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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磬音不由喃喃:“关系真好……”
他这句话的声音又轻又低,混在嘈杂的房间内只有自己听见,很快被身边好友的闲聊冲散了尾音。
韦捷沉痛且认真地说:“直到回白市的这一个月,我不会再离开宁老师周围半米了。”
茜茜点头如捣蒜:“以后宁老师在我的心中就是宁神仙。”
钟磬音注意力被拽回来,一脸诚恳地跟着附和:“俺也一样。”
晚上的首演选了中规中矩的作品,话剧表演近些年来颇为式微,乡里乡亲来凑热闹的多,能坚持看完的不多,台下叽叽喳喳,多是看个响动人影甚至奔着免费的瓜果饮料来的。好在宁淅是个演义演演惯了的,台风又一直很稳,没受到太大影响。
换幕切场时,宁淅将钟磬音在内的几个饰演乞丐流氓角色的演员叫来,匆匆嘱咐了两句让他们看着情况带动一下观众的情绪。
“前排一些来观看的干部可以放一放,往台子下面走走,稍微加点语言和动作的互动。”
“好的,知道了宁老师。”
几个人点头答应,再开场后按照宁淅的话,念着顺口溜拍着手下台溜了一圈,和几位乡亲凑上去互动,果然氛围要比开场时好上了些许。
一场三个小时的戏演完,宁淅出来谢幕,开演前致辞的几位乡镇干部又上来献花合影,推搡着把宁淅摆到中间,一边笑着左一句右一句奉承着,一边说要晚上一起再聚一聚。
宁淅很是不耐这一套东西,强撑着不怎么明显的笑脸,跟林翊君、谢双睿等七八个剧团骨干分别上了几个大人物的黑色轿车。
勐仑没有像样的馆子,故而几辆车一起开去临近的景洪。
宁淅无法反抗,干脆任由他们摆布,反正这种商业社交有人精谢双睿和林翊君撑着,他一路低头玩着手机坐到酒桌上,旁边也不知是谁家的小秘书走上前来,温柔又礼貌地提醒:“先生,等一下的聚会不可以拍照,也不可以发朋友圈,希望您能解。”
宁淅本就分不清这些人是四是六,也从来没把他们当成一回事过,随随便便“嗯”了一声,将手机收了起来。
开席之后宁淅跟着剧团的大流一起去敬了一圈酒,不打算自己再单独联络什么,就一直坐着不动。
但坐在宁淅旁边的人显然是个在这种场合八面玲珑惯了的,不打算放过他,一口一个宁老师地叫,没完没了找各种借口让宁淅“罚酒三杯”,就差把想给宁淅灌醉的心写在脸上了。
宁淅干脆地喝了三杯,那人反倒惊讶地说着宁老师海量,又拉了周边的人来敬酒,宁淅实在不堪其扰,借口去洗手间躲到了外面。
比起燥热阴暗的包间,酒店的厅堂宽敞明亮又有微微的凉风,宁淅坐到二楼拐角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有些后悔刚才的酒喝得急了,现在肯定是上了脸,眼珠子胀得好似要往外掉。
他抬起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才安生没三分钟,手机就响了起来。
宁淅低头看了看,是林翊君的电话,便接了起来:“喂?翊君啊。”
“宁淅,你跑哪去了啊,喝着酒人没了,这像话吗?快回来!”电话那头的林翊君明显压低了声音,语气很急,“你知道今天请的这位是谁吗!”
“我管他是谁……”宁淅嘟囔了一句,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行了,去了趟厕所,这就回来了。”
“你快点吧。”林翊君又催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宁淅一步三晃地往回走——他倒不是喝醉了,只是单纯的磨洋工不想回去。
快走到包间门口时,电话又响了起来,宁淅以为是林翊君在催,没有接起,默默加快了脚步。
回到坐席,那位罚酒哥果然还在等着他,一见到宁淅就笑眯眯地欠身执起分酒器,看着像一头不怀好意的笑面虎。
“宁老师厕所去得够久的啊,我们还都以为你跑了呢!来来来,这不得罚个三杯!”
宁淅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位置上,一言不发地由着那人倒了三杯白酒,一口一杯地喝了。
杯子确实是一两杯,但宁淅也不是宁十斤,没有那千杯不倒的酒量,前前后后加起来怎么都要喝了快一斤的白酒,脑子多多少少变得迷糊起来了。
身边的人实在难缠,林翊君又围着那位“大人物”转,没空关照宁淅,宁淅正捉摸着要不要装醉装睡,手机又震了几声。
宁淅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钟磬音发来的消息。
两个人很久之前便互换过联系方式了,宁淅脑子发晕想不起来具体的契机,只想得起来几乎一直没有说过什么话,除了逢年过节群发的消息外就是交办一些工作事宜。宁淅点开消息,眼前有点模糊,他努力地辨认着钟磬音发来的一字一句,最后得出结论,前半部分表明刚刚是钟磬音给自己打了电话自己没接,后半部分则乱七八糟说了一些什么搬不搬走的事情,宁淅就有点看不大明白了。
旁边的人又劝了宁淅一杯酒,宁淅不堪其扰地喝了,索性站起身来,趔趔趄趄又往外走,给钟磬音拨回了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宁淅也不知自己说了几句什么,钟磬音那边的声音也模糊不清,好似问了宁淅是不是喝酒了、是不是喝多了,又问是不是需要人照顾,最后好像还叹了口气。
宁淅觉得钟磬音好像说了一句:“那我今天还是不走了,多打扰你一晚照顾你一下,宁老师你这个样子谁能放心啊。”
宁淅感到很奇怪,他和钟磬音又不是同居的关系,什么走不走的、放心不放心的?
他想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可是大脑和舌根全都麻痹得不听使唤,直到浑浑噩噩回到桌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对着钟磬音开这个口。
宁淅再醒来时,室内是昏暗的,甚至想不起自己究竟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又都发生过什么。
白色的光从窗帘没拉好的缝隙处探头探脑,宁淅望着帘子愣了一阵,头隐隐约约地疼起来,身上也没有力气,他想起昨晚被劝酒、喝多了,看这情形应该是被林翊君给送回来的。
宁淅想着应该和林翊君道个谢,又想不起来自己手机放去了哪里,伸手要摸一摸衣兜,才发现身上好好地盖着被子,衣服也被换过了。
屋内的椅子忽然响了一声,接着有人低声问:“宁老师,醒了?”
宁淅迟钝地抬头,看见钟磬音不知从哪里站起身来,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另一手扶着自己坐起来,嘴里说着:“喝口水吧。”
钟磬音的手像一大块暖手宝一样贴在宁淅后背贴近脖子的位置,宁淅脑子不太转得动,人还木着,愣愣地看着钟磬音,一时有点消化不了目前的状况,倒是接过水杯喝了下去。
“林老师晚上演出,已经去彩排了;我昨晚本来要搬走的,看宁老师喝多了,有点不放心,就多留了一宿。”
钟磬音看着宁淅一口气喝光了水,接回空杯,转身去拉开了窗帘。
强光让宁淅眯了眯眼睛。
“谢谢。”宁淅的嗓音哑着,诚恳地对钟磬音道谢,低下头看到床头柜充电处插着自己的手机,拿起来回了几条消息又和林翊君随口聊了两句,揉了揉太阳穴,掀开被子往床下走。
“昨天麻烦你了,小钟。”宁淅忍着头痛又和钟磬音说了一句,钟磬音哎了一声,急问:“宁老师不再休息一下?”
“你们林老师晚上的戏,我得去看。”宁淅一边说着一边换衣服,换到一半忽地想起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看了钟磬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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