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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虽然伤心欲绝，但她还是打起了精神。

“好。”裴心苒言简意赅。

程家人离去后，病房内又只剩下了裴心苒和程明诚。

“我知道你不想死，你也不要再想以死相逼或者用轻生吸引谁的注意，如你所见，现在谁也不会再吃你这套，把这些年你对舒阳做过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裴心苒看向程明诚：“我会考虑让你在监狱里过得轻松一些。”

半小时后，裴心苒走出病房。

录音笔里程明诚承认了这些年对程舒阳做的所有罪行。

裴心苒心痛如绞。

她不敢想象，这么多年程舒阳是怎么独自熬过来的。

京市最近总是雪天。

裴心苒伸出手，任雪花流淌进掌心。

“程舒阳，你现在在哪里呢？”

裴心苒喃喃自语。

……

多米尼克。

程舒阳坐在露天阳台上看着灿烂日光下金光闪闪的大海出神。

一阵海风拂过。

程舒阳站起身走进房间，拿出了颜料和画板。

在福利院时，他和院长学了将近十年的画画。

直到院长去世。

那些年，虽然经济拮据了些，但要比在程家快乐许多。

这时，手机显示接收到一条讯息。

是狱警朋友小陈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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