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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我站在他面前，听着他的解释，不知真假。

但我觉得，他大抵说的是真的。

因为夜老爷自小就告诫我们：“做人，要做一个清正廉明的人。”

“当前我们富贵，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还有其他人的助力，因为百姓们的爱戴所以才能坐到如今的位置。”

不过，夜忱所做的这些不用同我说的。

我移开视线：“这些你该同夜伯伯和夜伯母说的。”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像是被抛弃的小狗。

“姚姚，我不是有意瞒你的，你知晓后宫中有多少眼睛盯着我，我想着等我成功了，我就接你回去的，可渐渐地我不知该如何开口，我怕你怪我……”

我和恩一已经见过无数次面，但这却是我出宫后和夜忱的第一次见面。

听着他的这些讲述，我的心很平静。

我曾以为，如果夜忱某天愿意陪着我说些掏心窝的话，我会感动地一塌糊涂对他更加死心塌地。

但现在，我的心底没有一丝涟漪。

有的，只剩从前他和夜家对我的恩情。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我知道你的不容易，所以我从未怪过你。”

“当初我丧父无家可归，是夜家收留了，后来夜家出事，所有人都怪我是丧门星，是你夜忱不嫌我带我入宫。”

“我怎么会怪你？”

我又有什么理由怪罪。

若无夜家，若无夜忱，怎么会有现在的我？

夜忱陡时变得激动：“那你是愿意原谅我了吗？”

我摇头。

“我没怪过你，何来原谅？”

“只是，我们终究回不到过去了，你知道的我们现在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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