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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四点半点左右。
牧鹤年坐在窗边椅子上,手里端着他贵人送来的热水,看似在思考,实则在呆。
厨房里,何远正在做晚饭。
门口散出来的饭菜香,让牧鹤年相当满意。
意外收获,招个保镖,顺带把厨师的工作也做了。
他放在椅子把手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牧鹤年看到来电显示是张助,控制不住的叹了一口气,“什么事?”
“董事长!大好消息!您让我私下帮你找的人,现在有音讯了。”
“人在哪儿?!”牧鹤年当时就坐直了。
“在一个山沟里,据那边说,已经依据您留下的信息,做过dna比对,我现在就赶过去,如果确实信息没问题,我立刻把人带回去。”张助说话的时候,旁边不断有大风刮过,牧鹤年听的很吃力。
“在什么地方你说清楚,我现在就过去。”
与此同时,距离夏陵村五百八十多公里,有一个叫峮山的地方。
峮山里有好几个小村落,和夏陵村比起来,这个地方才算是真正的穷乡僻壤。
村里的房屋大多是土坯房,围院子的篱笆是用各式各样的材料拼凑起来的。
寂静的山村像是从未参与进时代的变化中。
警车开进来山村时,村民们很是惶恐,聚成一堆躲在老屋后面,看着警察从车上下来。
“村长在不?”有位警察是附近镇上的人,操着一口本地方言,倒是让村民们稍微放下了些戒备心。
“在,在呢。”村长嘴里叼着旱烟,一边朝警察走去,一边从衬衫胸口的袋子里掏出一包开了封的香烟。“同志抽根烟。”
“收起来,我们不抽,跟你打听一个人。”警察问,“你们村上有没有一个叫谢大花的人?”
村长装模作样的想了想,“咦,没听说过嘛,没有。”
“真的没有?”警察掏出自己口袋里的烟,给村长了一根,“你好好想想。”
村长接过烟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然后往耳朵上一夹,“谢大花……”村长朝后面的村民问,“咱村有叫这个名字的吗?”
“不知道啊。”
“咱村有姓谢的吗?”
“没有,听都没听说过。”
有位村民忽然想到:“哎,会不会是大贵娘,大贵娘好像就叫大花嘛。”
“警察找她干啥?肯定不是。”
警察们一直听着村民们议论,“你们说的那个大贵娘在哪儿?带我过去见见。”
人群中有个男人嗤笑,“同志,你们找她一个寡妇干啥?”
警察把手上那包刚开封的香烟塞到村长手中,“你带个路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早点看完,我们还得到别的地方去找。”
“同志,你们找人是干啥的?”村长握着手上的烟,抬起眼皮打量面前的几个人。
“镇里有个案子,牵扯到这个人,所以来问问情况。”
“行。”村长这才放心,收了烟在头前领路,“大贵娘不喜欢说话,也不咋出门,你们可能问不出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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