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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战已经从日中打到日暮。
凤安城外,震天的厮杀声混合着浓重的血腥气,将此方天地染成了一片压抑的暗红。
深秋时节的北境万物萧瑟,唯余寒风在呼呼作响,仿佛时光重叠般,一下子就把人拉回到了去年的那个战场上。
一样的地方,一样的秋天,连天空上的云似乎都是一样的形状。
唯一不一样的是,刽子手和待宰鱼肉的角色掉了个个儿。
钱良才手底下能用的人,都是这段时间被他转移进凤安的萧军,人数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四万,柔然和鲜卑的联军却有二十万之众。
更别提,这批萧军长居中原,实战经验本就少,贸然对上能征善战的蛮族军,几乎只有被压着打的份。
这是一场必败的战役,区别只是能坚持到几时罢了。
钱良才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头,他已经陷入了一队敌军的包围圈,十数人围攻他一人,冷寒的刀光在他面前几乎挥舞出了残影。
他骑在马上,艰难地左右格挡,一双眼因着长时间的拼杀熬得猩红,脸上已经被血污糊得面目全非。
“砰——”
一声闷响,钱良才一个不防,被一把斜后方挥过来的长刀砍在了肩膀上。
他疼得闷哼一声,手上顿时没了力气,被前方的一个柔然兵抓住空隙,一刀挑飞了他手中的长|枪,三两下把他打下了马。
“将军!”
钱良才的心腹在不远
处看到这一幕,急忙就要催马回身,往他这边赶。却不料,这一个分心让他露了马脚,旁边一个柔然将军当即上前,利落地挥起大刀,手起刀落将他斩杀在了马下。
钱良才被几个柔然士兵押着单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心腹人头落地,目眦欲裂,却偏偏无可奈何。
他被五花大绑起来,一路押着往战场后方走。蛮军的大部队就在那儿,哈赤和一名鲜卑将领骑马立在最前头,看到敌方将军被活捉了过来,都畅快地大笑出声来。
哈赤拍拍活捉他的那个柔然士兵的肩膀,满脸欣慰:“延陀,做得好!待咱们这次得胜回去,本王要重重地赏你!”
那士兵一脸喜意:“多谢大王!”
哈赤又把目光投向他,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中原人,你们的将军当初虐杀了本王的第一勇士,你说,我该让你怎么死比较好?”
他勾出一个残忍嗜血的笑:“不如就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给我们的将士们加餐,如何?”
钱良才这辈子贪生怕死,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却奇异地并没有多少恐惧。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看着满脸杀意的哈赤,丝毫没有理会他威胁的话,反而笑出声来。
他这一笑就停不下来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看向哈赤的眼神满是怜悯。
哈赤在他的笑声里一点点沉下脸色,冲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笑什么?”
他用劲极
大,钱良才被他掐得喘不过气,脸上泛起青紫,却依然不屑地看着他,眼里是报复的快意,一字一句艰难道:
“我笑……你……自以为聪明……却连……入了旁人的……圈套都……不知道……着实……可怜又……好笑……”
哈赤闻言一愣,猛然放开他,从腰间抽出长刀对准他的脖颈:“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钱良才却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只看着他不发一言,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
总归都是个死,死在哈赤手里,和死在她萧韫手里,于他而言并没有半点区别。
只是事到如今,他倒有些期待,不知萧韫她究竟给哈赤准备了一份怎样的大礼。
如果老天爷能再垂怜他半分的话,他想看着哈赤死。
“你……”
哈赤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满脸暴怒,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摔在地上的钱良才突然侧了下身子,把耳朵贴在地上,然后露出了一抹奇异的笑。
“她来了。”他说。
“谁……”
“啊啊啊——”
哈赤刚想问他,却听到后方传来一阵惊叫。他心里狠狠咯噔一下,转身看去,却见不知何处冲来一匹半人高的野狼,猛地一下扑倒了离他不远的一名副将,狼口一张,干脆利落地咬断了那副将的脖子。
鲜血在一刹那喷涌而出几丈高,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哈赤前方的地面上。
他瞳孔一瞬间放大,骇得后退数步,那狼却仿佛感应到
了什么,猛地回过身来,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露出的犬齿上还挂着他族人的血肉。
不等他做出反应,那野狼就一个纵跃,直直朝他扑来。
他想也未想,一把拎起地上的钱良才,把他丢给野狼,稍稍止住了它的攻势,然后迅速后退,跟它拉开了距离。
下一刻,那野狼的利爪就直直洞穿了钱良才的心口,终止了他的生命。
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钱良才艰难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抹苦笑。
居然是……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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