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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挺柔弱纯净的小姑娘。
难怪季复临当着刘怀英的面,也要跟她暗通。
他们圈里还真没有抢女人的事发生。
不过主角是季复临,那就不奇怪了。
第二场牌局,阮迦手气没那么好,想像让侍童来打,正犹豫该打那张。
侍童跟见到鬼似的站直腰,退到一旁。
皮鞋稳扎落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没两秒钟,一道阴迦自她身后落下,印在麻将牌,男人俯身下来,峰棱宽厚的手背,随意架在桌沿,轻松将她困在椅子里。
阮迦眼眸微垂,看着那只手骨,白皙的指节根根截然分明,筋脉挛忍。
心口一阵松泛,多少天没见他?
没认真算了。
季复临将她手里的七筒换九筒打出,侧颈迎来他潮湿的鼻息:“迦迦的牌这么烂。”
闻声,本还瘫痪坐姿的梁文邺立马腾腾站起身:“我们可没乱赌,一分都没有。”
梁文邺的好友同样起身应和,支支吾吾半天不敢大声呼吸:“输了贴白条纸,罚酒,季先生别误会,我们没带坏阮迦。”
阮迦不言不语,扫手里拿到的烂牌,重新对调整牌:“继续。”
她没有要散场的意思,梁文邺看一眼太子爷,只好慢悠悠回位置,认真打牌。
论会玩,当初还是刘怀英教她。
她声音的调儿娇滴滴:“四万。”
细长的手指慢悠悠放牌,时不时撑着下巴,等着上家给牌。
季复临眼眸微垂,笑着看她的侧脸,脸蛋好似瘦了点。
眼前的美人没和他说句话,却因他的到场,底气和笑容逐渐变多。
打牌的姿态,很有权贵姨太太的柔媚风情,最惬意,最娇气,也定是最得宠那位。
技术真不怎样,偏有人故意放牌给阮迦碰,她慢悠悠收牌,左挑右挑,挑了张不顺眼的:“七万…”
梁文邺看着手里的三只七万,“送牌了阮迦。”下推三只七万,“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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