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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朝廷接待外宾的地方。
这么一说,高拱忽然有点印象,之前倭国使者来大明朝表达不满和来大明朝宣战时,负责接待倭国使者的,便是这沈惟敬。
高拱心里琢磨了两下,一扬手道:“书房见见吧。”
文人重礼重文,书房不得轻入,能在书房见的客人,代表主人家没把这客人当外人。
手持重礼的沈惟敬心情激动地跟着高福来到了次相书房,刚进门,就一躬到地,“见过玄翁!”
大明朝自嘉靖年间,官场就兴起了称“翁”之风,即在字或号中选一雅字,后缀以“翁”,以示尊崇。
翁又有父亲、祖父的意思,尤其是下官面对上官时,多有此称呼。
高拱号中玄,故有“玄翁”之称。
沈惟敬官比高拱小,年纪也比高拱,这情深意切地一声喊,比喊亲爹还亲。
“坐吧。”
高拱坐在那里,虚抬了个手,示意沈惟敬起来坐在凳子上聊。
沈惟敬谢过之后,毕恭毕敬坐在凳子上,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蹲,屁股只是挨了凳子的三分之一面,还没敢坐实。
“我的性情,朝廷中人多是了解的,我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说吧,此来拜府所为何事?”
高拱身材魁梧,四方脸,大鼻头,眼睛不大不小,两道浓眉宛如燕子展翅,目光炯炯有神,枣红色脸膛,络腮胡须茂密绵长,说话时声高洪亮,给人以不怒自威的印象。
习惯了官场中拐弯抹角的沈惟敬,突然间还有些不习惯,但见高拱认真的神情,就知道高拱说的不是假话,连忙道:“玄翁,听说我大明朝要与把汉那吉的事与鞑靼谈判,我想…想在出使的名录中。”
如果两国谈判,我方是劣势,那不论怎么谈,谈出什么样的结果,出使使团都没有好果子吃。
但我方是优势,情况就又反过来了,怎么谈,都将是功劳加身,平步青云的机会。
简而言之,在会同馆当副使,官秩从九品的沈惟敬,想借此机会,“调动调动”。
高拱看穿沈惟敬是什么人,也不揭穿,奇怪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揆府上拜一拜,那不更好吗?”
“玄翁,去找揆恐怕有点难,现在考核官员,一是内阁、吏部主持的吏考,一是锦衣卫主持的考成,二者之间多有通互,我怕撞到枪头上。”沈惟敬展露聪明道。
“所以你就到我这来了?”
“玄翁是明白人啊!”
望着沈惟敬的谄媚,高拱忍住了喝骂,想到出使鞑靼使团副使人选,想了想道:“你去找揆,就说我让你拜府的。”
“玄翁的意思,是让我再去揆那里活动活动?”沈惟敬眼睛一亮道。
在官场,不怕送礼,就怕人不收礼啊,收礼的人越多,对他这种人就越好啊。
“也许吧。”高拱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沈惟敬按耐不住激动,连忙起身就要往外走。
“那东西?”高拱故意提醒。
沈惟敬头也没回,道:“这是卑职的心意,请玄翁收好。”
沈惟敬走后。
高福走入书房,小心翼翼地拎起礼盒,“阁老,这里面的宣德炉,该如何处置?”
“明日带去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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