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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冉佳双手都塞入他的手掌中,明明自己的指尖是冰凉的,蹭着他的肌肤被烫得生疼,可还是觉得一股清亮在体内流窜着,舒服的能令她呻、吟出声。
她的步子猛地停顿下,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她面对安逸的日子都忘记了。自己多少次的倔强是被如此摧毁撕碎的,她的视线略微模糊,侧过头看着他雕刻般完美无瑕的容颜,张了张口,声音带着不寻常的沙哑:“哥哥,我们买点东西带回家里吃吧?”
褚以臣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她眸子里能够溢出晶莹来,乖巧听话地挂在自己身侧,他没有意义地点点头,询问了句:“想吃点什么?”
“随便吧,我不挑食的,”她努力克制住自己,脑子里开始默默背诵英语经典文章,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褚以臣做事从来都是干净利索的,脚步往旁边一家私人菜迈去,现在是年三十,饭店不提供点菜服务,只安排流水席。可他是会员,还是最高级别的那一种,有不少特权,点了八菜一汤和两盘水饺,让人按着地址送过去。
他便带着倪冉佳开车回家,两栋房子里原来佣人来来往往的,现在只留下三五个值班的,其余的都放假回家了。
在车里倪冉佳都快速地背诵了五篇英语长篇文章,她不敢有丝毫地停顿,身上跟火烤的般,热得难受想要将一身的臃肿给扒除。她下车都没多少力气,可怜巴巴地睁着大大的眼睛,娇软地喊着:“哥哥,我脚疼,你背背我好不好?”
褚以臣一句话不说,打开车门就蹲在她面前,那宽厚的背令人很有安全感,犹如能够驼起所有的苦难和险阻,只留给她满是彩虹的闲逸。她弯着眉眼乖巧地爬上去,呼出来的气息在他耳旁颈间流窜。
“哥哥,如果你一直都这样对我就好了,”倪冉佳小脸通红一片,眸子已经抵抗不住药力潋滟一片霞光,粉嫩的唇瓣被她舌头滋润得水光粼粼,声音似是被蒸过的玫瑰般丝丝缕缕都透漏着勾人的香软。
褚以臣眸色渐深,他感受着她贴过来的身子,厚实的衣服隔绝了炽热的温度,只能模模糊糊地有个娇软的轮廓。若是夏天该多好,他脑海里划过一丝念头,空荡荡的庭院里只有他们相依偎地向房子里走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声音也略微地暗哑,身上的人儿轻盈的毫无重量,似乎比之前还要瘦弱了些,估计这九个月来她真的拼命了,虽然每顿吃的不少,可就不见长肉。
他知道她在担心的是什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微妙,没有血缘关系却因为父母的结合名字出现在一个户口本上。他们相处不多,每次见面各自都有些小心翼翼地,生怕这世上唯一的羁绊就此断了。
他何尝不担心少女长大飞出这个华丽的牢笼,自己身上责任很大,没法陪着她疯狂,陪着她四处游玩。可有的人会因为她的漂亮,她的乖巧,她时而张扬的灿烂而驻足。那时候他这个单薄的哥哥身份,又该如何呢?
“知道啊,”她声音更加缥缈了些,脑子混沌一片,对他的信任和回到家里的放松,让一直压抑的药力蜂拥袭来,在意识彻底投降的那一刻,她对俞姣有些咬牙切齿。
这世上怎么有那么多为了自己的幸福和谋划,把肮脏的手段用在其他人的身上,若是哥哥因为有事耽搁了,那她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少女因为这凶猛的药力,该会遭受怎样的摧残?
褚以臣感觉到脖子的湿滑,浑身猛烈一颤,他压抑住浑身血液的兴奋和身体的难耐,咬着牙问道:“倪冉佳,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这三个字纯粹就是从小妖精口里出来的,猖狂而靡靡。
“我可是你哥哥,”他说的很牵强,步子加快地往主楼走去,进了门,将屋子里的两个佣人给撵走,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把少女扔在床上,迅猛地压上去。
褚以臣轻抚着她通红的脸颊,眸子里满是愤怒,他强忍着又坐回来,拿起手机拨打出去电话,“老三,给我查查光明度假酒店的监控,看看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褚家名下的产业本就多而繁杂,经过他一年多的梳拢和管理,已经壮大不知道多少倍,光明度假酒店这地处繁华地带,日进斗金的地方恰恰也是褚家的产业。
别家酒店他是不知道,但是自己家的每个地方都安装着监控,争取做到无死角。曾经配合局子好几起大案的调查和侦破。
不过说句话的功夫,床上的少女自己就将衣服给挣开,只穿着单薄粉色的秋衣秋裤,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控诉地看向他。
褚以臣的喉结上下滚动下,拿起电话翻开联系人,想要给家庭医生打过去。手机却被小人儿给不耐烦地抢过来,发泄似的狠狠地扔在地下,扯着他往床上带,口里含糊地念叨着:“姐的魅力这么差吗?这么个绝世大美人搁在你面前,你不为所动,难不成是不行?
