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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开了地暖。
叶寒酥只穿了件荷叶边的长袖连衣裙,随着她的动作,袖口向上攀了一截。
手腕处,瓷白的肌肤裸露在被面,犹如一场冬雪后松枝上覆着的新白。
江清浔上了楼,推开房门,入眼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本意是来喊她下楼吃晚饭,现在却被诱惑着,鬼使神差走上前,坐在了床侧。
“酥酥。”
这两个叠字,似氤氲着淡到极致的酒香,竟有些浅浅的醉人。
叶寒酥的心,仿佛也随之微醺。
她半仰起头,睡意尚未散去,眸子里,盛了些许薄薄的水光:“你怎么上来了?我正要下去呢。”
在江清浔推开门之前,她刚刚打了个不小的哈欠。
这会儿出口的话,字音都是连着的,懒懒的,温温软软。
借着微黄的灯光,她的这副小模样落在江清浔眼里,带着别样的勾人。
“那下去吧。”
他顺着她的话说道。
又看了看她的衣着,像是介意她穿的单薄,帮她把袖口拉低的同时,微微拧了下眉:“换件衣服,小心受凉。”
叶寒酥不解地看他:“楼下也铺了地暖啊。”
还需要换衣服吗?
那多麻烦。
等她换完,阮阿姨做的饭菜都该冷了……
听她这么说,江清浔倒是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从上次叶寒酥着凉后,他就命人在庄园里到处铺上了地暖。
本就是随口一句,江清浔不再强求:“你不想换就不换吧。”
只用余光扫了眼她小腿处的雪白,敛下了自己的小心思。
索性只是室内,除了阮阿姨,反正也没有外人。
叶寒酥理了理睡乱的长卷发,被江清浔牵着进了餐厅。
阮阿姨正好把菜全都上齐,摆好了碗筷,笑看着黏黏糊糊的二人:“快来吃饭吧,这大冬天的,饭菜很容易就凉了。”
江清浔轻微颔首,拉开椅子,让叶寒酥先落了座。
自己则是坐在了离她最近的位置。
待二人都坐下,阮阿姨笑呵呵开口。
“今天是年三十,少爷,少夫人,我就早点下班了。”
她帮两个人一人盛了一碗饺子,才解下围裙。
阮阿姨之前都是一人独居,住在庄园附近,江清浔吩咐人安排的公寓房。
叶寒酥还以为她会在庄园里过年,听到她这么说,不免有些诧异:“阮阿姨还有家人在京城吗?”
阮阿姨摇了摇头。
“少夫人,我啊,早就是孤寡老人家咯,哪还有家人呐?”
“提前跟你们说一声新年快乐,来年啊,事事如意。”
“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夫妻的二人世界了。”
她拿围裙擦了擦手,不等叶寒酥挽留,就离开了餐厅。
叶寒酥只来得及盯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知怎地,这个时候显得格外地瘦削。
“早年时候,阮阿姨的儿子车去世了,丈夫也染病身亡。”
见她仍旧看着餐厅外面,江清浔把盛饺子的碗朝她面前推了下,解释道。
叶寒酥回头,终于拿起了筷子:“阮阿姨挺可怜的。”
“她怎么不留在庄园里陪我们过年?”
有人陪着。
总好过回去,面对冷冰冰的公寓。
无人的夜晚,又没有任何牵挂,该多煎熬?
江清浔回答:“她每年都会去儿子和丈夫的坟前。”
叶寒酥的担忧显然有些多余,阮阿姨在庄园里终究只是工作。
工作就是工作,她不需要挤进无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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