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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贴满线路图的白板前,用铅笔尖戳着上面的货运路线:
"只有那节装工具的车厢能勉强塞几个人。"
线路图边缘卷起毛边,被无数次修改的痕迹密密麻麻。
"里头堆满了撬棍、麻绳和油桶,连个像样的座位都没有,只能蜷在冰冷的铁皮地板上。"
想起上次跟着货运车押运的经历,他不自觉地揉了揉酸痛的后腰——整整六个小时的颠簸,让他下了车后腿脚麻,走路都打晃。
窗外突然响起火车鸣笛,悠长的汽笛声刺破暑气,震得警卫室的玻璃窗嗡嗡作响。
王建国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目光死死盯着窗外铁轨上缓缓驶过的货车车厢,铁皮在烈日下泛着刺目的光。
张雷转身从桌下翻出一本破旧的记事本,哗啦哗啦地翻找着:
"后天,后天中午十一点就有一班客运火车。"
他把车次信息指给王建国看,墨迹被水渍晕染得有些模糊。
"车厢里好歹有座椅,还有电扇"
烈日炙烤着警卫室的铁皮屋顶,蒸腾的热浪将空气烘得扭曲变形。
王建国额头上的汗珠顺着眉骨滑进眼睛,蛰得生疼,却浑然不觉。
他死死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听着张雷劝他等后天的客车,心里像被无数蚂蚁啃噬。
"不行,我真的很着急!"
王建国沙哑着嗓子打断,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张雷,你一定得帮我这个忙,我今天必须走!"
他眼前浮现出村里老幼因缺医少药痛苦挣扎的模样,浮现出杨怀喜和豆儿兄弟在图纸上勾勒的卫生所蓝图,那些画面如烙铁般灼烧着他的心。
张雷看着好友眼底布满的血丝,看着他肩头被汗水浸透的衣衫,还沾着赶路时蹭上的草屑,心里一软。
正要开口,却见王建国急切地补充:
"等我回来,一定给你带城里最好的点心!"
"使不得!使不得!"
张雷慌忙摆手,脸上露出憨厚的赧色。
他想起每次王建国进城,总会捎来村里的土鸡蛋、晒干的山蘑菇。
自家老母亲吃着那些土产,总念叨着"建国这孩子比亲儿子还贴心"。
此刻见王建国又要许诺,他连忙按住对方肩膀,佯怒道:
"建国同志,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们谁跟谁啊?你每次来都带东西,我媳妇都说再收就该臊得没脸见人了!"
王建国还要争辩,张雷已经抓起桌上的工作证挂在脖子上。金属牌撞在搪瓷缸上,出清脆的声响。
"走!"
他一把拉起王建国,往门外拽去。
"别磨叽了,再晚连货运车厢的落脚地都没了!我带你去找乘车长,那老李头是我挺熟的,说什么也得给咱匀个地儿!"
两人快步穿过候车大厅,头顶的吊扇吱呀作响,却驱不散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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