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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大妈和姜思晗,到底哪个更让他无助一点。
大妈已经吓傻了,杀人犯竟在我身边!
这个女人是疯子!疯子!
姜思晗逼视着大妈的眼睛,仿佛能洞穿她内心的恐惧,“如你所想,我就是个疯子。任何靠近他三米内的雌性生物,我要把她们都鲨了!都鲨了!”
三米内……雌性生物……
大妈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钉在原地。
耶稣啊,上帝啊,这个女人要对风韵犹存的自己做什么!
终于!她克服恐惧,拔腿就跑,一直跑到十米开外才停下,心惊胆战地转回头张望。
姜思晗教周律桉:“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这是我出门在外第个身份。”
“疯女人,还挺带感,第个身份我要继续演这种人设。”
和姜思晗在一起的这两天,周律桉已经数不清她给自己带来了多少次惊喜……和惊吓。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有点快,下意识去看心跳监测器。
上面显示实时心跳:。
姜思晗一把抓过他的手腕,反复查看心跳监测器的数据没有出错,有些疑惑道:“你心动的点也太奇怪了。”
“是大妈还是疯女人?”
两人的手紧紧贴在一起。
姜思晗的掌心像一块被焐热的软玉,温温热热的,还很滑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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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从心间划过的时候,周律桉像被轻轻电了一下,整个人突然清醒了。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恢复了平时冷淡的模样,“只是被吓到了。”
袖口垂落,遮住了心跳检测器。
没人看到,心跳监测器显示实时心跳:。
大妈站在远处,鬼头鬼脑地持续观察中……
耳根子清净了,姜思晗和周律桉继续等单子上门。
一直等下去似乎也不是办法,周律桉建议,也许可以找正在办红白事的地方。
唢呐作为一个可以从出生吹到初七的bug乐器,场面越大,用场也越大。
姜思晗摇摇头,“现在城区都住的高层住宅楼,噪音管理也严,大办的红白事已经基本销声匿迹喽。”
“那……”周律桉实在想不到,唢呐还能有什么其他用途了。
姜思晗气定神闲,看着面前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等着吧,会有人来的。”
周律桉听出她语气里的肯定,将信将疑地跟着她继续等。
不一会儿,果然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停在唢呐前,目光在唢呐和姜思晗身上来回梭巡。
原来他有个邻居,喜欢大半夜外放摇滚乐,吵得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已经快神经衰弱了。
数次警告无果后,他一直在试图寻找一个能压制摇滚乐的声音。
就在看到唢呐的一瞬间,他知道,就是它了。
只是……
姜思晗腿脚不方便的话,面对他那个暴脾气邻居,他有些担心会出意外。
姜思晗‘唰’的一下站起来,走两步,腿脚利落的很。
中年男人:“……”
远处暗中观察的大妈:“???”
说好的同归于尽,说好的从楼上跳下来摔坏了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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