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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影像是炮弹一样冲破包围,他一把抓住兰瑟的手,猛地将他拉了出去。
“学长,你没事吧?”
“米诺?”
“对对对,我是米诺,没想到学长还记得我的名字!”
米诺是实验室的新来的小师弟,他刚入门的时候兰瑟曾经带过他几天,后来因为很多事情耽搁了也就不了了之。
“学长,你别听他们乱说,我相信你,你绝对不会做出那种骗钱的事情的!”
米诺一脸坚定地信任,兰瑟看了他几秒,缓缓低下头说了声谢谢。
“学长,如果你愿意的话,能和我说说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一脸真诚的米诺,这些天无数流言蜚语将他包围,这是第一次有虫说相信他,有虫尝试去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兰瑟紧闭的嘴唇翕动,最终开了口。
“天呐,那些家伙也太坏了,幸好雄子出手了,这简直就是神兵天降,英雄救美!好帅啊!”
米诺捧着脸一脸粉红泡泡地陶醉,他略显夸张的语气让气氛都变得轻松了起来。
“俊美雄子深夜来访拯救落难雌虫!天呐,这个标题绝对会爆!”米诺激动到跳脚,甚至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兰瑟脸色微变:“你这是……”
米诺啊了一声,挠了挠头:“哦,我喜欢写小说,随身携带笔记本方便记录灵感,不过学长你放心,未经允许我不会把别虫的经历发出去。”
兰瑟抿了抿唇,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米诺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兰瑟觉得不舒服了,他在笔记本“深夜来访”四个字下加了一条下划线,此刻他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细节:“学长,你跟雄子说了你的住址吗?雄子是第一次深夜去找你吗?你们当天有约定吗?还是说是命运的安排,是一个超级大巧合?”
兰瑟离开的动作顿住了,他像是被钉死在原地,之前被忽略过的细节随着一个个问题涌入脑中,蛛丝马迹仿佛被打碎的拼图,在他脑中飞快凑出一副扭曲的图像。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坎特斯出租屋的地址,他也没有和坎特斯约定见面,为什么金尊玉贵的贵族雄虫会在深夜忽然出现在破落户居住的肮脏小巷,还有房东口口声声说的租房骗局。
一切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答案,一个兰瑟他不愿意相信的答案。
“学长,学长……学长你的脸色好难看。”
兰瑟猛地弯下腰,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胃里抽搐,像是有一只无形大手朝他肚子上狠揍了几拳,让他撑不住跪下呕吐,撕心裂肺般,没有丝毫仪态可言。
为什么他一次都没想过?
贪欲……
是他贪图坎特斯给他带来的一切,沉浸于金线织成的网,在黑暗中踽踽独行许久,他渴望有一双手能够拉住他,他渴望身边能有虫陪伴,他渴望能够将所有抛掷脑后,将身上沉重的担子放一放,能不用精打细算、左支右绌,长长的舒一口气。
那双手足够温暖安稳,如同阳光般温暖的味道,蛊|惑着他投入怀抱,抱着他,就这样牵引着他沉沦,他忘记了自己卑如草芥,他忘记了何为权势滔天,我忘记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上桌的资格,他忘记了自己根本输不起。
不过是玩玩而已,跳梁小丑。
如果一切不过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一场捉弄的游戏……
他一无所有,只有一颗跳动的心,如今他押上了所有筹码,输了个一塌糊涂。
————
戴维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因为他收到了坎特斯的指令,雄子让他除去对兰瑟的束缚,除去口球、眼罩还有那些限制他行动的束缚带。如此一来,雄子将面对一个没有任何行动限制的雌虫,哪怕对方是个亚雌,但这也是一个极大的冒险。
戴维无法忤逆坎特斯,他只能更加严苛地要求兰瑟安分守己。
“记住了,进去不准乱说话,雄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说话你就说话,你要知道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你的身体的所有权都归属于雄子,不要让我发现你有任何逾越的小动作!”
戴维看着低头沉默的兰瑟,眉间是化不开的担忧,威逼利诱一番后将兰瑟送了房间。
坎特斯坐在沙发上,指骨在茶几上有一下没一下扣着,节奏很乱,听见声音他抬起头,他看见兰瑟被送了进来,这次兰瑟是站着走进来的,因为坎特斯对戴维下达的命令。
喝酒误事,但哪怕是酩酊大醉也不会导致永久性失忆,坎特斯昨夜在言会上多饮了几杯,酒精激着他的情绪发酵,酒醒之后他自觉言行过激。
“过来。”
亚雌乖乖朝他走来。
坎特斯眯起眼,他下意识想要掏出一根烟,可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取烟的手行至半路又收了回来。
坎特斯握住了兰瑟的手,一拽,后者像是一只轻飘飘的蝶,悄然落入了他的怀中。
坎特斯肌肉反应,托着兰瑟颠了颠。
这次的兰瑟格外地乖顺配和,仿佛成了个称手的物件,由着他随意摆弄弯折,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太过乖顺。
唇角擦过脸颊带来些微酥麻的痒意,像是蝴蝶振翅撩起了心湖的波澜,坎特斯注视着兰瑟已然化为艳色的唇,低头落下了一个吻。
这是这些天,他们第一个吻。
坎特斯抬头,兰瑟没有闭眼,他的目光让坎特斯觉得不自在,他下意识伸手遮住了兰瑟的眼睛,低低出声:“闭眼。”
坎特斯看见了兰瑟身上的伤痕。
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起了细细密密的小疙瘩,瘦削的胸膛些微起伏着,他身上有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红肿,浅色的,深色的,腰上那块颜色很新,是昨天被书桌磕的。
坎特斯手指一顿,心脏轻轻抽动着,像是在反抗,不愿继续探究这衣物之下的躯体,他收回了手。
坎特斯抱起了兰瑟走向了床。
昏暗的灯光中雌虫被放倒在床榻之上,浴袍松散堆积在腰间,遮住了还带着粉色新肉的疤。兰瑟再度被翻转了过去,坎特斯没有看见他腹部的疤,他也没有看见他空洞眼底闪过的嘲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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