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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完没完!”
坎特斯简直烦死了,对方就是个跟屁虫,他都说了对他不感兴趣,没想到还追到这来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雪莱眨了眨眼,把二次被拒绝的蛋糕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他喝了一口卡布奇诺,非常认真的点头道:“我知道,雄子你说过好多遍了。”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跟着我。”
雪莱耸了耸肩膀,一脸无辜:“我没跟着你啊,久闻A大校园美丽,我来感受一下校园的美好氛围,也没谁说非A大学生不能进入校园参观吧?大公还说雄子你对首都很熟悉,让你带我多玩一玩呢~”
坎特斯简直要气笑了,可他还真的不能拿对方怎么样,也不知道对方耍了什么手段,竟然得了他雄父的欢心。坎特斯咬了咬牙,惹不起他难道还躲不起?他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那你慢慢看。”
“啊,我的脚——”
身后传来呼声,坎特斯脚步没听,毫不留恋。
看着快步走出自习室去找兰瑟的坎特斯,雪莱笑眯眯地喝了一口咖啡,他朝着拐角的卫生间走去,他知道兰瑟去了哪里,他并没有好心到要告诉坎特斯,毕竟从他现在的角度出发,兰瑟可是他强有力的“情敌”呢~
“兰瑟,坎特斯的包|养对象?”
兰瑟抬起头,透过墙壁上的镜子他看见了倚靠在门边的雪莱,从对方外貌和穿着打扮,兰瑟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你似乎并不意外见到我?”雪莱嘴唇一撩,他来到了兰瑟身边:“你知道我是谁?”
兰瑟点头,嗯了一声。
雪莱微微一笑:“那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吧?”
兰瑟没说话,他看着雪莱比了个嘘的手势后关上了门:“我在门口放了维修的牌子,为了保证谈话的秘密性。”
忽然被关在了卫生间,可兰瑟的神情依旧冷静,雪莱眼眸微闪。他忽地上前一步凑近了,指尖轻轻挑起了兰瑟耳边的碎发,他的下巴几乎贴上了兰瑟的肩膀,看着镜子中的他们,意味不明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还挺像的。”
面对忽然打破正常社交距离的雪莱,兰瑟没有退后,他注视着镜子里的雪莱,脸上并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不像。”
雪莱挑了挑眉,笑着歪了歪头,眼中却闪过一丝暗芒:“真的吗?头发颜色很像,身高也像,而且我们都是亚雌。”
雪莱看着寡言少语的兰瑟,忽然退后一步,反手撑在洗手台上,话中有话:“甚至能以假乱真,你不觉得着有些神奇吗?”
雪莱艳色的唇畔翘起,他再次贴上了兰瑟的背,吐气如兰:“不过谁是真谁是假呢?”
兰瑟退开一步,注视着雪莱的眼眸,他看起来冷静得像是一个机器人:“生命体的存在即是真实,没有谁真谁假,生上即使是双胞胎也有区别,我雌父只有我一个孩子。”
雪莱一愣,反应过来莫名想笑,他预设过兰瑟受到挑衅后的反应,可他偏偏没有想到这种,一个两个的,真是有趣极了。
雪莱笑出了声。
看着忽然大笑的雪莱,兰瑟垂眸,他感受到对方的试探:“我们之间本就无需比较,你是你,我是我,谁都不是假的,都具有个体的独立性。”
雪莱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看着兰瑟,他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认真,他看见了在坎特斯眼中看到过的平等。
性别的差异、阶级的存在让平等成为了稀罕物,有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在追求平等,但他们大多数却困于这无穷无尽的追求中。真正心怀平等的人从来不自证,他们不会刻意追求外界的平等,因为平等就在他们的心中。
“真是巧了,不久前也有虫对我说过同样的话,”雪莱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他站得笔直,仿佛刚刚轻佻试探、放生大笑的雌虫不是他,他静静地注视着兰瑟,他想起了坎特斯说的话,忽然笑了笑:“说起来,你们还真挺像的。”
雪莱将鬓角散乱的碎发收拾整齐,视线轻扫,他朝兰瑟抬了抬下巴:“喂,你就不怕我在这里害你啊?”
兰瑟摇了摇头,直截了当:“你打不过我。”
雪莱撩头发的手指一顿,他发现兰瑟和坎特斯在把天聊死这一方面也挺有默契的。
雪莱转了转眼珠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本来还想替坎特斯说几句好话,凑个热闹当当和事佬,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反正这两位的嘴皮子都很厉害。
“咦,是谁把维修的牌子放在这里了?这门这么还打不开了?喂喂喂,里头有虫吗?”
门口响起清扫工的纳闷声,门把手被扭得嘎嘎作响,雪莱打开了门,门口的清洁工见状眉头一竖,他看着雪莱和兰瑟瞬间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毕竟校园霸凌可是上过新闻的。
“怎么回事?这是在欺负同学吗?”
雪莱笑了,一把揽过兰瑟的肩膀:“怎么可能?是门锁坏了把我们锁在里面了,我们还赶着去上课呢!”
“是吗?”
清洁工半信半疑地去检查门锁,尝试了好几次发现没问题,他一抬头,雪莱已经拉着兰瑟跑了。
“呼呼——”
躲过了清洁工,雪莱喘着气抬起头,看到面前大气不喘一下的兰瑟他震惊了,这下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打不过对方了。
就算同为亚雌,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贵族,他们的体质差得多。
雪莱拢了拢跑散的头发,余光忽然瞥见兰瑟耳畔沾了点红色的东西,这颜色和他今天涂的口脂一模一样,他扑哧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纸巾。
“喂,你的耳朵。”
一无所知的兰瑟:“?”
刚刚小跑了个八百米,雪莱累的不想多说话,他直接拿着纸巾帮兰瑟擦去了耳朵上的口脂。
兰瑟看见了纸巾上的红痕,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雪莱走了。
他匆匆而来也匆匆而走,像是一缕捕捉不到的风,自由自在,朝气蓬勃。
手心的纸巾上沾着红痕,淡淡的香味撩过鼻尖,和雪莱身上的味道很像,兰瑟觉得自己很卑鄙。
当雪莱和他见面的那一刻,他心里竟然生出一股邪念,他几乎是迫切地希望对方是个品性极差的坏家伙。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希望雪莱能对他大打出手,闹出动静,这样他就能见到坎特斯,这样他就能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找到重新接近坎特斯的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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