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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亭”确实手头不宽裕,但他初来乍到,裴家又不靠谱,不寻求点外援怎么保护屁股?
裴溪亭不爽地啧了一声,说:“如果雇你当保镖……护卫,你开个价。”
蒙面人比了个二十两的手势,说:“我做不了随叫随到、走哪儿跟哪儿的护卫,所以这是一次的价钱。但若要拼命,不好意思,我转头就走,你生死由命。”
“裴溪亭”的月例也就二两,这个价位的保镖,他目前确实高攀不起。缺钱的感受新奇而“美妙”,裴溪亭暗自嘿tui,一边思索在这个架空的大邺王朝搞钱的法子,一边裁忖道:“二十两,够一家六口的普通老百姓用一两年的了,不便宜啊。诶,你在道上是什么水平?”
“不知道,我又没把道上的人都打一遍。”蒙面人一顿。
裴溪亭接茬,“但是?”
蒙面人说:“但凡我接的任务,还没有失败的。”
胆大,武功不错,长得好,声音也悦耳,裴溪亭蛮中意的,“那需要的时候该怎么找你?”
蒙面人从兜里摸出个铜钱模样的木头牌子抛过去,说:“至少提前三日去百幽山找齐大掌柜,让他挂牌,我若能接单就会来找你,否则你可以问问有没有别人接单——最好不要找我,不划算。”
裴溪亭一把握住牌子,跟上去,见蒙面人几步跳出外窗,宛如一只灵敏轻盈的黑猫,衣衫翩飞,眨眼就没了影子,不禁有些羡慕。
他从小就有个酝酿睡意的习惯,就是在脑海中幻想剧本,尤其是武侠和仙侠题材,想象自己能飞檐走壁、飞天入海,实在太爽了,退一步,游乐王子同款魔动枪也不错啊。
都穿书了,为什么不能是这些剧本?难道是对他看小黄书的惩罚?
裴溪亭暗自咕哝,突然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猛地撇眼看向院子对面,一排紧闭的窗门、空无一人的廊道和屋檐前后葱郁的树梢……错觉吗?
他蹙了下眉,一把拍上窗,转身走到妆镜前。
一张太过熟悉反而显得陌生了的脸在镜面浮现,除了下颌线柔和一点、整体清瘦一点、没有耳洞以及他才搞俩月的披肩小卷毛被无情拉直变长以外,五官肤色竟然完全相同,就连左下眼睑靠近眼尾的那颗小黑痣都没有差别。
看原著的时候,裴溪亭其实就觉得“裴溪亭”的外貌描写有点熟悉,但毕竟文字描述有足够大的想象空间,他也没往这方面想。原著四十章,有三十章都在开货车,自然是详细描述了“裴溪亭”的身体,没有胎记,在遇到渣攻团之前也没有明显的疤痕,而他……裴溪亭直起身子,揪住里衣衣摆往上一撩。
从下腹到右腰,两朵黑蛇衔枝的紫色蔷薇纹身,蛇是侧身,露出来的那只眼睛中心是他皮肤上的一颗红痣。
裴溪亭伸手戳戳小黑蛇,摸到了被它遮盖的一截刀疤。
还得再最后证明一下……他扯开裤边,往下头瞅了两眼,嗯,是熟悉的那个它。
这是他的身体——没有锻炼痕迹、腹肌消失的弱鸡版。
第2章裴三木芙蓉花似的美少年。
一张五官相同却气质殊异的脸,一具底色不变却更加瘦弱的躯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不通。
那就不想了。
裴溪亭揉着被上官桀攥痛的手腕,暂且放下这个真他妈玄妙的问题,揉着揉着不禁转身又踹了那傻叉一脚。
傻叉已成死猪,没有反应。
裴溪亭踱步到门口的面盆架前,把垂挂的巾帕扔进水盆,打湿拧干,一边拿它贴脸消肿,一边回忆后面的剧情(清水版)——
“裴溪亭”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府,正好撞上主母汪氏。汪氏向来严苛,见“裴溪亭”仪容不整、有辱斯文,厉声训斥后勒令他罚跪抄书,直到翌日中午“裴溪亭”被下人发现晕倒在祠堂,高烧不退。
裴溪亭从衣柜里选了件低调的蓝色纱袍。
赋梦楼是邺京最贵的客栈,一楼大堂,前堂迎客,后堂餐馆,二楼雅间接待商人,三四楼接待其余贵客。楼中为顾客包圆儿吃喝拉撒睡,雅间的衣柜也有备用衣物。
虽说大多贵客不屑将备用衣物穿上身,只会遣随从去买或是宁愿让人回家拿,但对于此时的裴溪亭来说,赋梦楼的周到值得一次五星好评。
说起给好评,裴溪亭想起一茬,他的手机平板电脑数位板游戏机机车跑车……就这么水灵灵地和他惨痛be了。
好像体会到一点被单方面强制分手的感觉了,裴溪亭蔫蔫儿地换好衣服,没在衣柜里找到围巾之类的,只能万分嫌弃地撕下一截深紫色床幔,用它围住脖子上的掐痕。丑不拉几的配色,他没敢照镜子,头也不回地撤了。
赋梦楼多达官贵人和官员子弟来往,为了避免碰见熟人和上官家的人,裴溪亭打算走后门出去。他踩着后廊楼梯下楼,穿廊进入后院,一路顺着青石幽径往前走,临近转角时正巧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
“门主说了,必须要拿到破霪霖,否则……谁!”
裴溪亭眼前一花,被一把刀抵住胸口,被迫止步,“……”
从月洞门外闪出两人,一个瘦高独眼龙,左眼戴着皮革眼罩,拿刀的则是个矮胖子,头上顶着一根冲天辫,其余都剃光了,圆溜溜的脑袋一览无余。
两人阴沉沉地盯着裴溪亭,独眼龙说:“你敢偷听,活腻歪了!”
原著就是一篇围绕仨攻一受写的小黄文,大部分都是“裴溪亭”的视角,无外乎是在床上地上墙边窗边浴池院子马车小树林……仨攻的视角中也没出现这俩,因此裴溪亭没搜索出什么有用信息。
他把两人一瞥,“这儿是你们家吗?”
两人一愣,独眼龙下意识地说:“当然不是!老子看起来很有钱吗?”
“既然不是,自己不找个犄角旮旯小心说话的你们凭什么说一个过路人偷听?”裴溪亭心平气和地说,“你在搞笑吗?”
“你!”独眼龙一哽,发现自己竟然无力反驳,于是只好生气,“好你个小白脸,想死是不是——”
裴溪亭垂眼审视胸口的刀,这么大一把,真要一刀对着脖子下去绝对没有被治疗的机会……也不是不行。于是他说:“也许吧,也许遇见你们是我的救赎。”
“……”两人对视一眼,这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冲天辫“唰”地扭回头,阴恻恻地问:“你都听到什么了?”
“否则,谁。”裴溪亭说。
他神情平静,语气淡然还夹杂着一点明目张胆的不耐烦,听起来简直毫无撒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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