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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宁淅说:“不过这扮相看着还挺眼熟的。”
“宁老师您忘了呀?就磬音刚进——”
“我刚进话剧团的时候,宁老师您演许大少爷,我反串的外国丫鬟阿娅。”钟磬音看着宁淅,抿了下唇,利落地打断了茜茜的话,自己的声音却越说越轻,“我进团的第一场戏,就是给你配的。”
宁淅眨了下眼,周围的人以为他是在回忆,实则只有宁淅自己知道,他在乱想些奇怪的东西。
——比如他发现,在这样近的距离里,钟磬音好像是比自己稍微高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宁淅记得自己演过许大少,但无论怎么想,他都回忆不起一共上台不到三次还都是溜边的丫鬟阿娅,回忆不起曾经扮做东南亚女性的钟磬音。
但宁淅却在同时发现,钟磬音比其他人说的、比宁淅之前所以为的都要更好看——或许是梳妆打扮的加持、或许是朦胧的夜与惨白的灯、或许是第一次的细细的打量。
在成名之前,是鲜少有人夸赞宁淅的长相的。他五官寡淡,眼珠也小,沉默不言时尤显尖锐刻薄,听得最多的正面评价是“气质很好”和“可塑性强”。
——当然,对于一位话剧演员来说,这是难能可贵的优点。
后来所谓的“冷淡厌世风”莫名风靡,宁淅的实力也逐渐被认可,出席活动甚至能配给专门的造型师,给他一番鬼斧神工式的捯饬,于是网络上、现实中的“颜值粉”也多了起来。
宁淅想,钟磬音和自己不一样,这样漂亮到在人群中格外突出的脸蛋,某一些时候对于演员来说,算得上是一种灾难:看钟磬音表演的人,会优先记住他的样貌,除非钟磬音有极强的感染力和极深厚的台词功底,否则永远无法引导观众融入角色,永远无法成为一个成功的演员。
想着,宁淅将头低了下去。
因为思维发散得实在太远,他忘记了回应钟磬音刚刚的话。
宁淅出神时,旁边林翊君挑选好了中意的手串,两条胳膊挂得满满的,用肩膀一撞宁淅,笑嘻嘻地喊:“宁老板!上!讲价啦!”
在此之前,出于对宁淅畏惧也好、敬重也罢的刻板印象,话剧团里、尤其是刚进团的小演员,都是不知道宁淅还有“特别会讲价”这一现当代年轻人普遍稀缺的超凡能力的。
一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宁淅面无表情地把十块钱两条的手串讲到了十块钱五条、三百五一串的珠子讲到了八十五一串,简直觉得今晚的宁淅散发着一种小时候逛街的母亲的伟大光辉。
林翊君买得心满意足,笑得眼睛都快要看不见,晃着大白牙对宁淅招手:“宁老师呀,你也买一点吧!我给你买啊!”
“我不戴这些。”宁淅晃了下手,钟磬音看了过去,果不其然,在宁淅的手腕上看到了熟悉的五枚铜钱。
这链子宁淅除了正式登台的时间之外一直戴着,钟磬音曾经偷偷地趁着宁淅不在时靠近化妆台观察过,是银质的,正面画着驱邪五毒,反面刻着四字吉语。钟磬音也曾拍下照片来,换着各种关键词在网上搜过同款,但是只有流水线的劣质近似品,宁淅的这一串应该是定制的。
托宁淅的福,大家买得开心,小贩话里说着赔钱了赔钱了,实际上嘴角已经翘上了天。
总之在远离家乡的元旦前夜,钟磬音和宁淅还有所有人一起,度过了一个还算不错的节日。
第9章宁老师,我是个渣男
晚上回到宾馆,钟磬音终于得以脱掉自己一身乱七八糟的裙子抹胸,换回舒服的宽松睡衣。
他长吁一口气,也不敢立刻休息——早上出门太早没来得及洗衣服,这里气候湿润时不时还毫无预兆地下雨,衣服如果不晒个几天根本干不了。钟磬音换洗的衣服带得不多,也不想现买,只得每天坚持把一些比较好洗的衣服手搓了,隔三差五还要洗一洗棉服等大件。
钟磬音洗了满满一盆,抱着上了楼。宾馆五楼有个很大的平台,上面用水泥歪歪斜斜地埋了几根钢管,捆着废弃的电线,是大家平日里晾晒衣服的地方。
铁栏杆门一向有点难开,钟磬音用力推了好几下,迈步走上平台放下了盆,才看见露台边当做护栏的水泥台子上坐着个人,正在回头看他。
“……我的天啊宁老师!”
