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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宪东接过许攸的手,紧紧握住,“能做到,但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除非我死了。”
许仂的面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只淡淡说,“最好是这样。”
婚礼正常进行,小花妹妹和年哥提着花篮上场,两人缓缓走在前面,一对新人跟在后面。
大家纷纷手动往一对新人走过的主干道扔洒花瓣。
满场花瓣,犹如花瓣雨一样撒落在绿色的草地上,如诗如画,宛如仙境,一切都美的不像话。
一段花路走完,到了两人宣誓誓词的流程。
许攸站在台前正中央的位置,一手握纪宪东的手,一手握着话筒,眼睛扫过所有出席婚礼的亲朋,最后视线定格在某一处。
瞬间眼泪决堤。
台下不远处的轮椅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女人面色有些苍白,但不难看出面容与许攸有几分相似。
此人正是许攸的妈妈。
许母眼中闪着盈盈的泪光,许攸更是眼泪直流,如鲠在喉。
要不是现在正在走婚礼的流程,她真想飞奔过去,跟妈妈来个大大的拥抱。
母女两人无声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母给她比划了个擦擦眼泪的动作,是想告诉她别哭,妈妈一直在。
许攸心下感动,拿着话筒缓缓启口,有些泣不成声,“谢谢你,我的纪先生。”
“比起我爱你,我更想说,谢谢你,与你相逢,就好像我生活中所缺失的那部分,被你完美无缺的填补,给了我最坚定的爱,让我享受到充分尊重的自由,让我明白,爱情不是牵绊而是牵挂,婚姻不是牢笼而是港湾。
偷偷喜欢你了五年,很荣幸成为你的妻子,我在此承诺,无论顺境或是逆境,贫穷或是富贵,健康或是疾病,快乐或是忧愁,我将永远爱你,忠诚于你。”
许攸讲完,轮到纪宪东表结婚誓词。
他拿着话筒的手都有些颤抖,这次倒不是因为紧张,而是酒劲上头,刚刚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已经撑到了现在,已经实属不易。
一出口,说话都有点大舌头,“攸攸,你造吗?”
许攸:
此话一出,大家瞬间出低低地笑声。
言仔忍不住问,“东舅舅造什么?造fo箭吗?”(火箭吗)
童言无忌,经过言仔这么一声,现场大家笑的更欢乐了。
许攸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用眼神问他还行不行。
纪宪东酒精麻痹大脑,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老公我行的狠。”
许攸满脸黑线,想捂住他嘴的心都有了。
宋逾白在旁边快要笑脱了,萧诺亲自调的酒果然好使。
纪宪东又说,“许攸,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有多么爱你吗?从我们在缅甸那次相遇后,我就忍不住地相靠近你,直到我现自己喜欢你后,更是变着法子的故意接近你,一点点地渗透你的生活。
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有过这样的感情,我想对你好,变着法子的对你好,想娶你,想跟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许攸听得胆战心惊,犹豫着要不要捂上他的嘴。
纪宪东说,“算了,还是生一个吧,我都不忍心让你疼,更不忍心让你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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