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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官兵立刻喝道:“宋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意图谋害县令夫人,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等等!官爷此话可有证据?”宋蕴脸上并无惊惧,“我的确曾帮县令夫人制过安神香,可其中成分绝无任何问题,官爷不信的话,我可以给出香方。此外,送去县令府上的安神香,千丝坊也有售卖,此事李掌柜便知晓,为何千丝坊的香便没有问题?”
然而领头的官兵却并不理会她,只是冷漠道:“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到公堂上去说吧,带走!”
官兵立刻上前将她钳制,宋蕴心中一沉,用力挣开,脸上仍竭力保持着平静:“好,我跟你们走。”
只要能对簿公堂,她就有办法自证清白。
“蕴儿!”宋柏轩坐在木椅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宋蕴对他摇摇头:“父亲不必担忧,我很快就会回来。”
宋蕴朝莫绫递了个眼神,语气柔和:“莫绫,替我照顾好父亲,还有我房中那批香,别忘了明日送去千丝坊。”
嘱托好一切后,宋蕴才被官兵带离宋宅,但官兵并未将她带至公堂,而是直接将她关进了大牢中。
牢房里很暗,外头的光根本透不进去,小小的一方窗户开在墙壁最顶端,只有两个巴掌大小,只能用来透气。
宋蕴一言不发的坐在干草上,闭着眼假寐。
她其实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结果,可如果她拒绝县令夫人的邀约,不主动入局,以后必然还会有更多陷阱等着她去跳。
陈不逊恰巧被调离赶去“剿匪”,她无处求助,只能尽可能的乖顺蛰伏,等待他们露出真正的獠牙。
不久后,牢狱中想起脚步声。
借着半寸日光,王德巍仔细打量着狱中女子,浅浅柳眉,玉颊樱唇,凌乱的发丝掩去她半张脸,纵是双眸紧闭,也难掩其中姿色。
倒真是生得一副好颜色,怪不得侯府会如此不舍。
王德巍冷笑一声,喝道:“宋蕴,你可认罪?”
宋蕴闭上的眼眸都懒得睁开,倘若她于侯府还有用,王德巍必然不敢对她用刑,倘若吴氏只是不想叫她好过,那她上刑是早晚的事。
她不怕受刑,只想早些对簿公堂,还自己一个清白。
王德巍见她不说话,脸上划过一丝羞恼,他当即令人打开狱门,大步走进去:“宋蕴,本官问你话,为何不答?”
“大人心中已有定论,民女认罪与否,有用吗?”宋蕴反问道。
王德巍眸中尽是寒光:“如此说来,你是不肯认罪了?对付你这种狡诈的女子,本官有的是办法!”
宋蕴缓缓睁开眼,乍然入目的光芒让她恍了下神,她的脸上仍是一片平静,并无丝毫慌乱:“有什么招数,大人尽管使出来吧。左右我也不想回到京城去,听说平阴侯已在赶来的路上,不知是我先死,还是大人先摘去头上这顶乌纱帽。”
王德巍脸色微变:“平阴侯要来?”
宋蕴神色淡漠的闭上眼,没有一句回答,却让王德巍彻底慌了心神,他既觉得宋蕴是在借平阴侯恐吓于他,又觉得她的说辞未必没有可能。
侯夫人的确想让他给宋蕴几分颜色瞧瞧,可平阴侯——
平阴侯到底是男子,如此美色在家中养育了十几年,又并非亲女,他真的没有生出些许其他心思吗?
倘若他真对宋蕴动手,触怒了平阴侯,此前种种岂不是全都白费了功夫?
宋蕴丝毫不知自己随口的一句威胁,竟真让王德巍陷入了两难境地,倘若县衙拖着不肯公开审案,她无法自证清白,就只能拖下去,拖到外出剿匪的陈不逊回来。
还有另外一条路,但不到最后关头,宋蕴不想去赌。
官兵带走宋蕴后,宋柏轩便再也捧不起书来,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毕竟他的蕴儿那样聪慧,绝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可却仍忍不住焦躁起来。
不知是往窗外看了多少眼,他终于看到莫绫跑回来的身影,于是急急问道:“县衙可审案了?”
莫绫顿了下,如实的摇摇头,小声说出真相:“没有,他、他们把姑娘带到大牢里去了,老爷,大牢里那么乱,姑娘她身体娇弱,怎么能受得住啊?”
听到女儿直接被关进大牢,宋柏轩怒急攻心,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
莫绫急得直掉眼泪,推着宋柏轩便要往百济堂走,缓过神来的宋柏轩闭了闭眼,低声道:“去县衙,我要敲鸣冤鼓。”
县衙的大门紧闭着,破旧的鸣冤鼓孤零零的立在门口,鼓面被日光晒得干裂,似乎根本经不起鼓槌的敲击。
但宋柏轩还是拿起了鼓槌。
一下,两下,三下……他的双臂渐渐酸麻,继而肿胀泛疼,直至执笔挥墨的手掌被虎口裂开流出的鲜血浸染。
莫绫从他手中夺过鼓槌,用力的敲响鸣冤鼓,她的力气很大,鼓面震动连带着地面都震颤起来,然而鼓声却似乎被困在这方寸之地,穿不透近在咫尺的一扇门。
“老师!”卫辞匆匆赶来,望着宋柏轩被血色染红的手掌,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他隔着两条街都听到了鸣冤鼓的响声,周围也都是看热闹的百姓,他不信县衙中竟无一人听闻。
这摆明了是不想审案,不愿还师妹清白!
“老师,您且随我回去吧,在这里敲鸣冤鼓……”卫辞拼命压抑着胸腔中的怒火,声音几近哽咽,“没用的,老师。”
宋柏轩何尝不知这样做没有任何用处,从敲响鸣冤鼓的第一声起,他就知道了县令对于此事的态度。
这是明目张胆的陷阱,是肆无忌惮的诬告,是目无法纪的傲慢!
然而这却是他能为女儿做的,唯一的事,他的鸣冤鼓敲不开县衙的大门,却能敲开千家万户的大门,为官不仁,何以为官?
“敲,敲下去,”宋柏轩声音起伏,“他一日不审案,我便敲一日,他日日不审案,我便日日来敲——”
“可是,师妹会听到。”
宋柏轩陡然沉默下来,卫辞捏紧双拳,低声说道:“师妹听到您这样敲,她会心疼,会难过。”
热泪从他眼眶中涌出,宋柏轩闭上眼,面容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岁。
卫辞推着木椅缓缓离开县衙大门,他低着头,任凭周围百姓的目光打量,从未有一刻,他如此痛恨无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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