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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赵母忙抬手给她擦眼泪：“对不起啊雪儿，是妈的要求太过分了。”

她抱住陈雪儿：“放心，就算你不跟子轩在一起了，你也永远是妈的女儿。”

陈雪儿经过刚才那一遭，心情复杂。

她只能轻轻点头：“我知道，妈，不论什么身份，我都会永远孝顺你。”

话虽如此，赵母脸上的勉强笑意还是让陈雪儿没了胃口再吃饭，只能找个借口出了赵家。

赵果果已经从育红班放学，正跟一群小孩玩。

她走过去，赵果果抬头看见她，张了张口，却又一时顿住。

陈雪儿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孩子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喊自己什么了。

她蹲下身，擦了擦赵果果玩得脏兮兮的小脸：“果果，以后就叫我姑姑吧！”

“姑姑？”赵果果不理解，“姑姑是什么？”

陈雪儿耐心解释：“姑姑就是，爸爸的妹妹。”

“姑姑。”赵果果笑道，“你不当我妈妈，我妈妈就能回来了对吗？”

那天真无邪的笑像是一把刀，刺得陈雪儿眼睛一疼，她嘴唇干涩道：“对。”

她刚说完，一道冷沉的熟悉声音传来：“你在胡乱教果果什么？”

她转头看去，是眼神复杂的赵子轩。

“果果有两个妈妈，没有姑姑。”赵子轩走上前拍了拍果果的头，“快回去吧，奶奶在等你吃饭。”

赵果果年纪还小，不明白大人间的暗流涌动，听话地回去。

孩子走后，赵子轩看向陈雪儿，神色变得疲惫又无奈。

“自从丽姝回来，你就阴阳怪气的，现在又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

“雪儿，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陈雪儿忍着心底的难过，极力伪装得平静。

“赵子轩，我没有在闹脾气，我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跟在你后面跑的小女孩了。”

“算了。”赵子轩叹气，“我现在跟你说不通，等丽姝走了就好了。”

陈雪儿笑了笑：“你觉得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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