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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月用手指戳了戳聊楚的额头,“傻了不是?且不说姨母根本不在寺里,就算在,也不会同意我离开德安寺的。”
聊楚叹了口气,“怎么这么难呢?李嬷嬷霸占着姑娘的钱,陆家姨母还不让我们离开。哎,要不,我们逃走吧,我们用这个钱当路费,等回了家我们就有钱来救常能了。”
喃月又用手指戳着聊楚的额头,“笨!回京城,万一他们不欢迎我们,再给我们送回来,那我还要怎么在德安寺里待着?”
“为何会不欢迎呢?”聊楚揉了揉额头。
“你怎么不明白,若是想让我们回去,早就派人来接了。”
“那怎么办?这钱也不够赎常能出来的。”聊楚嘟着嘴,低下头去。
喃月看着手里的银票,打算盘一个小商铺,“只有钱才能生钱。”
聊楚看着喃月手里的银票,钱怎么生钱呢?
“这位姐姐,劳烦打听一下附近的伢行在哪?”喃月拦住一位年轻妇人。
妇人打量了一下喃月,“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这样,我从小体弱,家里让我在庙里住上一段时间,这眼瞅着时间过了,但我这身体也一直没好,就打算在德安寺的旁边买一间小房子,也能受着佛法的庇护。”喃月解释道。
妇人点了点头,看喃月确实瘦小体弱。
“在那边,不过里面乱糟糟的,你一个姑娘家,还是让家里长辈来才是。”妇人指着一处巷子口说道。
喃月道谢,“长辈派了个嬷嬷来处理,可派来的嬷嬷欺负我年纪小,称病不来,我无法,只能自己带着丫鬟来了。”
妇人一听,又丫鬟又嬷嬷的,看来还是大户人家的姐儿。“我带你去罢,只是我也急着回去给孩子做饭,只带你找个靠谱一点的伢子。”
“娘子心善,自是会安宁和美,阿弥陀佛。”巧月双手合十,道谢。
跟着伢子,喃月和聊楚看了四五家铺子,不是太偏就是太贵。
“这铺子二百两真不贵,虽然地界是偏了点,但这装潢还都是新的。您看着后面还带个独立的小院子,有个屋子,可以住人。这儿还有口水井,您家里若做个吃食买卖,也方便不是。”伢子是个十七八岁的瘦高的男子,人精神,说话也有理有据。
喃月心里盘算一下,确实,要是好的地界,都要卖到五百甚至上千两去。于是就敲定下来。
伢子办事也利索,没一会儿一套手续都办好了。
将地契揣在怀里,喃月心砰砰跳,面带红光,眼睛里都是喜色,她要在古代大显身手了。
“姑娘,我们这样不好吧。”聊楚小心翼翼地说道。
“有什么不好?”喃月正激动,回头看向聊楚。
“哪有官眷家的小姐去做这样掉价的事?”聊楚抿着嘴。
登时,一盆冷水一样泼了喃月一脸。
喃月道:“我们算什么小姐?再者说,你不想赎回常能了?”
聊楚道:“可是,您毕竟是......”
喃月道:“现在我就是个借住在德安寺的一个贫穷女子。”
聊楚还想说点什么,被喃月挥手打断了。
她带着聊楚去买了衣裳又买了帷帽,二人去了福满楼,点了紫苏鱼、闹厅羊、脆筋、莲华鸭签、现炒的栗子、香药果子。
菜还没上,就听见聊楚咽口水的声音。
一顿饭下来,聊楚就被收买了,决心要挣大钱,每天都吃好的喝好的。
二人又点了一间房,洗了澡,漱了口,换回衣服,才与常清、常静师父汇合。
坐上回来的马车已是傍晚,太阳落到寺后边,几只归巢的鸟在林间穿梭,马车上都是采买的物品和食材。
喃月和聊楚背靠着物品,与前进方向相反坐着,两个人在夕阳下,相视而笑,衣服下是吃的圆滚滚的肚皮。
晚上,两个人都坏了肚子。
“是肚子受不住我们吃的这么好。”喃月躺在床上,揉着肚子,怪自己贪嘴。
“要是天天都吃这么好,我愿意天天坏肚子。”聊楚嘟囔道。
喃月笑道:“出息,跟着我,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聊楚嘿嘿一笑,“那是自然,我这辈子都跟着姑娘,使多少银子我都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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