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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徐将军,我只是出来走走。”
岑静昭清冷的声音里溢出几分焦急,她自觉有些反应过度,又马上为自己找补。
“刚刚我只是一个人在想事,没回过神,让将军见笑了。将军也是出来夜游?”
徐十五放下灯笼,把沾满鲜血的手背到身后,“我刚去办了点事,出来透口气。”
“是抓到的犯人吗?”
对于岑静昭的机敏,徐十五已经见怪不怪了,于是坦荡地点了点头。他心中蓦地生出一个疑问,便也随之问了出来。
“不会觉得我滥用私刑吗?”
“将军说笑了,对方敢对禁军动手,本就是死罪。将军今日就算把人杀了,也无非是递上一封折子罢了。弈棋时,为了迷惑对手或建筑攻势,时常要走些废棋和险棋。将军并非意气用事之人,无论对方死活,相信都自有将军的用处。”
“哦?”问出那一问时,徐十五本有些胆怯,此刻乍然心安,忍不住故态复萌,故意作态道:“我还以为堂堂御史大夫的孙女,会引经据典痛斥我目无法纪。”
岑静昭神情一滞,突然有些后悔同此人说这么多,大概是被夜色下那张阴郁之中散着悲伤的脸欺骗了。
而今再看,这人分明还是从前那副张扬讨厌的模样,于是忍不住揶揄。
“将军说笑了,祖父的一双眼只盯着那些堂上官,应当顾不过来威戎将军这个从八品。”
这回轮到徐十五彻底无言了。
无月无星的夜晚,凉风习习吹过,两人站在高高的钟楼之上,四目相对许久,岑静昭的脸颊微微热,伶俐的嘴突然失灵,不知该说些什么。
思索间,只听徐十五闷声强调:“不,是从八品上……”
空气凝滞一瞬,随即,他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便默契地不再忍耐。
两人的笑声交叠着飘远,隐匿进了漫漫长夜。
钟楼上的红灯笼照亮了方寸之地,漆黑的夜幕之下,仿佛整个世间惟此二人。
———
入夜后,瑞国公府陷入安静,主子们陆续歇下,只有值夜的下人还在夜里吹着冷风。
桂怡院里,王姨娘来到东厢房,给门口守夜的两个小丫鬟一人一荷包银锞子,贴心道:“现下夜里凉了,你们下去喝碗热茶歇歇,我去看看四娘子。”
王姨娘虽然出身低微,却没有小家子气,对下人格外大方,桂怡院里的下人三天两头有赏,虽然赏钱不多,但对于卖身卖命的下人来说,已是极大的恩赐。
两个小丫鬟喜滋滋地谢恩接赏,结伴去了耳房休息。
“娘,你怎么又赏她们?”
王姨娘一进房间,就见岑静如坐在榻上,闷闷不乐地晃着一双腿。她虽有些生气,但看着憨态可掬的女儿,想到她才不过十岁,便也不忍苛责。
“钱既能收买人心,又能换来好名声,当然要赏。”
岑静如不在意地撇了撇嘴,“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又不是花我的月银去补贴舅舅。”
“我说了很多次,不可以叫我‘娘’,就算只有两个人,你也得叫我‘姨娘’。”
王姨娘坐在榻边,牵起女儿的手,轻轻为她揉按关节。
“府里上下都是眼睛,到处都是规矩,你这回被罚抄书,不就是因为你失了规矩?还不长记性!”
“都是岑静时那个黑心肝!难怪会被夫家嫌弃跑回娘家!”说起这事,岑静如既愤怒又委屈,“女儿本以为翊王殿下会来府里送行,才想碰碰运气的,谁成想没见到翊王殿下,竟被那贱人抓住了把柄。”
闻言,王姨娘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疼得岑静如叫出声来。
她连忙松开手,一脸正色道:“如儿,你忘了岑家的家训了吗?不得与皇家联姻!翊王殿下是要登上大宝之人,岂是我们能妄想的?”
许是因为年少无知,岑静如无所谓地反驳。
“这有什么?父亲当年不还是娶了郡主?姨娘,祖母最重嫡庶,不会顾念我的姻缘,定然只会把我嫁给别人做妾。既然我的命是做妾,何不做最高位的妾?历代帝王又有几个是嫡子?若我进了翊王府,就能将岑静时和岑静昭踩在脚下,地位甚至高过郡主!我们母女就不怕再被她们欺负了!”
王姨娘面露忧色,但其实她的心里是赞许的。她刚想说些什么,岑静如就肃容凑到她身边小声道:“而且,翊王殿下似乎对岑静昭有意,我不能坐以待毙。”
王姨娘大惊,也压低了音量,“当真?”
“当真!典眉亲耳听到的。”
说着,她将翊王入府拜访辰锦郡主那日,丫鬟典眉探到的消息和盘托出。
王姨娘听后良久无言,半晌才握住了女儿的手。
“如儿,你的心思姨娘明白。不过眼下皇帝正值壮年,虽然世人都传皇帝对先皇后用情至深,宁可将帝位让与旁人,也不充盈后宫,绵延子嗣。但世间又有几个痴情男子呢?先皇后故去不过五年,今后一切都未可知。若将来皇帝纳了新人,诞下皇子,到时翊王就会从掌上珠变成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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