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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月刚从肃王妃那里喝完晚茶出来后,刚刚路过正厅一旁那略显幽静的书房门口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一抹落寞的身影。
定睛一看,肃王独自一人坐在那冰冷的台阶上,微微仰头,目光直直地望着天边那一轮高悬的圆月,银色的光辉洒在他身上,仿若为他镀上了一层清冷的光晕。
苏浅月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丝凝重与惆怅。
她缓缓走上前去,福了一礼,轻声道:“父亲可有心事?”
肃王听到这声音,缓缓垂下头,目光落在面前的苏浅月身上,仅仅一瞬,他又仿若被无尽的思绪拉扯,重重地叹了口气,开口问道:“那小兔崽子身体怎么样了?”
苏浅月静静地看着肃王,心中跟明镜似的,她明白对方其实一直以来都在心底挂念着萧逸尘。
只是往昔那些年,肃王因愧疚于自已对待年幼的萧逸尘过于严苛,使得萧逸尘并未享受到一个正常孩童应有的父爱,童年时光也被严苛的管教填满,少了许多欢声笑语。
这份愧疚如同枷锁,让肃王有些时候面对萧逸尘时,竟无言以对,只能将那满是挂念的话语,深深地埋藏在心底,独自咀嚼。
“世子身子并无大碍,太医说只需静养便可恢复如初。”
肃王听后,轻轻点了点头,随后缓缓站起身来。
只见他抬手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块通体赤红的令牌,肃王双手捧着令牌,郑重地交由苏浅月。
“父亲这是...”苏浅月面露疑惑,轻声询问。
“当年圣上封我为肃王时,私下里精心培养了两千精兵,赐名为龙虎卫赠予我。这些人无一不是从百里挑一的精锐中筛选而出的死侍,他们只认这令,不认其人。”
“拿着这块令牌就可以调遣龙虎卫。”
肃王再次抬头望着天边那轮圆月,仿若在与明月倾诉,深深地叹了口气:“兔崽子长大了,惹的祸也多了,拿着这块令牌也可护他周全。”
苏浅月心中知晓,这些龙虎卫可是肃王保命的底牌,是他多年来暗自积攒的力量,关键时刻足可扭转乾坤。
如今他却这般决然地将此交给萧逸尘,可见其用心之深。
肃王承认自已对萧逸月有过失望,毕竟萧逸尘年少时的顽皮捣蛋、不学无术,屡屡让他头疼不已。
但他从未真正否定过萧逸尘,如今萧逸尘也已长大成人,有了自已的主见,那便由着他去做吧。
无论结局怎样,这就是他的命,身为一个父亲,能做的便只能是倾尽所有为其遮风挡雨……
或许这一切都还不算太晚,还来得及弥补那些逝去的时光。
苏浅月将那块赤红令牌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它的温度与重量,抬眸瞧着肃王那略带欣慰的模样,片刻思索后,她还是将令牌还了回去。
“父亲,这件事,浅月帮不得。”
肃王面露不解,眼神中透着几分诧异:“为何?”
“其实世子与您都是属于性格执拗之人,有些话或许说开了也就好了,父亲不妨自已将此物交给世子。”苏浅月目光真诚,直视肃王的眼睛,“父子之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唯有坦诚相对,才能化解心结。”
肃王苦涩地笑了笑,仿若被苏浅月的话触动:“算了吧,那兔崽子聪明得很,你只管将令牌交给他,他自能明白为父的心意。”
肃王挥了挥手,示意道:“去吧,去吧...”那动作里有几分落寞,又有几分释然。
等待苏浅月走后,肃王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忽然,他仿若被什么触动,竟笑出了声,笑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吾儿立于皓月之上,不输身旁星光之辉!”话语里满是骄傲与自豪。
肃王当年又何尝不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皇子?
他亲身经历、目睹过皇位之争的残酷血腥,不知多少鲜活的生命在那场权力的绞杀中灰飞烟灭,白骨皑皑铺就了通往皇位的道路。
他如今身为肃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尊崇,难道是惧怕惹是生非?
不,他所惧的是重蹈覆辙,让王府陷入那无尽的纷争漩涡。
可是如今,各个皇子皆为储君之位明争暗斗,朝廷上所有的门派皆知萧逸尘和二皇子萧泽关系要好。
即便是肃王想要解释肃王府不曾投靠于二皇子门下,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下,那些文武百官又怎会轻易相信?
......
等到苏浅月回到东院卧房的时候,却发现房中只有萧逸尘一人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话本。
“小侯爷走了?”
“对啊,你走后不久他也走了。”
苏浅月轻声嗯了一下,便把手中的托盘放在床边。
“世子宽衣吧,浅月给你换药。”
萧逸尘望着那药盅里的药膏,又瞥了瞥一旁并无他人。
尴尬地笑了笑,忙不迭地拒绝道:“这种活还是让岩肃来吧,不打紧的。”
苏浅月望着萧逸尘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闪过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她心思细腻,又对萧逸尘的性子了如指掌,早就猜到了萧逸尘会这般推脱,想要让岩肃来,所以自已早早地就安排好了一切~
而此时绿芷走在长廊中却发现岩肃一个人站在马厩前喂马。
“嘿!岩大哥,都这个时辰了,你不是应该给世子换药吗?怎么还站在这里?”
他扭过头,望着绿芷,张了张嘴,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内个...我...我喂马呢...”
绿芷倒是也没觉出什么异样,单纯地以为岩肃只是忙忘了,只是叮嘱了几句“别忘了世子的伤”之类的话,便又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后院。
等其离开后,岩肃一边喂着马,一边嘟囔着:“世子啊,可不能怪我啊,我都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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