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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夏并不打算给陈政泽住一起,她眨巴眨巴眼,委婉地说:“明天要一块吃早餐吗?我和颜辞几点来找你?”
陈政泽嗤一声,手背蹭了下她的小脸儿,“不想对你男朋友做点什么?”
童夏低头抿了口泡着桂花的牛奶,低声道:“我还没过18岁生日。”
陈政泽挑眉,嗓子眼里逸出声笑,混不吝地点了下头,“成,先把我老婆养到18岁。”
童夏脸颊发红,不敢看他那混不吝的样儿,低头喝牛奶。
陈政泽笑,养老婆的感觉太他妈爽了。
等她喝完,陈政泽抽走童夏手里的空杯,放在一边,啧了声,“真乖,这样老婆就能快点到18岁了。”
夜晚,卧室,刺眼的白炽灯,还有他的混话,这些元素混在一起,让空气格外燥热。
童夏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侧身往门外走,“我下去找颜辞了。”
陈政泽把人扯回来,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声音发沉,“让老子抱抱。”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似是带了蛊惑,让人上瘾。
童夏贴着他的胸膛,感受那股温热,神使鬼差地,她垂在两侧的手缓缓抬起,圈着陈政泽的后腰。
陈政泽嗡一下炸开。
第34章第34章“还是不会换气”……
陈政泽低头吻她,原本只想蜻蜓点水似的尝一下她的味道,但身体诚实,他忠诚地溺在她的味道里,温柔的吻逐渐变的凶猛。
尤其是,童夏抱着他腰的手慢慢泄劲儿,柔软的手掌顺着他后腰缓缓往下落,似是,在抚摸他。
爽死了。
陈政泽的欲望决堤。
童夏唇被他封的严严实实,即将窒息时,她着急地咬了下他嘴唇,刹那间,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
陈政泽放开她,轻笑着摸了下嘴唇发疼的地方,抬手似有若无地揉捏她泛红的耳垂,故意把她的羞意烘托到最高峰,“宝宝——”
下一秒,他的嘴巴被盖住,童夏抬手捂着他嘴巴,却不敢看他,“别说了。”
只是亲了一下,这姑娘害羞的耳垂红的恨不得能滴血,他心情好极了,用力亲了下她的手心。
童夏头皮轻了下,头埋在他胸膛,躲开他挑逗的目光。
显然地,陈政泽意犹未尽,一手揽着他,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俯身,舔了下她耳尖,声音低的似是用气音说话:“别说什么了?不会伸舌头,还是不会换气。”
“不要说了,陈政泽。”童夏掐他侧腰紧实的肉,语气软软的。
陈政泽笑,“多练习几次就会了。”
童夏整个人都是抖的,身体有些飘,胸口微微起伏着,像只受惊的小猫咪。
想到刚刚接吻的生涩劲儿,童夏窘迫极了,或许她可以回应下陈政泽的,都怪那俩男生的误导,她眨眨眼,也不全是,自己刚刚太紧张了,紧张到呼吸都忘了。
童夏转身拿了牛奶杯,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我去刷杯子。”
出了卧室,童夏才发下一楼空荡荡的,颜辞贺淮新早就没了踪影。
陈政泽双手抄兜,慢悠悠地往下踱步,“早走了。”
童夏哦了声,站在水池前刷杯子,暖色的光打在她身上,把她衬的更甜美柔和,客厅因为她的存在多了几丝烟火气,没那么冰冷了。
陈政泽斜靠在二楼栏杆上,懒懒散散地看着她,觉着十分温馨,他漫扫了眼这屋子里的装修,思考着换个暖色系风格。
最起码,得把其中一间卧室的装修风格换了。
童夏没带什么衣物,大部分衣服在家里,两套备用的衣服在便利店,包里携带是一些证件,因为不确定什么时候被赶出来,她证件都是随身携带在身上。
“陈政泽,你有多余的体恤吗?借一件。”童夏打算今天晚上先穿陈政泽的衣服凑合下,明天有空去买几件衣服。
陈政泽窝在沙发里,正拿着游戏手柄大杀四方,看都没看童夏,“没有。”
童夏抿了抿嘴,莫名地有些失落,她太适应陈政泽对她的好了,以至于被拒绝时,会隐隐难过。
过半分钟,陈政泽攻下游戏,他起身,边开饮料边说:“家里没多余的东西,但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用,懂?”
童夏弯弯唇,点头,“想用你件体恤。”
陈政泽抬下巴指了指二楼他睡的卧室,“自个儿挑去吧。”
童夏这是第一次进男生卧室,有点紧张,也有点好奇。
陈政泽的卧室很干净,衣服整体地收纳在柜子里,颜色单调,非黑即白,像他这个人,干净利索。
童夏扫了一眼,挑了件最长体恤,她抬手扯下来,不料,把里面的一件内裤带了出来,童夏脸腾一下红了,弯腰捡起内裤快速地扔进柜子里,故作淡定地去一楼公共洗手间洗澡。
陈政泽冲了个凉水澡,穿着体恤短裤出来,发尾的水顺着他脖颈往下流,体恤被浸湿了一片,他睨了眼那间水哗哗作响的洗手间,去锁大门和客厅门。
以往他是不关注这些细节的。
童夏洗完澡,吹了头发,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完后,才出浴室。
这是第一次在男性家里过夜,她有点忐忑,把门拉开一点,探出头观察客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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