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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后悔没有好好和姚文韬培养感情,只后悔不应该答应三殿下做那些糊涂的事。最后悔的,还是当初没有趁着孔玉宜下山的时候把人推下山崖。
如果孔玉宜死了,救人的真相不会暴露,孔玉宜不会有如今和护国公府世子夫君天天把臂同游的风光,她也不至于落到人头落地的境遇。
刽子手大刀高高扬起,丁香儿还没有理清楚自己纷乱的思绪,血光飞溅中,她的头咕噜噜滚落,眼前天旋地转,她才恍然想起自己不应该说出三殿下。
迟了!
*
三年后,太子登基。
顾秋实花了十年时间帮着安稳朝堂,然后带着孔玉宜离开了京城满天下的转悠,遇不平事就管一管,大部分的时间,二人都在欣赏山川河流,哪里有美景,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
并不是顾秋实贪玩,而是姚文韬真心觉得他短暂的一生太忙太忙,从来没有好好歇过,只想放下所有走一走。
这么朴实无华的梦想,顾秋实当然要帮他实现了。
第109章重女轻男一
只要保住了国公府,在姚文韬做世子和国公期间,府内平平安安,姚文韬就没有不满意的。
出现在顾秋实面前的姚文韬,一身血迹,脖子上很明显有一道血道道,他是身首分离了的,此时脸上带着几分笑容:“我就想浑身轻松地到处走走,丁香儿提出让我归隐,我其实很心动来着。你走过,也算是我走过了。”
他临消散前,叹息道:“我以为丁香儿只是脾气不好,性子霸道。是真的没想到她居然能做出危害护国公府的事情。”
顾秋实想了想道:“在你眼中,夫妻一体,成亲了之后,她就绝对不会害你,因为你好了她才能好。但是在她那里不是这么算的。只要她能过得好,可以牺牲所有人。那个女人,没有感情的。”
像她口口声声说姑姑养她长大,结果在长大后跟着一个男人远走京城,到了京城之后,从来没有说过要回去探望,甚至连派人回去送点东西都没有。
姚文韬面色复杂:“我早该怀疑的。”
顾秋实不置可否,说到底,姚文韬因为丁香儿见识短浅又心思简单,还是轻视了丁香儿。因为不在乎,所以都没发现丁香儿身边的人已经被人收买。
若不是那两个丫鬟被收买,光凭丁香儿自己,想要把那些东西放到指定的位置还不被人发现,其实不太可能。
看着姚文韬渐渐消散,顾秋实重新闭上了眼睛。
*
还未睁眼,顾秋实就感觉到了身上的重压,眼前直冒金星,脚下腿颤颤,睁眼就看见了路旁的悬崖,他心一惊,然后才发现面前是一条悬崖上的小道,道路特别窄,只容一个人路过,左边是峭壁,右边是悬崖,他所站的位置距离谷底,足有几十丈。
这样的地方,空手走着都特别吓人。何况他身上还挑着……黑漆漆的石头,隐隐发亮,好像是煤。前后各一箩筐,扁担都不堪重负,被压弯得像月牙一般。
“别站着啊,你这突然停下来,险些把我挤下去,快点走。”身后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催促声,顾秋实侧头瞧去,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满脸黝黑,脸上都是岁月留下的沟壑。此时语气和神情都很不耐烦。
顾秋实前面一个人都没有,也就是说,由他开道。
多想无益,顾秋实换了下肩,小碎步往前走。他会巧力,加上原身长年做这些事,本身耐力和力气都不错,他小跑在前,后面的人渐渐落下。
走了小半个时辰,总算离了悬崖,进入了一片小树林里。身后的人远在悬崖上,还有一节路没走完,顾秋实把箩筐一放,坐到了树旁靠着闭上眼睛。
原身周大川,出生在汪城辖下的村里,家里姐弟两个,他是双亲唯一的男丁。但凡是靠种地为生的人家,都是喜欢男娃多过女娃。周大川的双亲和别人不同,他们是反过来的,从小就舍不得让闺女做事,至于儿子,那就跟畜生一样,什么都要干,干不好就要挨打挨骂。
周大川的日子过得比同龄的小伙伴要苦得多,跟他一样大的孩子还在满山转悠,他已经在跟着下地。小时候不懂,只能逆来顺受,稍微大点,他怀疑自己不是双亲所生,还悄悄打听了一下。
然而,他确实是周家的孩子没错。
周大川就认了命,谁都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谁让他摊上了呢?
