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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西四牌楼南。
不足一箭远的路,有一个丰盛胡同,是西牌楼南大街西最为宽展整齐的街巷,胡同里有不少官宦府第。
在胡同的中间偏东处,一出三进套的四合院,这里,就是胡宗宪长子胡桂奇、胡松奇赚大钱后新买的府第。
但没住上几日,就因堵着六部衙署大门辱骂朝廷命官的罪,胡家兄弟就被张居正特事特办扔进了顺天府大牢。
胡宗宪低调入京,除了事先向玉熙宫、内阁上了奏疏,任何人没有惊动。
唯一引起的轰动,是在顺天府衙,胡宗宪去大牢提调两儿子出来的时候。
胡宗宪在两儿子搀扶下,下了马车,望了望眼前的府第,又望了望附近不算多,但透露着贵气的人流。
这些个贵人,或许不太认识胡宗宪,但却认识胡氏兄弟这两个堵着衙门开骂的混不吝。
见胡氏兄弟这般像儿子伺候老子的模样,不由得猜测胡宗宪的身份,然后,在旁边人提醒下恍然大悟,这哪是像儿子啊,这就是儿子。
靖海侯、内阁辅臣,胡宗宪入京了。
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唤朋呼友来此,不为别的,给侯爷留个眼缘也是好的。
“父亲,这座府第从外边看没什么奇的,但内有乾坤,里面的布置、风气、景致很是讲究,我扶着您进去。”长子胡桂奇殷勤道。
“不必了,我不住这。”胡宗宪轻摇了摇头。
胡氏兄弟顿时急了,胡桂奇开口道:“父亲进京,就该儿子们来照顾孝顺,不住这里,父亲能住哪?”
“日月兴酒楼对面的一座府邸。”胡宗宪瞥了两孝顺儿子一眼,道。
次子胡松奇不假思索,满不在意道:“那什么地方?能比得上我们花一百万两纹银买的宅子吗……”
“别胡说,再想想。”胡桂奇拍了下胞弟的后脑勺,喝骂道。
胡松奇立刻反驳,道:“想什么想?与酒楼对面,能是什么……”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听不到了,日月兴酒楼,作为嘉靖二十年到嘉靖四十年京城最火的酒楼,而对面,正是严嵩、严世蕃父子的严府啊。
严世蕃为了盖那严府,动用了无数能工巧匠,借着给皇上修宫殿又从云贵川等地弄来无数京城稀缺的木头,哪怕不算寸金寸土的近百亩地皮,仅地上的花费就过千万两纹银。
在偌大的严府面前,这出三进套的院子算个屁啊,更别说距离皇上的西苑那么近,纵是家有万万贯之财也难以买到。
胡松奇喉咙滚动了下,涩声道:“父亲,皇上将严府赏给您了?”
胡宗宪点点头。
以他的功劳,在侯爵、阁老外,另有些实物赏赐,可他统统分给东南军队了。
他在东南这么多年,可以无愧于心地说,是把和平留给了东南百姓,而什么都没有带走的离开。
就连最为信任,且倚为臂膀的幕僚徐渭,也留给了东南百姓,留给了海瑞。
出走京城多年,他好似什么都没有了,恩师、友人、兄弟等等。
在回京途中,那无穷的孤寂感,几乎让他找不到继续活着的力量,就仿佛深海中的一片孤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打翻。
但皇上却给了他一个“船锚”,恩师的府第。
迷失感,在那一时刻,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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