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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斯皱紧了眉头,他不想再心软,他没等兰瑟径直往卫生间走去。
“啪——”
卫生间的门合上了,穿好了鞋子的兰瑟挂着乖巧的笑,像是邀功般地抬起头,他看见的是坎特斯跨进卫生间的背影。
清脆的金属声啪嗒一声,他的笑脸一点点消失,缓缓垂下头,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几秒后他往卫生间走去。
他来到卫生间门口,贴着门框,抱膝坐下,静静地看着紧闭的门,不吵不闹。
他像是一只粘人的小猫,迫不及待地想要彼此亲热,被拒绝之后只能孤零零留在原地,看着对方离去的背景失神般地舔毛。
坎特斯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
水很凉,冲得他发抖,他低着头,抿着唇,几乎自虐般揉着自己,眼前是兰瑟乖巧又甜的笑脸,在冰冷的水雾中显得宛如虚幻。他像是握住了自己的心,攥在掌中挤压揉捏,酿出酸楚血浆,浑身泛起战栗,有什么东西出去了,他扶着墙壁站稳,力气忽然都消失殆尽。
“……”
镜子里的雄虫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坎特斯低下头,洗干净了手上的脏污。
坎特斯面色冷淡推开卫生间的门,一开门就看见了锁在门口的兰瑟,他抱着膝盖坐在地上,黑色的脑袋乖乖枕在膝盖上。
“坎特斯!”
听见声响的安静小猫瞬间闹腾了起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往坎特斯身上蹭,丝毫不给对方拒绝的时间和机会,掀起的衣角露出柔软的肚皮,他蹭着坎特斯的脖子,落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
坎特斯推开了怀中的兰瑟:“做什么?别蹭,黏糊糊的脏死了!”
坎特斯口中说着拒绝的话,可眉眼间却藏着口是心非,垂落的碎发悄然遮住了他发红的耳尖。
被推开的兰瑟愣神,他呆呆地望着坎特斯,微微张开的嘴唇发颤:“坎特斯?”
自从在泽西见面之后,兰瑟就没有说过其他的话,唯一叫的就是坎特斯的名字,用各种各样的语气和强调唤他的名字,就仿佛他们是一对耳鬓厮磨的热恋情侣。
“叫什么叫,为什么一直叫我的名字?失忆怎么了,失忆了了不起啊?失忆了就能为所欲为?”
兰瑟抿紧了嘴唇,他看着坎特斯像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忽然生气了,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了,浮上怯怯的讨好。
“坎特斯……”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绕上了坎特斯紧握成拳头的手,坎特斯冷着脸甩开了兰瑟过来拉他的手。
“别叫我!”
“坎特斯……”
对方坚持不懈,手指就这样轻轻地勾着坎特斯的拇指,一下又一下,坎特斯再一次甩开。
“烦死了!都说了别叫我的名字!”
被甩开的手固执地可怕,有一次缠上了他的手,这一次钻了空子,仿佛流水般钻进了坎特斯的手指,坎特斯感受到自己的手被紧紧缠住了,这一次十指相扣,他甩不开了。
“坎特斯……”
“都说了别叫了!”
坎特斯皱着眉,他一把捏住了兰瑟的脸,浅色的嘴唇被他捏的嘟起来,像是诱惑的粉红圈,等待着采撷,坎特斯微微愣神。下一刻,他感受到掌心的柔软蹭了蹭,回过神,他看见兰瑟乖巧地把脸蛋贴在他的掌心上,朝他露出一个笑。
他身上的病号服本就松垮,领口的扣子因为刚刚他的动作悄然松开了两颗。
兰瑟的皮肤很白,很容易留印子,痕迹消退的时间也久,坎特斯看见了兰瑟脖颈后的牙印,罪魁祸首正是高热期的他。
医生说兰瑟身上的伤痕足够构成X虐待,结合热加高热期的雄虫根本没有智,从这些经久不消的痕迹上,他得以窥见那场他记不得的性|事有多么凶残。
心脏像是被刺了一下,泛起酸涩的疼,指腹轻轻摸了摸兰瑟的脸,坎特斯得到了失忆小猫亮晶晶的笑容,黏糊糊地重新又蹭又贴。
坎特斯抱起了缠在自己腰间的兰瑟,朝不远处的病床走去,等会儿护士会来给兰瑟打针,兰瑟这副模样可见不得虫。
“松手。”
坎特斯瞥了眼挂在自己怀中当考拉的兰瑟,后者似乎是以为坎特斯要丢下他,不仅没有放手,反而委屈巴巴地抱紧了。
坎特斯毫无防备,被兰瑟忽然的大力勒得往下一跌,幸好及时反应过来,右手堪堪撑在病床上才没让他们两个摔成狗吃屎。
“咳咳——”
听见坎特斯咳嗽,兰瑟立刻松开了手,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赶紧跪起身帮坎特斯拍背,坎特斯就是一下子被勒得岔气了,咳嗽两声就停了,只是他的手臂刚刚抻到了。
坎特斯甩了甩胳膊,没太在意,反倒是兰瑟急得眼睛都红了。
“坎特斯,坎特斯!疼!”
兰瑟口中难得蹦出一个新词,坎特斯扭头看他,眼眸中浮现一抹惊奇:“会说新词了?”
坎特斯一把捞过着急忙慌的兰瑟,盯着他的眼睛,嘴角无意识勾起一丝弧度,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再说几个听听。”
“手、手疼!”
坎特斯挑眉,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兰瑟含着水光的泪眼,失忆了的亚雌和从前的他大相径庭,放在以前,兰瑟可不会这么关心他,或者说就算关心,也不会如此真实地表达。
坎特斯抬起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手臂,故意道:“我手疼,怎么办?”
“疼…疼……”
失忆了的兰瑟丝毫不怀疑坎特斯的话有假,他满脸慌张无措地嘟囔了两声,忽然眼睛一亮,朝坎特斯贴了过去,嘟起了嘴巴:“呼呼!”
坎特斯顺着兰瑟的力道被推着坐上|床,他看着兰瑟爬到了他双腿之间,那张素来淡雅矜持的脸上泛着粉,失忆的高岭之花变成了诱惑的妖,乖乖巧巧地朝他献上了嘴唇。
嘴唇柔柔地贴在了“受伤”的手臂上,吹出丝丝缕缕的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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