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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始终不言不语,或许季复临是常客了,他们才不敢说话。
季复临将弯臂里的临服搁在沙发:“玻璃内透,脱衣服注意些。”
是否做什么都能被看见,阮迦犹如受惊的鹿,吓得回头:“会有无人机飞过来吗。”
“没有。”寡淡的声音,他拆解袖扣,在吧台前执起水杯,抿了口冰水。
白衬衣挽起两节的袖口,精壮的小臂露出,昂贵的百达斐丽机械腕表下,筋脉错乱隐忍。
阮迦后背几近贴在玻璃前,沉默不语地看他。
他问:“不恐高吗。”
也没看过来。
阮迦解释:“不会,为什么要恐高,高处可览众山,我以前玩过高空跳伞。”
季复临睨过来:“你看起来胆儿比猫小。”
“算小遗憾。”阮迦承认,“当时有人跟我表白,被我爸拆散,恰逢高考,去体验一把解压。”
季复临放下水杯,玩味问起:“初恋?”
事实上,阮迦不太记得对方长什么样,也没联系过,更不提名字,记不住:“算不得,人家说不定有女朋友,或者英年成家。”
在两名套房管家关门离开的瞬间。
阮迦蹑手蹑脚踩在顶级桑蚕丝的软毯,轻轻来到季复临面前,跳到他腰间:“不聊。”
到底没兴致去过问她的私事。
季复临抱着她到水床上,俯身,静看她的唇瓣好久,伤痕还在,红肿可怜。
他挑眉:“下手狠了。”
距离贴得这样近,在季复临身上,她闻到自己用的香水,大概今夜在他怀里实在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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