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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将尽,南疆的暑气依然旺盛,拂过脸颊的风都是湿热的。
岑静昭用过早膳后,便坐在院中廊下的躺椅上读书,这是大长公主为了给她解闷,特意搜罗来的珍品古籍。
只是这样闲适的环境实在消磨意志,素来手不释卷的岑静昭,只看了半炷香的时间,手上便渐渐没了力气,紧接着便闭上眼打起了瞌睡。
雪婵蹑手蹑脚走近,小心坐到她身旁的小木凳,轻轻用蒲扇为她扇风,驱赶蚊虫和暑热。
雪婵看着她的睡颜,无声叹气。
虽然经过三四个月的调养,岑静昭的身子已经大好,但到底受了损伤,丛太医说如果不好好调养,恐怕会伤及根本。
她虽然嘴上从不喊痛,但她确实不如从前精神了,雪婵看了眼天色,已经将近两个时辰了,从前岑静昭是绝对不会在白日里睡这么久的。
正叹息着,婢女来报,徐将军来了。
雪婵笑着看向还在睡觉的娘子,吩咐道:“先请徐将军到外院的堂屋坐坐,就说娘子还在休息,稍后便至。”
婢女应声,驾轻就熟地去了。
如今徐十五是公主府的常客,府上的下人几乎都见过这位少年将军了。
公主府没有男主人,大长公主年事已高,而且徐十五早已将和岑静昭有婚约的事传遍了仕焦,现在项国上下都知道南疆主帅将要迎娶被瑞国公府赶出家门的孤女。
有人不屑,有人不平,大长公主倒是乐见其成。
虽然她也觉得徐十五偶尔有些莽撞,但他有一点却是过了这世间所有的人,就是把岑静昭放在第一位。
岑肆最在意的是公府的脸面,辰锦郡主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尊严,岑静昭作为他们的血亲,却从来不在他们的位,在他们眼中,她是可以随意被放弃的。
可是徐十五却把岑静昭的喜悲安危放在自己的第一位,且不说他曾一次次救她性命,就说这次他单刀赴会,潜入南越救她,就已经过了这世间绝大部分男儿。
他既没有热血上头用南疆安危去换心上人,也没有让心上人身陷囹圄。这件事听起来简单,但却少有人能周全大义和小意。
因此,大长公主对这位准外孙女婿还是十分满意的。
对于他三天两头就往府上跑的事,也睁一只眼闭只一眼,总归府上没有男主人,大长公主也懒得招待他,便下令徐将军到府上,无需通报,随他想去哪。
这边,岑静昭听到声响便醒了过来。
“怎么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随手端起了茶盏,一饮而尽。
等茶水喝光,她才后知后觉这茶水是温热的,一定是雪婵细心,不久前才为她倒的,若是她入睡前的那盏,恐怕早已经凉透了。
雪婵走回来,眼含笑意道:“娘子,徐将军来了,您要收拾一番过去吗?”
岑静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本想说无所谓就这样去,但想了想还是回房换下了素净得没有一丝花纹的常服,选了一件鹅黄、月白相间的襦裙,气色一下子便好了许多。
徐十五看到这样的岑静昭,也稍稍放心了些。
他心中欢喜,便一时间得意忘形,笑着装腔作势道:“马上就到乞巧节了,不知岑娘子可愿随小生同游?”
岑静昭原本想笑,但见他装腔作势,便忍不住刺他。
“徐将军有空还是多读读书,秦简《日书》有言:’戊申,乙酉,牵牛以取织女,不果,三弃。’意思是,在这样的日子里结婚不吉利,结果会和牛郎织女一样,所以要避开。你以为这是什么好日子吗?”
徐十五正兴致勃勃,乍然被心上人泼了冷水,他耷拉着脑袋,眼睛以可见的度黯淡了下去。
岑静昭向来如此,要么不说,说的话就一定一针见血,只是她没想到徐十五会被一句话刺成这样。
她有些惭愧,言语中不免带着几分懊恼和自责。
“算了,我只是随口一说,许多节日早就和起源不同了。端午纪念屈夫子,但大家不还是高高兴兴的。”她绞尽脑汁,用不太熟悉的言辞生硬地安慰,“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你别……我只是说笑。”
几乎是同一时间,徐十五的脸色骤变,扬起了明媚到刺眼的笑容。
“好!那你可得送我一份礼物!否则我也不给你我的礼物了!”
岑静昭嘴角一抽,她从未见过有人能以这么快的度变脸,连戏台上的角儿们恐怕都望尘莫及。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被拿捏了……
半晌,她到底无法决绝徐十五那双闪烁着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
“好。”
———
乞巧节当日,天色尚未大亮,徐十五已经迫不及待地出了门。
同样一大早醒来的还有岑静昭,只是不同于徐十五的神清气爽,她正一脸愁容地坐在床上,翻出了枕头下的香囊。
这是她亲手绣的,为了绣这个巴掌大的东西,她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
她不擅女红,但听说乞巧节都是女子展示绣功的时机,为心上人送上亲手做的针线,才能得到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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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针脚大大小小的香囊,好几次想要把它剪碎了,彻底毁灭它存在过的证据,只是她到底还是信了所谓的传说和习俗,她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关心则乱。
放在心上的事情,人们总是会格外在意小心,不敢承受一点可能的风险。
临近正午,徐十五按照约定好的时间,亲自来接岑静昭,岑静昭按照嘱咐,穿了一身骑装,梳着简单的单髻,看起来潇洒利落,更加淡漠疏离了。
只是这双眼睛在看到徐十五时,却笑成了弯月。
“你怎么亲自驾车?”
徐十五跳下车,大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弓身道:“不知岑娘子可否赏脸,让在下当一日的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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