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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瑟在其中又扮演着怎么样的角色?
信任这东西之所以宝贵,就是因为一旦有了裂缝,无论如何修补都无法恢复原样,一旦埋下了怀疑的种子,这裂缝只会越来越大,知道某天倏忽间彻底破碎。
坎特斯不是傻子,很多东西都太过巧合,纸包不住火是因为只要做了事情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删去的记录可以恢复。
如果如今的一切都是兰瑟一手策划,因为他发现了布莱恩对他的迫害,为了报复布莱恩他不惜自残自毁,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
正如同他们的曾经,无论经历了什么,被欺负成什么样,兰瑟从来都不会告诉他。
坎特斯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兰瑟不告诉他?
诚然,这辈子雄父欺骗了他们,可兰瑟为什么从来没有和他说过他遭遇的一切?在新的协议期间他们明明每天见面。这辈子也好,上辈子也好,兰瑟一次都没有向他开口求助过,从没有向他诉说过他的内心,为什么?
坎特斯想了很久,他得出了一个他不愿承认的答案。
兰瑟不相信他。
上辈子他们会走到那个地步也是因为信任危机,兰瑟不相信他,如果他相信他就不会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毒杀了他。
上辈子兰瑟喜欢他吗?应该不喜欢,毕竟上辈子的他强取豪夺。
可这辈子呢?这辈子他不是改邪归正了吗?为什么兰瑟还是这样对他?为什么兰瑟依旧不信任他,甚至用这种极端的方法?
汽车在道路上飞驰着,窗外的景色瞬息即逝,仿佛从未存在过,一切都好似幻梦,坎特斯闭上了眼睛,他忽然就觉得很累。
很累很累,喘不上气。
他掉进了一个极其短暂的梦,梦里有一个肉嘟嘟的小团子朝他伸出了手,他还不会说话,咯咯笑着朝他爬来,金色的胎发稀松,只一眼坎特斯就喜欢上了他。
肉嘟嘟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小拇指,小小婴孩的嫩呼呼的脸贴在他的颈窝,小孩儿似乎很高兴,兴冲冲地挥舞着小手,朝着他吐着泡泡。
“帕…帕……”
这些天,坎特斯第一次露出了发自真心的笑。
“雄子——”
“雄子,快醒醒,我们到了。”
耳畔的催促声打搅了这份宁静,坎特斯感受到拽着自己的小手不舍的力道,吐着泡泡的小孩儿的笑脸变成了委屈巴巴的哭脸,像是猜到了自己会被抛弃的小动物,口中无意义的喊声越发激动。
“帕…!帕帕……!”
喊出最后一声挽留,小团子如同烟雾般消失在他的眼前,坎特斯猛地睁开了眼,他看见了略显慌张的戴维,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
那里没有会缩在他怀中抓着他的小指的小团子,坎特斯握住了那截小拇指,心脏忽然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针扎一般,仿佛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在他未知晓时不见了。
“雄子,大公还在等您。”
坎特斯按了按心口,将莫名的情绪压下,他迈出了车门。
“自己看看吧,看看他都做了什么事情。”布雷蒙德大公脸色铁青,他甩出一叠报告,混杂着照片,胸口起伏不定,他身侧坐着亚历山大,同样脸色难看。
坎特斯结果报告,只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没有看。
布雷蒙德大公见他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现在还要执迷不悟,你知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枕边虫暗地里都做了什么?!布莱恩不是好东西,他也不是什么……”
“我知道。”
布雷蒙德大公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时间所有的优雅和威严都丢掉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坎特斯,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你知道?”
坎特斯点头,低低嗯了一声。
他知道兰瑟的小动作,怀疑就是如此可怕的东西,一旦种下就会立刻生根发芽,他没忍住,他调查了兰瑟,兰瑟低估了贵族的力量,他查到了很多东西。
布雷蒙德大公气笑了:“你知道,那你还留着他做什么?”
坎特斯的视线虚虚落在茶几上,茶几上有一个银色的骑士摆件,右手拿剑左手勒绳,银色骑士走错了方向,坎特斯伸手将摆件缓缓拨正,他低声道:“雄父雌父,我会处好一切,请相信我。”
布雷蒙德大公皱眉,本想再说,身侧的亚历山大伸手拉住了他:“瑞克,我相信坎特斯会处好的。”
听见亚历山大对坎特斯的称呼,布雷蒙德大公微顿,肩膀上的力道沉重,含着深意,他没有再说其他的话。亚历山大眼中闪过一丝柔意,他开口打破了书房沉重的氛围:“雄崽子,吃了饭再走吧。”
胡乱用完饭,坎特斯回到了香园。
香园有虫固定来打扫,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一切都保持原样干干净净。
兰瑟知道坎特斯有洁癖,就算这些东西都有虫定期打扫,坎特斯仍旧挑剔,他一回到香园就开始大扫除,开窗通风,煮一壶芬芳的花果茶,折两支漂亮的花放在花瓶里,他还给坎特斯准备了放松的按|摩仪。
坎特斯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杯热茶,窗明几净,兰瑟站在窗台前柜子,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美好,可谁知道这美好是不是易碎的假象?
兰瑟的腰腹留下了伤疤,每次看见这个伤疤坎特斯都会感到一阵后怕,兰瑟最初待在医院的时候他总是做噩梦,他梦见兰瑟满身是血得到在他的怀里,他一直在流血,一直流一直流,无论他做什么血都止不住,兰瑟一点点失去温度,他说他很冷,后来……他被冷死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猛地惊醒过来,必须在兰瑟床边反复确认他的体温才能冷静下来,温热的皮肤,暖暖的呼吸,还有一起一伏的胸膛。
“怎么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坎特斯望着兰瑟,他看着兰瑟唇边温柔缱绻的笑意嘴唇张了张,无声闭紧。
兰瑟放下手中的东西,在他这里坎特斯的要求一向为先,他握住了坎特斯揽在他腰间的手,轻柔的抚摸那紧绷的肌肉,低声道:“你看起来很累,要不要睡一会儿?”
坎特斯埋在兰瑟的肩窝,低低嗯了一声。
兰瑟笑了笑,他像是背了个大型考拉,一步一挪地来到了沙发上,他让坎特斯靠着他躺下,他的手指揉上了坎特斯的太阳穴,轻轻地按|摩着,目光落在坎特斯眼底两团青黑上,细长的眉心下意识蹙紧了:“昨晚又没睡好吗?”
自从上次布莱恩的事件后,坎特斯就常常睡不好觉,兰瑟最初发现这件事是医院,因为他常常感觉坎特斯会在半夜摸他,起初他以为坎特斯是想做了,他想他的伤并不很严重,坎特斯要是想做也不打紧。可后来他发现,坎特斯只是摸他,不是那种渴望更深接触的抚摸,而是对生命迹象的探查,他在查看他是否还活着。
坎特斯害怕他死掉,这个认知让兰瑟自责了很久,可与此同时他心底又感受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你看坎特斯多在乎你,他怕你受伤怕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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