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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啊——”

她眼角处，一滴泪混着血落下。

看着方灵希再没焦距的眼睛，玄慕泽心底莫名有一瞬的抽痛。

他移开视线，是她欺骗他在先，现在的下场都是她应得的。

“方灵希，有今日的下场都是你自作自受。”

话落，他松开手，将方灵希扔出大殿，转身回到谢素素身边，声音温柔。

“素素，现在她看不见了。”

方灵希跌倒在地，眼眶处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痛的她止不住地痉挛。

她颤抖着抬起手，捂住眼睛，却只摸到两处凹陷。

属于她的东西又被抽走后，她的记忆再次缺失了一块……

她隐约记起，曾经似乎有人拉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和她说。

“希儿，你的眼睛，比四海八荒内的一切美景还要美。”

“只要从希儿的眼里看到开心，要本尊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下一秒，那些记忆渐渐模糊，彻底消散。

一片漆黑之间，她听到的旖旎声音却更清晰。

谢素素的声音仍带着欲：“阿夜，抱紧我，呜呜呜，我还是难受……”

玄慕泽一遍遍地温声轻哄：“没事的，素素，很快就会好的……”

方灵希想要离开，却没了任何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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