在大陆现在什么样。
在马来西亚虽然有华小、华中和华人创办的大学,但除了华文课之外都是英语教育,大学里的课也是全英授课,她也没有太多机会接触到大陆的东西。
中文还是很难学的,现在大部分华裔也都是说英语了,自家里说方言的也还有一些,但论语言深度远不及在大陆接收到的教育,水苓光是私下里苦啃华语就费了不少时间。徐谨礼在的那几年她有想过去中国留学,所以才选了拉曼大学,后来他走了,她也就把这个念头放下了。
现在听到自己要回大陆,还有点茫然飘渺的感觉,她离开得太久了,那时候又太小,什么都记不得。
“可以的,听您的。”
她将他的手握得紧一些,像是抓住一种同样飘渺的东西,内心再次觉得一切都像雾里看花,朦朦胧胧,总不真切,没有实感。
是不是轻易得到的总会觉得像幻觉,怕黄粱一梦总是空。
她甚至不敢问他为什么要和她结婚,他的目的,他的理由,他给出的期限,就都当作秘密好了。
能和他在一起,这些都没关系。
喜欢的时候不想去计较这些,实在不行就安慰自己还年轻,还有荒唐的资本,总有能过去的一天。
明天会好的,这是她从小就用来自我安慰的一句话。
“就算今天再不好,明天会好的。”
她就这么撑着,撑到了徐谨礼来,又撑到他走,撑到他们现在以这样的关系在一起,以未来名义上的夫妻身份上床。
是她主动的,自从他走后,她就认识到一件事:时间这种东西实在太短了,想要的都得抓紧,至少以后回头想起来,不会太遗憾。
水苓在他晚上看书的时间坐到他怀里去,问叔叔能不能给她一点时间。
徐谨礼洗完澡,身上穿着的只有睡袍,她宽松的t恤太单薄,光都能透过去,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就过来勾引他,他皱了眉,抬起她的下巴问他:“什么时间?”
水苓不想又被压在桌子上做,搂着他的脖颈蹭着撒娇:“您带我回卧室好不好?”
桂香弥漫,像无数绸缎拂过皮肤表面,又好似银蛇缠绕身躯。血液在皮肤下,在血管中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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