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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而且，清华就在北京，离大院近，离段松睿的部队也近。

她不过是想跟随他的脚步，想黏在他身边。

但现在，她想考的是国防大学。

她想为祖国，为人民的建设尽自己一份力。

但这些，都没必要和段松睿说了。

道别后，程艺涵很快回到家。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柜子里找出之前收起来的一盒大白兔奶糖。

糖盒有些旧了，彩绘的大白兔微微变色。

这是她17岁告白之前，段松睿带给她的，两年来，她一直没舍得吃。

保质期早就过了，糖纸发黄，跟化了的奶糖粘在一起，程艺涵好不容易撕开一颗，送进嘴里，却再没了记忆里那股程暖甜蜜的奶香。

丝丝缕缕的苦涩在唇齿间蔓延，她皱着眉，低头吐了出来。

“过期的糖，果然不能要了。”

过期的程暖，也不该沉溺，无需缅怀。

她抱着糖盒下楼，准备丢掉，谁知在大门口迎面遇上回来的段松睿。

他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糖盒，并没认出这是他送的，反倒说：“少吃糖，对牙不好。”

听到这话，程艺涵没来由地笑了一下，心口说不上来的闷堵。

随后，她当着段松睿的面，将糖丢进垃圾桶。

“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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