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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砚洲眸色一变,松开手中的剑,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咳咳,咳,我因为身子常年不好,所以爹娘让我习武,强身健体。”
林书棠他拙劣的演技给逗笑了,看来他也没打算再装。
她捡起那柄剑,放在他手心,“既然如此,那等到了岐南,夫君一定要让我好好诊脉才行。”
说着指尖不小心划过他的手腕。
段砚洲的喉结微微动了动,握紧剑,柔声回:“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林书棠对视一笑,抬头朝二楼看去,“大嫂和爹娘如何?他们可有吓着?”
段砚洲回道:“爹娘没事,不过大嫂方才估摸着走得太急,有些动胎气。”
林书棠一听,正色道:“我去看看。”
她话落,大步上前朝楼上奔去。
“二嫂。”三妹跟着一同上去。
两人推开客栈的房门,只见大嫂捂着肚子,躺在床榻上,脸色不太好。
姜氏在满脸焦急,“书棠,你来了,快来给婉柔瞧瞧,她方才突然腹痛难忍。”
林书棠快步上前,来到床榻旁替大嫂把脉。
段秦舟蹲在一旁,脸上也满是担忧,“二嫂,大嫂没事吧?”
林书棠缓缓收回手,“大嫂并无大碍,估摸着是方才受了惊吓。”
大概就是太过紧张引起了宫缩,并不是大问题。
她说着,拿出银针替她施针。
很快大嫂的脸色缓和,她微微松开捂着小腹的手,坐起身道:“书棠,我的肚子好似不痛了。”
林书棠收回针,笑道:“那便好,大嫂你先好好歇息,待会儿,我去给你煎些安胎药。”
大嫂感激地点了点头,“多谢你了,书棠。”
一旁的姜氏和段枫也长松口气。
“书棠,方才楼下那响声是?”姜氏疑惑问。
林书棠笑,“是一种暗器,你放心,那些山匪已经被砚洲赶走了,估摸着这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
姜氏放心下来,低头时发现林书棠的手被冻得微微发红,忙拉着她坐到炭火旁,“快来烤烤,小心冻坏了手。”
林书棠方才一心对付山匪,还真没发现自已的手早已发红。
她坐下来,靠近炭火,身上很快暖和起来。
现在天色已晚,一家人也只得先睡在这里,林书棠正好借了后厨的炉灶给大嫂煎药。
待药煎好后,林书棠回到房里,看见段砚洲一脸愁容。
她走来问:“是担心山匪还会再来?”
段砚洲点了点头,“今日那个死在客栈里的山匪,应该只是个手下。”
林书棠灵机一动,“与其在这里等着他们,不如我们主动出击,也好免得嫂嫂和爹娘再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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