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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也是这时众人才发现，将军夫人的宁开，让裴墨衍又回到了曾经战场上似青面獠牙的阎罗恶鬼。

“将……将军，夫人院里的老嬷嬷给请回来了，就在院外候着。”

士兵战战兢兢地传信，看着裴墨衍阴沉的脸腿都打着哆嗦。

“传进来。”

裴墨衍的声音没有情绪波澜，却莫名透着威压。

不肖片刻，老嬷嬷便被请进来。

裴墨衍看到嬷嬷稍微缓和了些脸色，沉声问：“夫人可有告诉你她去了哪里？”

老嬷嬷见到裴墨衍时也被吓了一跳。

他的周身都仿佛萦绕着死气，眉眼间皆是暴虐之色，和还没遇见顾玉宁之前人人畏惧的状态一样。

老嬷嬷摇头答道：“回将军，不曾。”

“夫人只将卖身契还给了老奴，许是怕将来她走了，这将军府换了女主人，老奴跟了她七年会无处可去，所以便给了银子让老奴回家养老。”

裴墨衍闻言皱眉，沉着脸问：“换女主人？谁传的这话？！我这辈子只会有玉宁一个妻子！”

老嬷嬷不敢直视裴墨衍，只低着头道：“外头都这么传，您将百戏团那舞姬接回府，不日便会腻了夫人，您没听过这些传言吗？”

裴墨衍被质问的一愣，随即道：“夫人也是这么以为的？”

老嬷嬷摇摇头：“夫人从不说这些，她不问、不说，却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些年我都看在眼里，夫人的心是死了的。”

裴墨衍指尖轻颤，喉咙发紧，却没能说出话来。

老嬷嬷见他没说什么，胆子也大了起来。

“夫人进府我便侍候在身旁，从前夫人性子活泼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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