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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这次是真的还是装的？”裴心苒有些不耐烦。

毕竟两年之前，程明诚就‘疯’过一次了。

“这次是真的，我让狱医对程二少爷做了详细的检查和测试。”

狱长回答。

“好，我会派车去接他。”

撂下这句话，裴心苒迅速挂断了通话。

这六年，她叫人在监狱里特别‘关照’了一下程明诚。

之前程舒阳经受过些什么，程明诚也同样经受什么。

程家人对此毫无异议。

好似在六年前的那天之后就彻底对程明诚这个儿子彻底死了心。

人情淡薄至此。

或许程舒阳知道了也会唏嘘。

只是……

裴心苒垂眼看向桌上的照片。

照片里，程舒阳瘦得可怜，穿着皱皱巴巴的衣服面无表情。

“你究竟在哪里啊程舒阳，我知道只有所有人和你一样痛苦才算道歉，可是如果你不回来，我又该怎么把欠你的还你呢？”

裴心苒抚摸着照片里程舒阳的眉眼，无限悔恨、无限落寞。

而彼时的程舒阳已经回到了京市。

提前完成国家保密科学研究院的任务之后，他就被允许做自己的事了。

于是程舒阳开始给人画画。

这次，他是和大名鼎鼎的画家经纪人罗玉小姐一起回来的。

也就是说，程舒阳现在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画家。

他的画在国际上至少5000美金起拍。

一落地京市，程舒阳就见到了前来接机的小陈警官。

“半年不见，你晒黑了一些。”小陈警官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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