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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的天空好像是灰色的,快要下雨的样子。夏天遇到那样的日子反而会感到爽快。不过老实说,他不记得那天是否有雨了。毕竟是十年前的偶遇,即使记忆模糊也很正常吧。
对赤井秀一而言,与擅长记忆的弟弟和母亲相比,他在这方面似乎没太多天赋,只能对同僚说出“敌人的脸倒是记得清清楚楚,至于同伴的脸……”幸好记忆之神偶尔也会和他开点玩笑,哪怕是十年来不曾想起过的“那一天”也会在某一天唐突忆起。他当然不认为这真的是神明的指引,而是把这归于来自职业的直觉。
譬如有一日在雪中看到那位哭泣的长女孩时,记起的却是纽约的雨季。
又如某些时候,从认识的小孩身上想到过去在海滩边和孩子合作的案件。
还有从未忘记过的——背叛他人前的短暂相处。一次,又一次地……
因此,就在见到“她”后不久又来了那种直觉,他毫不怀疑这种不可思议的设定——毕竟更不可思议的“死者复活”与“生理返童”都见识过了,只是失忆变成另一个身份这种程度的事件,在这世界上到处都会生,fbi经手的案件里也不乏这种案例。
时永雾莓爱里,现用名“安室莓”,她更早的名字,被她认知的最初的名字,也许如今全世界只有一个人知道了。他一个人——
当他这么认为,并且在那次神社避雨中试探失败,决定隐瞒那段回忆的时候,却又是一场意外破除了这一想法。
——“死神先生……”
原来,“现在”的她是记得的。
在失去了之前数月记忆的现在,她却能记得十年前的那唯一一次邂逅,也许这才是神明亲自出手的玩笑吧。
不管怎么说,能重新听到十年前的久违称呼,还是让他怀念起了他们的“那一天”。
◇◇◇◇◇◇◇◇◇◇◇◇◇◇
难得来日本一回,说是见母亲和弟弟妹妹,其实还有另一层目的——那个组织的影子。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刚进入fbi就一直留意甚至主动接触那个组织的情报,在这种时候接到家人的联络,说不是回英国,而是去老家日本见面,他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父亲。
从cia处来的大量协助性报告表明那个组织在日本有频繁活动,cia的卧底确实厉害,可惜他加入的是fbi,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和对方共事,要是有机会的话……
虽然这么想,但赤井秀一只是在东京漫无目的地闲逛,或者更准确说,在做“练习”。
对行人的行动观察与身份分析,根据橱窗里电视上的新闻推理案件,习惯性确认每栋大楼的出入口与狙击时制高点,估测狙击距离……这只是很寻常的侦查练习而已。与之前海滩边遇到的劫匪车祸,或是昨晚生在这片地区的一场火灾相比,不值一提。
但是偶尔。
“好奇心害死的……”
日常中总会有意外的收获。
——“迷途小猫。”
他眯起还未消肿的左眼,用狙击手的视觉敏锐地捕捉到了。不是在这米花酒店的制高点上,也并非一旁在建中的米花中央大厦,而是一栋不起眼的楼房建筑,这个高度对他而言是正好的目视范围。那里的天台上,有一只白色生物。
通常来说,天台上有人在这个国家是稀疏平常的事,这里好歹也算是有一定的枪支管制,制高点对于这个国家的人来说意义不大,更多的时候,天台被当作吸烟室约会地自杀地——至少学校的天台是这么些用处。再说,要找制高点也不至于是这栋楼,米花酒店可比这好用多了,哪怕自杀也比这楼能多弥留一段时间吧。
因此他也只是一瞥而过,并未把这当一回事。正打算离开这条街时,就像是算计好了时间,雨点落了下来。
“就像是算好了时间……”正巧是在他抬头再次确认那白色人影时滴到的雨点。不过是一点小雨,这倒不妨碍他,显然对方也是这么想的。“完全没有回室内的意思啊。”他指的当然是那团一动不动的白色。
他半是好奇,半是无聊地看向大楼整体。从楼房的正门来看,这里是一处经营惨淡的办公楼,门口有前台却不见管理人或一切招待的设备,可以想见是连大楼前台都请不起的地方了。既然如此,就正大光明地进入好了。而且他也有些好奇,这座大楼里是否只有他一人现了“那只猫”。
没有利用电梯,而是从昏暗的楼梯间走,算是他这个非法入侵者仅有的仁慈。层楼的高度,以他的体力来说毫无难度,不过墨镜还是阻碍了视野,他摘下这几天拿来掩盖左眼淤伤的墨镜,往衬衫兜里一插,依然像个游客那样悠哉地上了楼。
如猜测的,疏于管理的大楼连天台的门锁都只是虚挂着的南京锁,没有视窗严严实实的大铁门,却配上了形同虚设的锁,实在是有负于它最初的设计。用衬衫衣角解下挂锁,在不留下指纹的前提下行动,这份警惕自然也是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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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怎么办呢?”他自问着,“推开这扇门后的猫,是活的,还是别的?”
