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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裴溪亭脸上察觉出一丝诧异和恍然大悟,似乎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问题,但紧接着,裴溪亭已经恢复常色,说:“乍一眼不能,仔细看的话好像是不太协调,但问题不大。”
蒙面小哥没多想,说:“将就吧,人皮面具戴着闷,而且膈应。”
“你先跟我来。”裴溪亭推开书桌后几步外的门,“书房和寝室是打通的,书房里有一张矮榻,除了没有床帐,不比我的床差,你若不嫌弃,今晚就先将就一下,待我想个周全法子。”
“不必麻烦,我桥洞树杈都能睡,何况是这么干净舒适的屋子?”蒙面小哥仰头望望房梁,点头说,“只要你院子里没有高手,不会有人发现我的存在。”
“到底不方便,只是我一没成家二没立业,没由出去住,等我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吧。”裴溪亭边说边转身去柜子里抱了床薄毯放在矮榻上,“对了,怎么称呼?”
蒙面小哥实诚地说:“真名不方便告知,你叫我什么都行。”
“好。”裴溪亭说,“那我叫你元芳吧。”
蒙面小哥在他脸上看见了期盼和希冀,一时莫名就觉得肩膀上的担子重了,“……这个名有什么深沉的涵义吗?”
“就是希望你能够保护没有武艺傍身、柔弱可欺的我。”裴溪亭双手合十,诚恳地说,“你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叫你展护卫。”
蒙面小哥严肃地思索了一瞬,说:“还是叫元方吧。”
第18章线索裴子求职。
一次性保镖变身短期保镖,保镖本人又是主动上门,相应的薪酬自然也发生了变化。甲乙双方根据商议,口头签署了一份聘请协议,期间,甲方要包揽乙方的衣食住行并且支付五十两月,乙方则要尽心尽责地保护甲方这朵“娇花”。
有了颜值高、武功好的保镖,裴溪亭当晚早睡并且一口气睡满了六个小时,翌日起床时天灰蒙蒙的,廊下燃着残灯,两个摸鱼崽正在院里呵欠连天地扫地。
裴溪亭扎起头发,穿着纯白里衣在院子里晨练,小厮们已经从第一次看见时的“三少爷在搞毛啊”变成了“三少爷燃起来了”,并不觉得奇怪,中途还跟着打了套八段锦。
半个时辰后,烧水的小厮卡点把浴桶倒满热水,裴溪亭洗漱换衣,吃了俩粽子后就钻入书房画画。
元方盘腿坐在不远处的榻凳上,手里剥着艾香粽子,“我听说近来有不少达官贵人请你作画,你为何不答应他们,反而要去画馆卖画?画馆要抽三成,实在不划算。”
“那些人请我作画,多半是因为瞿少卿,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差不多就是这个道。”裴溪亭正在画一幅端午景,按着稿本头也不抬,“但我要是接他们的单,第一个该接谁的?”
元方的脸颊被粽子塞得鼓囊囊的,嚼咽下去才说:“谁官大,就接谁的?”
“那要是两个一样大的呢,又怎么定先后?先接甲,乙会不会认为我厚此薄彼?”裴溪亭摇头,“其中的弯弯绕忒麻烦了。不如画好了匿名去画馆卖,画的是我想画的,买的人是真心想买的,也少了纠纷。”
“你说得对。”元方剥第二个粽子,“但我觉得你也没那么想赚钱,否则不会顾东顾西。”
裴溪亭说:“什么都比不过我的意愿。”
元方看了裴溪亭一眼,说:“能这么想的人少,敢这么做的人更少,尤其是你们这种有门有户的,家里规矩太多了。不像我们江湖人,虽然没什么锦绣前程,奢靡富贵,好多人过的也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但多少逍遥快活些。”
说罢,他咬掉大半粽子,满足地“嗯”了一声。
裴溪亭正想接茬,窗户就被敲了一下,一个小厮在外头说:“三少爷,笼鹤司的游大人来院里了!”
那语气惊恐,活似阎王敲门!
裴溪亭搁笔,看了眼正闷头吃粽子的人,若有所思地说:“也许,我们搬出去住的机会来了。”
随后,他顶着“一定要把握住啊”的眼神鼓励出了书房。
游踪穿着公服负手站在院门前,挺拔修长,骨重神寒,身后跟着引路的管家。管家揣着手,腰杆微微佝偻着,满脸明明忌惮紧张还要佯装端庄大方的诙谐感——毕竟来访的是笼鹤司的凶神。
裴溪亭快步上前,捧手道:“游大人。”
游踪颔首,说:“我为公务前来,不想麻烦裴夫人和裴三公子往前厅跑一趟,索性直接来了望春院,望裴三公子不要怪我失礼。”
“感激大人体贴才是,堂上请坐。”裴溪亭示意管家可以撤了,侧身请游踪到前堂叙话。
“……”管家看着三少爷那道分外从容优雅淡定自如……总之就是很陌生的背影,愣愣地转身溜了。
裴锦堂半道赶来,问:“怎么回事?”
管家连忙把游大人直取望春院的事说了,慌乱地说:“笼鹤司莫名来访,要不要立刻通知老爷?”
“不必,游大人一个人来,还直接找溪亭,应该是要询问什么。”裴锦堂松了口气,转身回院。
管家连忙跟上,奇怪地说:“二少爷,您觉不觉得三少爷跟变了个人似的?”
“有什么奇怪的?好人能变坏,坏人能变好,溪亭还不能变个性情吗?”裴锦堂打着呵欠,琢磨着要回去重新补觉,却被管家拦住小声问,“您今日读书没有?”
“……”
“哎哟我的二少爷,八月就考试了!”管家着急的地说。
“反正我又考不上。”裴锦堂嘟囔,“别说今年了,你们就是让我再考几个三年,十几个三年,我也考不上。”
“您考不考得上两说,您是打心底里不想考!”管家叹气,脸色苦兮兮的,“您今年考不上,三年后夫人还是要让您考,这不又多折腾三年吗?不如这次用用功,一次就考上!”
“一次性考上,我就该继续准备明年的春闱,春闱过了,再参加殿试,中途我要是当了官,被遣派到偏远之地任职,就要想尽办法爬回邺京,中间还得成家生子抱孙子是吧?”裴锦堂冷笑,“一次就折腾完了?是一辈子都在折腾!何况我考个屁,我都能考上,大邺就完了!”
不等管家再劝,裴锦堂掉头就走,回院子取了佩刀,喜滋滋地出门行侠仗义去了。
*
“我今日前来,是想问裴三公子一件事,若是可以,还想请公子帮个忙。”游踪说,“披霞山那日,在排队进猎场前,可有一个女子撞上了公子?”
对坐的裴溪亭点头,“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游踪摩挲着茶杯,“公子当时就看出来了?”
“春夏衣服轻薄,骑装贴身,所以哪怕她们裹胸遮掩,依然能看出身体弧线。此外,故意压低的声音、抹黑的皮肤都是漏洞。”裴溪亭说罢露出点忐忑,“我当时虽然看出来了,但也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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