天色太黑了,村子里又没个灯火,钟磬音差点以为自己见了鬼,还好尖叫之前凭借动物的直觉辨认出来那人是谁,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想也没多想,伸手抓住了宁淅的胳膊,有点着急地大喊:“太危险了!你快下来!”
大半夜的,宁淅本来自己好端端坐着吹风抽烟、放空发呆、享受独处的安恬,怎料这样都能被钟磬音撞到,不由深深感到这阵子两个人实在孽缘深重,他微微挣了一下,钟磬音太过担忧抓得太紧,宁淅没能挣开。
于是宁淅开始感到头痛,用夹着烟的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危险什么,下面还有个台子,又掉不下去。”
钟磬音闻言探了下头,确实如宁淅所说,水泥砖墙下面有个能用脚踩住的台子,然而左不过半米来宽,他不仅没被宽慰到,手反而攥得更紧了:“不行、那也不行!宁老师,你快下来!”
宁淅实在无奈,也实在不想再纠缠下去,毕竟若是用力挣扎说不定真的会失足坠落,他懒得和钟磬音纠结这些,深吸了一口气,抬腿跨过水泥矮墙,一百八十度转过身来。
“也别这么坐着啊,仰过去怎么办?”
“……”
钟磬音表情非常严肃,看起来完全没有商量和动摇的余地,宁淅只得妥协,顺从地跳下了台子,背靠在砖墙上:“我这么靠着,你总不用怕墙会被我靠塌了吧?”
钟磬音动了动唇,看着样子还真有几分不愿意,但也知道不该再多嘴,后退一步松开了宁淅:“宁老师,这么晚了,你是睡不着吗?我来晾衣服的。”
“你忙你的。”宁淅摆摆手,回答得很是敷衍冷淡。
钟磬音似乎是怕宁淅再搞什么翻墙的小动作,衣服晾得飞快,一边晾还一边时不时回头看上宁淅几眼,看得宁淅都觉得好笑起来。
“怕我飞了?”
“不是,宁老师,”钟磬音晾完了衣服,拿着盆走到宁淅身边,“一起回去吗?”
“你下楼我上楼,一起什么?”宁淅瞟了钟磬音一眼,将烟叼进嘴里,仰起头来。
夜晚的风是凉的,宁淅的表情和眼神也都是凉的,钟磬音烦躁地回忆起在烧烤摊前,宁淅对着林翊君露出的温柔笑意,觉得自己莫名有一点女友粉嫉妒真嫂子、所以水灵灵地破了防的不切实际的感觉。
真要说的话,作为宁淅的粉丝,钟磬音该是洋洋自得的。因为他和宁淅不止是要买一张戏票、隔着或远或近的人山人海的距离去遥望的关系;对钟磬音来说,宁淅也不是电视上的、刻录机里的、视频门户网站合集或者片段剪辑里的赛博小人儿。许多宁淅的粉丝与他握个手便欣喜若狂,表演结束后献花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宁淅不喜欢搞签名或者赠礼,甚至不在网络上与人互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只是个会被舞台灯光定向追逐的存在罢了。
别的粉丝没有和宁淅共演的机会、没有把名字和宁淅写在一起的机会、没有和宁淅同处一室的机会,更没有在即将辞旧迎新的夜晚,和宁淅一起站在漫天星光下、仰望夜空的机会。
风有些大,吹得人发干,钟磬音揉了下眼,问宁淅道:“宁老师,你是来看星星的吗?”
宁淅一时没有回答,钟磬音等了一会儿,才听见他“嗯”了一声。
宁淅吐出一口烟,缓缓道:“明天天气好。”
钟磬音转过身,跟着宁淅的视角仰起头来。勐仑的夜空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繁星密布,然而依旧远胜于近些年才得了几点澄明的白市。这小半个月一直忙碌,没什么闲余的时间,钟磬音也不是会仰望夜空的那种人,故而今晚才算第一次仔细地看了勐仑的星星和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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