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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呀?!
我手忙脚乱的推开孔明,手紧紧的捂住胸口。心脏就像被乱绳绑住了,好难过,这是种什么感觉?像有晨雾笼罩般迷惘,心口郁闷的几乎要爆开了。如此烦人的感觉,是什么?
“凌,是不是心口又疼了?”看我表情痛苦,孔明也跟着慌乱起来。
”不是。“我摇摇头,这和发病时的症状不一样。除了微微的疼痛,心里还隐隐浮动着一丝甜蜜。
“我们回去吧。”半天,我挤出这句。
已是后半夜了,除了少数在站岗的兵士,大伙都去休息了。
顺着小路往营帐走去,我默默地注视着月光是怎样在黑暗中发光的。
朦胧中,月亮的边缘被无数细小的水份所过滤,变得暧昧和富有暗示性。
但月光早已失去了温度,空气中飘荡着深重的寒意。孔明解开长袍,轻轻罩在我身上。
我一怔,但没有推拒。
两人一路无语的走回营帐,重重的凉意在月亮的周围形成一圈美丽的彩景,浮动在这个不寻常的夜晚里。
不日,便见鲁肃风风火火的跑来:“孔明,凌!大事不好了!”
孔明放下手里的公文,问道:“出了何事?子敬为何如此惊慌?”
我继续盯着眼前的棋局,看都不看鲁肃一眼:“又是你这个冒失鬼!”
“今日公瑾在大堂上发怒,痛打老将军黄盖。我与众人在一旁苦劝,公瑾却不听,可怜老将军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昏倒几次。”鲁肃连茶都没喝,一口气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子敬莫急,”孔明起身观望了下四周,确信无人后,才轻摇着手中的鹅毛扇,缓缓说道,“他们这是在使‘苦肉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用此计,安能瞒过曹操?”
“哦,原来如此。”鲁肃方才恍然大悟。
“不止如此,”我丢开棋局,走到鲁肃面前,“前几日曹军里的蔡中、蔡和不是来投降么?此二人是奸细,来诈降的。他们必将今日之事禀于曹操,如此一来,黄盖将军便好行事了。”
鲁肃十分不满:“你二人早早便知,未何却不告知我?”
“你之前有问过我们吗?没有吧?”我笑得无赖极了。
鲁肃苦笑道:“凌只会取笑我!”
又过了几日,鲁肃急急忙忙的又跑来:“孔明,凌!”
我实在好笑,心说这鲁肃都快成侦察兵了,三天两头的跑来报信,我便打趣道:“这回又是谁挨打啦?”
“没人挨打,是公瑾病了!”鲁肃着急的说道,“昨日公瑾于山顶看隔江战船,忽口吐鲜血,倒地不省人事。现东吴各部将皆人心惶惶,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子敬莫慌,”孔明倒了杯茶给鲁肃,“公瑾的病,我是会医的。”
“哦?”鲁肃虽感到有些奇怪,但很快便道,“既如此,事不易迟,我们立刻前去找公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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