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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宋安宁下戏后已经不早了,她着急回房间,想和盛酒酒、盛时意两个崽打个电话。就走了平时不太走的小路。
这条路离她的房间更近,不过路不平,零星还有些杂草,一般不会有人走。更别说大晚上的,正常人早被这荒凉的景象劝退了。
现代社会的治安很好,如果不是碰上特殊人群,基本上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宋安宁便不会时时防备,更别说她现在想着两个小崽子,心思都飘走了,一时竟然没有注意到从后面冲上来了一个人。
她手上拿着瓶什么东西,跑到宋安宁跟前的时候,立马泼向了她。
宋安宁再怎么说也有着常人不及的灵敏,感受到不对后迅朝旁边侧身,躲开了这一瓶不明液体。
落下去后,地面上霎时冒起了泡,就连周围的杂草也没有幸免,立马被腐蚀成了一片焦黄。
她三下五除二制服这人,右脚狠狠的碾在她背上,冷冰冰开口询问:
“谁派你来的?所欲何为?”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如果不是你先耍了那些下作的手段,我们哥哥怎么会被对家嘲笑眼瞎。你这个丑逼,怎么配和哥哥一起演戏。我就是要给你些颜色瞧瞧。”
这人说话颠三倒四,一口一个哥哥让宋安宁不明所以,莫非,她的兄长也在这个剧组,而且还和自己有过节?
可惜翻遍了记忆,她只记得白导演似乎对自己颇有微词,除此之外,别的男子她应当是不曾招惹的。
“就算是为兄报仇,你也应找到证据才是,本皇……本来我不认识你的什么哥哥,又如何伤害的了他呢。”
宋安宁觉得这女子应当是找错了人。
她一向欣赏爱护兄弟之人,这才应该是我们好女子该有的模样。
因此虽然这人是冲她而来的,可她还是放软了语气,移开了她后背的脚,说道:
“你哥哥被何人所害,你又为何跟踪于我,包括这能使树木瞬间枯死的又是何物,全部给我从实招来,这样我还愿放你一马。”
谁知这女子全然不领情,仍旧朝着宋安宁破口大骂道:
“呸,你个贱人,少给我在这里假好心,有胆子你报警啊。老娘还会怕了你不成。”
见她这幅泼夫模样,宋安宁也不欲和这样的人多说,便索性把人交给了导演。
毕竟宋安宁是在他的剧组里被人袭击了,于情于理,他都得给宋安宁一个说法。
“小宋啊,这个事情说起来也不全是人家小姑娘的错。你最近在网上闹出的那些事情本来就不好,也不能怨人家误会了你。”
导演面不改色的说着,反而想把事情的过错推到宋安宁的身上。
关于姓白的这个人,宋安宁还是有些了解的,她明白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想不到他竟然可以如此无耻。
上次的账还未算,这次宋安宁更不可能轻轻放下。
“白导演,作为导演,您理应保护好剧组众人的安全。若我们有什么闪失,想必您也逃不了干系。可您又是如何做的呢。”
宋安宁掷地有声的责问着,导演一时也被她震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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