推开就知道了吧,他自嘲一笑。手臂抵着门板便推开了。
——如他刚才远眺到的那样,仿佛是走错地方般身着白色和服的少女,正靠在这片空荡荡的水泥天台的栏杆上,回望着他所在的方向。想来铁门的声响很大,让对方这么快就现了他。赤井倒也不躲藏,就这么大大方方走到天台上。
少女没有出声。凌乱的短在高处的飘雨中游走,她脑袋上绑着一层绷带,赤井总算理解了那身和服其实是这个国家某些医院或保健机构的病号服。
他当然对传统女性服装没有那么多研究,到这步才察觉到最初以为的“女鬼”其实是“病人”,自己竟然有过“是鬼”这种天真的想法,一定是受到了最近看的书的影响。
可笑啊可笑,为了和过继给传统家族的弟弟还有年龄尚幼的妹妹相处,他在飞机上随便读了点日本传说故事和童话书,结果在真到碰面之后却完全忘了这回事。弟弟过分成熟而妹妹又太过好动,他本就不爱聊天,和母亲冲突了几句便全然不顾他们了。
但这些书还是影响到了他刚才的判断。尽管他心中更倾向于将对方判定为“自杀者”,的确“天台上的病人”这一情形无限接近于这一推断,可他刚才脑中想的却全是传说故事里的女鬼,这也许又是某种直觉吧。
认为对方没有自杀打算的直觉,或是……觉得对方不像是个活人的直觉?他还无法确定真相为何。
瞧不出对方无声的反应是何种心态,学习过谈判课程的赤井自然习惯性地开始了他的“练习”:从容地走向对方,却只是看四周风景:
“雨中不应久留,还是说你在这里有别的事呢?”——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直接切入重点。
即使在他接近至彼此只有米的距离后,少女依然没有任何动作,这使他不得不从对方眼神的焦点上去确认精神状态。
她的右眼被纱布包裹完全看不见,应该是受了比他要严重许多的伤,不过左眼有随着他的动作转动,可见不是失明状态。完好的左眼是漂亮如宝石般的海蓝色,说不定和他一样是日英混血。
此外从外观上能推测出的信息还有:骨架瘦小,身材瘦弱,身体曲线和性征全无,以这个国家青少年的平均身高判断,年龄在-之间,不过她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可能会是岁的情况。赤着的双足上有不少污渍,其中甚至有不该是这片城市街道应有的泥土痕迹,恐怕是从有庭院或附带绿化的设施中徒步走来的。和服下方有点点泥印,像是经过了有积水的泥潭,考虑到昨晚半夜的阵雨,应该是早在那时就在室外活动了吧。而在这天台上的水泥上却没有明显的脚步,可见在她移动到这里的时候,雨早就停了,她脚下的淤泥也在过来的路上被尘土混合晒干,那么她来到这里至少是天亮后的事了。记得昨夜附近的火灾是因为遇到阵雨才很快熄灭的,莫非她是……?
“……哼切!”
女孩突然出一声响,奇怪的声音让赤井迟了半秒才意识到那是打喷嚏。
“果然受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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