中看不中用?姐来检查下。”说着她素白的小手往他身下寻去。
褚以臣连忙抓住她的手,脸色禁不住泛起丝窘迫的红意,太阳穴跳动几下,深吸口气咬着牙轻哄道:“佳佳,我是你哥!你,你不能这样。”
倪冉佳听了他的话果然停了下来,他不自觉地轻松口气,又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她轻笑下,眸子里潋滟春色丝丝缕缕地流淌出来,“哥?哪个哥?情哥哥吗?”她直接半跪起来扑了他一个满怀,寻到他的唇带着急切地印上去。
他僵直着身子,推也不是,搂也不行,闭上眼有些自暴自弃地任由她作乱。
然而紧闭上眼睛,身上的感触被放大了不少倍,浑身的肌肉已经紧绷到了边缘,他出最危险的任务时也没有这么心跳加速。
一股无力感伴随着对怀里女人的渴望,彻底冲破了他最后一道理智防线,反客为主地将人往床上再次扔去,没等小人儿露出不满的神情,炽热的身体紧紧地压过去。
农历三十是一年的最后一天,除旧迎新的寓意令很多人习惯性地聚集在饭桌上,团聚一起看春晚守岁倒数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鞭炮声在屋子外面噼里啪啦接二连三地响起来,浓厚的年味就这样无孔不入地升腾起来,屋子里烟灰色硕大的床上,俩人在以另一种方式热烈地迎接着新年。
一次又一次,倪冉佳觉得自己想要被沙漠上炽热的阳光烤成鱼干,最终抵抗不住那种热度和疲惫,沉沉地睡了过去。
环着女孩儿,褚以臣黑沉着脸,可眸子却盛满了柔情,他心里害怕,怕她醒过来用厌恶的目光望向自己。毕竟,她被药力趋势,他明明有另外的法子替她抵抗住药力,可还是从了内心肮脏的想法。
他带着怜惜和不知何时已经浓烈的爱意,吻了下她的额头,起身穿上衣服,拿着温热的毛巾将她的身子仔细地擦拭干净。
倪冉佳是被窗外一个接一个璀璨的烟花给晃醒的,她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哭狠了后酸涩的肿胀,想起来现在是农历三十,她还要跟哥哥吃年夜饭呢。她挣扎地起来,刚坐起来浑身就有些不置信地僵直,被子滑落,她穿着平常的碎花棉布睡衣,但是睡衣下面空荡无物,更重要的是她并非无知少女,身上的酸疼和一夜放纵的满足感,让她脸色苍白。
破碎的片段一点点连接起来,她嗷呜一声捂着眼将自己摔到在床上,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屋子,自己是在哥哥的床上,后知后觉的她脸又爆红不已。
倪冉佳无力地躺尸,自己被药力掌控,完全以为回到了上一世,拿勾人的手段尽兴地乱使一通,将褚以臣连肉带骨头嚼碎了吞下肚。
他们是兄妹,虽然没有血缘,可同户口本的关系本就薄弱,又参杂了这一层男女关系,会不会随时拆伙过日子?
不敢想象自己又孤寂无望地挣扎,浑身有些冰凉,她拥着被子在怀,鼻息下都是他的味道。
喃喃着哥哥,红肿的眼睛禁不住又泛起了泪花。
她必须要面对的,每个人的生命都很长,长到不可能始终有个人陪着她过完这一生。只是那个结点提前到来了,在她还没有做足心理准备的时候,措不及防地到了跟前。
倪冉佳摸摸泪,深吸口气,算了吧,她终究是要独立面对现实的,不能够龟缩在褚以臣给她搭建的壳子里。
她再次起身,将床边放的新衣服一点点地穿起来,洗了把脸,瞧着那被滋润过的小脸蛋,又忍不住叹口气。
命运TM的真爱开玩笑,她咬着唇瓣感叹句,狐狸眸子突然眯起来,磨着牙嚼着两个字,“俞姣!”真是好样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她倪冉佳是改过自新想要重新做人,并不代表着让人欺负到头上还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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