汪城有码头,此处并不贫穷,但凡是勤快的人,都能在码头上找到一碗饭吃,因为从桐城那边的石炭想要运往全国各处,都只能从汪城码头走。
只是这运石炭的路特别崎岖,别说省劳力的马车了,就是人推的板车都去不了。全靠人力背和担,而商人重利,并不按人头付钱,而是按运出来的石炭算账。
一斤石炭一文,一趟挑个二百来斤,那就是二百文。说起来是不少,可这一趟要进到大山里,来回需要五天,大半都是各种崎岖的山路,加上卖石炭和在家休整,需要六天,也就是说,一个月一天也不歇,能赚一两银子。
可是这一两银子有多难拿,只有挑石炭的短工才知道。挑少了不划算,挑多了受不了,道路崎岖,一摔跤肯定要受伤。他们运石炭需要自己在炭场过称付钱。要是箩筐不太好,漏上几块,运到城里称不够了,搞不好还要亏。不管是受伤还是亏钱,这些都是小事,关键是路上要走好几个悬崖上的小道,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就是尸骨无存!
周大川从十三岁起就在干这个活了,他年轻身体好,从来也不休息,一开始力气不够,两个月才能凑一两银子。可这力气是越练越大的,从十四岁开始,每月一两银子。后来更有一两二钱。
只要家里不是等米下锅,等闲没几个人愿意做这个活,别人家的孩子要做挑炭工,都会挨骂挨打。而周大川……他每天累得倒头就睡,想不起来做这些,还是周家夫妻主动提的。
周大川今年都三十岁了,二十岁娶了个媳妇,还没圆房,他出来挑炭,回去后人就已经跑了。从那之后,周家夫妻再没有帮他说亲。
要说周大川自己心里没有怨气那是假话,因为他赚的所有银子都被家里收走了。他想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刻薄的双亲,如果双亲对姐弟俩一视同仁他也想得通,可只刻薄他一个人,这算什么?
周大川发现自己是他们亲生时,实在想不明白双亲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忍不住跟同行的一个大叔吐槽,大叔是周家的邻居,后来开玩笑一般问过周父……周父当时的答复,说周大川的娘生他险些丢命,说他是讨债鬼。不值得夫妻俩疼爱。
得了这样的真相,周大川心里难过,可又能怎么办?还是那话,谁让他摊上了呢?
自从媳妇儿跑了,周大川也多了个心眼,他在那之后不久摔了一跤,然后就说他的腿再也担不起太重的东西,每次只能挑一百二十斤,实则他还和以前一样能挑二百二,如此一来,攒下来的银子让他在外头的时候偶尔能打打牙祭,还能存下一点。
三十岁的他,除开花销外,悄悄攒了四两银子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凡是挑炭工,有的三十岁,最迟四十岁,就已经挑不动了。年纪大了还在继续干的,都是忍着,四十岁后病痛缠身,能好好活着就不错了。
周大川害怕自己老无所依,病了没钱治……他不奢望双亲能疼爱自己,只希望他们走了后自己有钱养老。
是的,哪怕日子这样艰难,周大川也从来没想过要去死。
可只是辛苦的活着,也是遥不可及的奢望。在周大川又一次去山上挑炭时,被人从身后踹了一脚。悬崖上能够挑着炭稳住身子就不错了,挨了这一下,他整个人就飞了下去。
彼时是两人同行,身后的那人满脸歉然:“不关我事,你……”
再然后,周大川就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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