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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淅看着钟磬音因为情绪高昂而涨出粉霞的面颊,暗暗忍住了自己的笑意:“你也知道顾老师啊?”
“知道啊!我是顾老师的戏迷!”钟磬音恨不得脱离自己的座位,整个身体都向宁淅倾去,满脸的欣悦与不可置信,“天哪,宁老师,你也喜欢顾老师吗?”
宁淅点点头:“我基本只看她的戏。”
“是啊顾老师演得真的很好,虽然我不是只看她……但是我最爱听她的戏了!”钟磬音说着,看着激动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手舞足蹈起来。
“宁老师,我能请你去看顾老师的戏吗?正好下一场戏演《烂柯山》,那天还是我生——”钟磬音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了,脸色也变了变,宁淅疑惑地看向他,就见钟磬音一脸扭捏纠结的样子,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东西。
宁淅想,现在的年轻人,倒还挺有意思的。
服务员将菜和篦子一起端了上来,钟磬音沉默着将肉夹了上去,握着夹子做了几个深呼吸,突地一脸认真地对宁淅说:“宁老师对不起。”
宁淅怔了一下:“什么。”
钟磬音捏紧了手里的烤肉夹子,不敢去看宁淅的眼睛:“我刚才说谎了,今天不是我生日。”
宁淅还没来得及开口,钟磬音又抬起头来,急急分辩:“因为、因为我今天真的很想见你,真的,但是没想到真的能见到你,刚才在楼下太慌了,怕你责怪我,又想留住你,脑子一热就乱说了,宁老师,真的对不起。”
钟磬音看着宁淅又皱起眉来,心里万分着急,生怕宁淅脸一黑就走了,脑子更加发热,干脆伸长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宁淅的手腕。
“宁老师,你、你……”
不抓不要紧,一抓之下钟磬音才意识到,宁淅真的瘦得要命,形容得夸张一点,手腕子细得快要和那把肉夹子没什么区别了。
隔着厚厚的毛衣看不出来,离着远远的距离也看不出来,但钟磬音清楚的知道,宁淅原本肯定是没有这么瘦的。
他的心脏陡然间剧烈地疼了一下,钟磬音手一抖,抓得更紧了一分,他用力咬了咬唇,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宁老师,顾老师演《烂柯山》那天才是我生日,我能请你去看吗?”
说完钟磬音又赶忙补充:“如果你没事的话。”
宁淅的手腕上只有薄薄一层皮肉,被钟磬音的指腹按压着的血管规律且有力地跃动着,速度似乎比起钟磬音此时此刻因为情绪激动而显著加快的心跳,也差不去多少。
钟磬音的手掌刚从冰天雪地里缓过来,带着返温的灼烫,宁淅很是不明白为什么钟磬音突然就伸了手,只是手腕紧、心跳紧、呼吸也紧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抬手将钟磬音拨开,倒没觉得生气,可能由于钟磬音认错态度足够诚恳,宁淅也没觉得被骗有什么所谓,淡淡地说:“你生日,还是我请你看吧。”
钟磬音收回手,迅速地说:“那今天的饭我请宁老师。”
宁淅觉得钟磬音实在是有意思,难得被逗得轻轻笑出一声:“前辈请后辈吃个饭,还要连着戏票的份一起斤斤计较?”
“呃,宁老师,我不是……”
“你就安心吃吧。”宁淅摆了摆手,“少说两句话就行。”
“好的好的,”钟磬音连忙点头,“我不说话了宁老师。”
吃完饭后,钟磬音得寸进尺地在路过速拍站时问宁淅,能不能一起拍一张合影。
一向会拒绝和粉丝合影的宁老师考虑到眼前的大男生和自己实质上是同事的关系,勉为其难且纵容地破例同意了这一幼稚到像未出社会的学生才会做的行为。
钟磬音赶上了末班回家的地铁,同时手心里紧紧地攥着只有他和宁淅两个人的照片。
——在分别时,宁淅叫了他一声。
宁淅对他说:“钟磬音,如果你真的要一直演戏,最好去做没办法被刷下去,也没办法被换掉的人。”
不能再混下去了。钟磬音想,他不能再这样混下去了。
《烂柯山》演出当晚,钟磬音休假,宁淅要排练,不过结束得还算早,两个人分别吃了饭,约在话剧团的公交站见面。
钟磬音无法控制自己擅自要把这样的活动想象成两个人的约会,反复叮嘱自己不要太过盛装打扮吓到了宁淅,但仍旧在穿搭和发型上都花了不少心思。
当然了,宁淅没有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特意去夸上一句。
“坐公交比坐地铁还方便,我经常这么过去。今天我的车限号,本来想开车去单位接你的……不过晚高峰开车还不如不开呢。”
钟磬音和宁淅并排站在公交站等车,钟磬音难免有些亢奋,话变得又多又密,“宁老师,全团只有你知道我今天过生日,连茜茜都不知道。”
宁淅似乎是笑了笑,但多半面容遮盖在黑色的口罩里,他简明扼要地回答:“生日快乐。”
简短又没新意、甚至算不上有多诚恳的四字祝福,却让钟磬音发自肺腑地笑得万分开心:“谢谢宁老师!”
宁淅安静地听着钟磬音在身边喋喋不休,心里万分庆幸刚刚拒绝了林翊君想要开车送自己去大剧院的好意。
第17章烂柯记
公交车没多久就进站了,车上人也少,钟磬音和宁淅并排坐在最后排的位置,嘴里仍在没完没了地说着,大概是一些戏文、演员、文武场的东西,宁淅听着听着却出了神。
钟磬音的朋友圈是长期可见的——这是宁淅不久前才发现的事情。
宁淅的朋友圈也没屏蔽过人或者设置什么时间段,然而他几乎不会发表什么,九成九都是在转剧团的链接。
这一点上钟磬音就与宁淅很不同:钟磬音的朋友圈两三天就有一条,多得时候一天能发好几条。宁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发现了和自己捧同一个角儿的票友感到有些小激动——毕竟这年头,看话剧和看昆剧的人都不算多了,宁淅许多年费尽心机卖安利也没能发展出一个同好来,就连关系最好脾气最好的林翊君也不肯买他的账——总之,宁淅可耻地、羞愧地视奸了钟磬音近一年来的朋友圈,并且发现两个人其实很多次都在同一场里看演出,根据照片推测,钟磬音每次都买最便宜的票坐在后面。
尽管宁淅惯于坐在茶座或者小剧场的前三排,但两个人这么多场都没能偶遇,也算个新鲜事了。
“宁老师,下站就是了。”
宁淅感到钟磬音碰了碰自己的胳膊,稍微回过神,“嗯”了一声。
“一会儿等红灯,我们就过去门口等着吧。”
“嗯。”
往常来各个大剧院看戏,宁淅要么打车要么搭林翊君或者谢双睿的车,坐公交这是第二次,且上一次都是在六年多之前了,路该怎么走都不知道,便闷头听着钟磬音安排,在公交车等红灯的时候站起身,走到后门刷了乘车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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